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来自谢言临司机的消息,得知本打算去接谢言临的车撵到钉子,他想找代驾从家里再开出一辆车,需要沈嘉芜帮忙让代驾进来。沈嘉芜正好在家闲着,索性自己开车去接谢言临。沈嘉芜自从大学考到驾照,一直没上手亲自开车,在家,叶韶澜放心不下她,通常情况让司机接送她。和谢言临结婚,同居之后,常常是他送她,或者他安排司机接送。许久没摸过方向盘,沈嘉芜感到无比地生疏,她起步速度宛如蜗牛。开出一段距离可算流畅了些,沈嘉芜来到目的地。“你怎么来了。”谢言临见车上驾驶位的人是沈嘉芜,侧目看向司机。司机也纳闷,最开始和太太说的是让代驾来,沈嘉芜说代驾她来安排,他就没再关注,谁知道最后来的代驾是安排者本人。“接你回家?”沈嘉芜将车窗放下,催促他,“这里不让停车,谢总。”谢言临坐上副驾驶的座位,他轻揉了揉眉心,缓解些许的疲惫。“你喝酒了?”沈嘉芜鼻尖萦绕着浅淡的酒气,应酬免不了被劝酒,他看样子喝得不多,酒气不重,更像是从包间沾染上其他人身上的气息。“嗯,一点点。”说完,副驾驶门还未完全关上,又被他推开,他坐在后座。“这样会不会好点?”沈嘉芜不解地透过前后视镜看他平静的眉眼,微愣:“什么?”谢言临轻声解释:“酒味难闻吗,坐在后座会不会好些。”“其实还好。”沈嘉芜说的是实话。沈秋山喜欢喝酒,喝完酒脾气就变得相当差,所以她打心底里讨厌酒味。不过谢言临身上原本留有的乌木沉香与酒味杂糅一起,反而显得不算难闻,至少她不抗拒。刚启动不到一百米,沈嘉芜脚踩刹车,她无奈道:“……你不要看着我。”即便在开车,都能隐隐感觉到谢言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着实令她不自在。谢言临没有依她,目光明晃晃地落在她脸庞。沈嘉芜一本正经地说:“你这样看着我,我没办法专心开车,容易出事故。”司机并未走远,他见沈嘉芜将车停下,快步走到驾驶位的车门旁,轻轻敲了下窗户。“太太,需要我来开车吗?”本想着展示下她稳当的开车技术,但谢言临的视线实在让她无所适从,沈嘉芜点头答应,“好,麻烦你了。”“太客气了太太。”司机护着车门框顶,将沈嘉芜护送到后座。就在同一辆车里,前后座能闻到的气息相差不大,但紧挨着谢言临坐下,鼻尖却好似都被他一人的气息独占。也是不久前和谢言临的助理聊天才得知,谢言临这段时间每天白天在外出差,晚上就算再晚也会赶回家。又处于行业旺季,多日连轴转,谢言临在劳斯莱斯启动没一会儿,沉沉阖眼。谢言临呼吸平缓,正处傍晚,车外光线暗淡,车内播放着悠长舒缓的音乐。沈嘉芜不自觉偏头看向谢言临,不禁想,他睡觉居然连睫毛都不会颤抖。司机有眼力见儿地开启前后车座中间的挡板。想着,手指不经意地抬起,试探地落在他睫毛前,有外界因素干扰,他睫毛轻微地翕动。沈嘉芜见状心虚地准备收回手,腕子被攥进男人掌心。她心下一惊。抬眼,撞进谢言临深沉的眼中。“打扰你了吗,不好意思……”谢言临轻声:“没有。”“我没睡。”“……”那他刚刚岂不是知道她一直在看他,难怪他能控制睫毛不颤抖。莫名地心虚,沈嘉芜下意识垂眼。谢言临继续道:“想摸?哪里都可以。”谢言临改用掌心贴着沈嘉芜手背,领着她手指,即将触及他脸颊前,沈嘉芜畏缩地蜷了下手指。“不了吧。”“一直看我,想悄悄摸。”谢言临也没顺她的意愿放开她,反倒感到不解似的,“让你摸,又不愿意。”这话太有歧义了,说得仿佛沈嘉芜要对他上下其手摸遍全身,也不知道前后座之间的挡板隔音怎么样。她瞥了眼挡板,谢言临望去,“放心,隔音很差。”“……”隔音差,沈嘉芜有必要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想对你做什么,真的。”谢言临对她的解释置若罔闻。沈嘉芜开车过来的路上,忘记开空调,又因为神经过于紧绷,雪白的颈上黏了几缕汗湿的发丝。微凉指腹将其拢在一起,别在沈嘉芜耳后。他指腹擦过沈嘉芜敏感的颈部,上面还有浅淡的还未完全消散的吻痕,些微的痒意,让沈嘉芜不太自在地想偏头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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