“先不告诉你。”沈嘉芜笑笑,说:“我们交换,你先告诉我说奶奶和你说了什么。”谢言临没再继续他取衣服的动作,朝她靠近,沈嘉芜下意识站起身。直到两人距离不过半条手臂,他垂眸看向她,“想知道?”见他意味深长的表情,沈嘉芜心中警铃作响,“也不是很想……”当然,也不用他说,沈嘉芜能猜到奶奶大致和谢言临说了什么内容,无非是让他们好好培养感情,多将重心偏向家庭。喉结随着说话滚动,他又问:“真的不想?”沈嘉芜视线被吸引,无法避免地想到喝醉那天,咬的那口,现在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触感。谢言临也没其他意思,她似乎是被吓唬得眼神闪躲,他见状离开。谢言临后洗漱完,上床顺带关上房间的灯。房间昏暗,沈嘉芜借着朦胧月光稍稍贴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窗帘没关。”这里不同于京城,需要手动关窗帘,谢言临起床关上。回来时沈嘉芜正坐在床上,纠结地出声:“我上次喝醉后,咬你……疼不疼?”那时候沈嘉芜只觉得无地自容,也没来得及询问道歉。他嗓音轻哑:“不疼。”窗帘合上,房间彻底暗下来,但谢言临看得分明,沈嘉芜眸中担忧未散。谢言临倾声靠近,稍显紊乱的呼吸落于耳畔。吻落在唇角前,沈嘉芜似乎迷糊听见他问,可以亲吗?睫毛、眼眸变得湿漉漉,眼眶溢出的眼泪顷刻下落,洇湿睡裤,滴在她颤抖的腿上。虽说不是第一次睡在这个房间,但上次第二天一早谢言临便起床了,她也不清楚她没睡醒时,两人具体是什么姿势。知道自己睡相不好,她房间有许多陪睡娃娃,最终都逃不过被她压在身下的命运,就怕她半夜睡熟挤着或者压着他。虽然这样想,但她控制不了自己沉眠后的行为。由于沈嘉芜睡在不熟悉的环境,还和谢言临同床共枕。心里不踏实,次日沈嘉芜醒得早,入目便是谢言临的肩膀,稍稍抬眼能看见他轻微滚动的喉结。以及他转醒,轻飘飘落下的一眼。他眼型狭长,睫毛浓密,沈嘉芜被他看得心脏错拍,他目光很淡地扫过她搂着他腰的手臂。沈嘉芜吓得直接松手翻身坐起来,为了让自己冷静,她毫不犹豫选择出房间,刚好撞见从房间出来的谢逸让。房间在同一层,沈嘉芜又下意识远离他们房间,靠谢逸让房间更近。谢逸让与她面面相觑,“hello?”回声招呼,谢逸让问:“你很热吗?耳朵好红。”“有……有点。”沈嘉芜顺着他的话撒谎。“话说今天我哥怎么起这么晚,他平时不是半小时前就去晨练了吗?我还想着和他一起去呢。”“可能睡过了。”沈嘉芜面不改色道。总不能说她手臂压着谢言临的腰,腿压着他的腿让他没办法起床吧?她忘不掉慌忙从床上爬起来,不小心碰到谢言临大腿靠上的部位,得知是什么反应,她脸颊直接红透,说什么也不敢在房间待下去。两人没聊几句,奶奶招呼他们吃早饭,大概过去十分钟,谢言临姗姗来迟。平常沈嘉芜和奶奶学习插花,一连几天,家里摆满花瓶,置身花海的错觉,满屋子花朵馨香。在她们认真插花时,免不了谢逸让的插科打诨,他自认为审美高端,插出来的花配色实在令人不忍直视。唐婉容看不过去:“别搞了,别把我的花糟蹋了。”“奶奶,院子里还有那么多呢!这不是挺好看的吗?”为了找旁人替他撑腰,他甚至找到谢言临,问他插得怎么样?谢言临哂笑,不言而喻。谢逸让感到深深地挫败,决定去享受游戏,不掺和他搞不懂的艺术了。有谢逸让在,家里热闹不少,他在老宅一直待到和沈嘉芜他们一同离开。中途谢渊来了一次,想接他回家,但见拗不过他,只能作罢。这些天沈嘉芜和谢逸让逐渐熟悉,听了不少他上学时的趣事,夹杂点关于谢言临的过去。在他的印象中,谢言临过得的确不算好,几乎没有有趣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能被讲述出来。自来熟似乎是谢逸让与生俱来的能力,和谁都能聊得开。谢言临偶尔吐槽他话多,说他即便是对着一只猫,都能聊一整天不带歇。对此,沈嘉芜说:“真的有人能看见小猫不和它说话吗?如果让我和财财待在一起,我也能和他不停歇地说上一天。”“……”愉快度过一天,准备晚餐前,沈嘉芜第一次感觉到挫败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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