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临收着劲,控制吻落下时的力道。但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吻,沈嘉芜显然没反应过来,齿尖咬下来,偏偏只咬到自己的舌尖,受伤的反倒成了她。谢言临气息不匀地抽离,短促地笑道:“傻不傻?”确实挺傻的,害人害己。刹那的疼意,沈嘉芜眼尾闪烁的泪花被谢言临指腹轻柔抹去。“怪我。”不等沈嘉芜开口,谢言临主动承认错误。即便如此,沈嘉芜仍忍不住小声嘟囔:“都怪你。”“嗯。”谢言临再次揽下全部错,眉梢染上愉悦的笑意,他闷笑了声,胸腔微微起伏,“都怪我。”沈嘉芜从踏进工作室的门开始,哈欠连天。时常瞥沈嘉芜表情的陈诗芸冷不丁道:“这是你打的第十五个哈欠,你昨晚做什么去了?”话落,沈嘉芜刚想启唇打哈欠的动作止住,她难为情地曲指刮了下鼻尖。“没事儿。”“可不像没事的。”陈诗芸搬电脑坐到沈嘉芜身边,悄声与她说:“不行,憋了好久,还是想和你说,你听说了没?”她神情严肃,沈嘉芜不禁正色。“什么?”陈诗芸消息一向灵通,前些天小姐妹聚餐,吐槽她即将面临的后爸。最开始陈诗芸没走心地听,一边和手机对面的人聊天。听到小姐妹说后爸是沈秋山,她手机哐当掉在桌上。她反复问了几次,确信没听错,女生还将偷拍的沈秋山照片从相册里打开,供大家看。不得不说,沈秋山最近虽然落魄,但毕竟当初也是靠脸赢得叶韶澜欢心。岁月在他眉眼镌刻的痕迹,更显成熟稳重,他但凡好好收拾,确实能俘获不少对他过往不知情的人的芳心。女生的妈妈便是受害者之一。她一眼看透沈秋山是怎样的人,语重心长和妈妈说,可她只是固执地认为,网上都是传言,眼见才为实。陈诗芸只有一个疑问。“你爸妈离婚了?”难怪沈秋山这几天没再来骚扰她,原来是想到新的方法。前段时间沈嘉芜忙活这事儿,忘记和陈诗芸提,她算算也快到可以领离婚证的时间。“是的,一个月前就有这个打算。”陈诗芸震惊:“我不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吧?”“怎么会。”陈诗芸很好哄,沈嘉芜说她下次有事情保证会提前和她说,她被哄好,不纠结这个问题。“离了也挺好。”陈诗芸不觉得惋惜,她和沈嘉芜讨论,该怎么让沈秋山没办法进女生家门。对沈秋山,沈嘉芜没有任何期待,只希望之后不要再去破坏其他人家庭,以及不要打扰她们的生活。隔日,天光熹微。沈嘉芜拖着懒倦的身体从床上缓缓坐起来,没睡足,被叫醒眼皮都睁不开,迷瞪着眼睛,双目无神地看向谢言临。“要不再睡会儿?”沈嘉芜摇头。谢言临轻笑,鼻尖蹭了蹭沈嘉芜的脸颊,“怨我了?”闻言,沈嘉芜强行打起精神,微微红肿的眼皮撩起,“言而无信。”折腾她半宿。提前商量,说好昨晚什么都不做,隔天好早点起床去老宅。谢言临当时直说好,会叫她起床。可到后半夜,沈嘉芜追剧一直到凌晨也没睡。谢言临忽然攥她足踝,放松戒备的沈嘉芜眼眸睁圆,“明明说好了。”手机落在身旁。“嗯。”深凹的锁骨被吮出红印,谢言临低声回,“会叫你起床。”“这样……”沈嘉芜搡他肩膀,“痕迹会被看到的。”“我亲下面点儿。”“……”她哪里是这个意思!衣帽间。沈嘉芜看着身上的吻痕无奈叹气,谢言临的确说到做到,虽然没听她的话停下,但也没在露在衣服外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套上衣服便什么都看不见。谨慎起见,沈嘉芜穿了件杏色高领毛衣。天气阴晴不定,最近降温迅速,但还未有穿高领毛衣的必要。沈嘉芜穿上后知后觉觉得夸张,室内恒温,她没一会儿隐隐有些燥热。鬓角碎发被谢言临别在她耳后,他眉梢微挑,“不热吗?”沈嘉芜抿抿唇,没有做声。衣领卡进来一根修长微凉的手指,刮蹭她侧颈,他闲散笑道:“裹得严严实实,更容易被发现不对劲。”“颈上没有,我昨晚检查过了,不用穿这么厚。”“你怎么知道没有。”沈嘉芜下意识开口反问。“我怎么知道?”谢言临指腹移向她耳后软肉,“昨晚给你抹沐浴露……”话说一半,沈嘉芜脸颊霎时泛红,打断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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