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制成一张小卡,便递给闲无忧,朗声道,语气似在对他说,又似在对众人宣告:“持卡者,日后可参与我们面向会员的活动,或享免费餐食,或得医者义诊,或获谋生之机,或寻栖身之所。”话音一落,原本被表格吓退的流民们顿时激动起来,唯恐落后,争先恐后地往桌前挤。人潮汹涌,桌子几乎要被掀翻。闲无忧嘴角一勾,接过小卡,笑意嫣然,转眼便被人群挤了出去。谷星看了他一眼,随即收回目光,回头一瞧,云羌竟然还站在原地,正与李豹子一同推开拥挤的流民,让他们排队。她叹了口气,蘸了蘸墨,抬眸:“下一个。”……事情进展比预想中更顺利,银子却流得比想象中更快。谷星见无人惹事,余下不过是记录细务,便随手撂下毛笔,交代了几句后,提起手提包出了破庙。才走几步,果然见闲无忧坐在屋顶等她。她瞥了一眼,脚下不停,顺着墙角的水缸和杂物几下翻了上去,脚尖稳稳落地,惊得闲无忧身边的鸟兽四散飞离。闲无忧托着腮,笑意不减,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神态悠闲,怎么看都欠揍得很。谷星莫名地被他看得心烦,随手将手中冬衣丢过去:“你的衣服,忘了拿。”闲无忧举起冬衣,左右翻看,随即直接套在身上。他本就只穿了件单薄的僧衣,如今多了一层,终于像个正常人。谷星斜眼看向破庙方向,见一切如常,又扭头望向闲无忧。“我有事要问你。”她目光微沉,开门见山:“你究竟对云羌下了什么毒,让她如此怨你?”闲无忧低头摆弄着冬衣,似乎对这个问题并不感兴趣,随口答道:“这事若是说了,你怕不是要抡起棍子,把我打得满街乱窜。”说着,他手上动作忽地一停,抬眸望向谷星。那双眼平静无波,却仿佛穿透浮世尘埃,将她看得分毫不差。谷星心头微滞,眉心不由皱起,脑海中闪过那些流言,越想越觉不对劲。闲无忧嘴角微扬,似笑非笑:“不过,我劝你一句,趁早远离她。否则迟早有一日,你会死在她手里。”谷星闻言,眼神微敛,随即果断摇头,语气坚定:“不会。”她不知云羌的过往,却深知如今的云羌,不会将剑尖指向她。只不过……她心中仍有一丝隐忧。那毒是否会伤着云羌?毕竟当初她与闲无忧合谋给男主下毒时,闲无忧给出的三选一,哪一个都透着古怪,根本不靠谱。闲无忧闻言却轻轻一笑。谷星无解,忽地又想起那满身是bug的小说男主,萧枫凛。“你可识得此玉?”她手腕一翻,随手将玉佩抛向闲无忧。“我听闻此物乃皇室之物,你当日为何说它会引来杀身之祸?”毕竟,这玉佩当初便挂在萧枫凛身上,若真如此凶险,他为何能如此招摇?闲无忧接住玉佩,目光微敛,却迟迟未言。谷星见他沉默良久,几乎以为这人打定主意不肯透露半分,正欲催促,却听得他忽然开口,语气淡然:“传闻释迦摩尼佛前世曾是太子,名为萨埵。某日他随兄弟游猎山林,偶遇一濒死母虎与幼崽。萨埵慈悲为怀,不忍其饥,遂舍身饲虎,以血肉渡生。”他抬眸,指尖摩挲着玉佩,嘴角含笑,复又轻叹,缓缓道:“萨埵的选择看似偶然,实则因果早已铺就。”谷星听得一头雾水,皱眉打量闲无忧,心道这故事与玉佩何干?她素来不信萧枫凛能与“慈悲为怀,以血肉渡生”扯上干系,毕竟小说中的人设便摆在那里。而且,她如今不清楚萧枫凛的真正身份,可按理来说,无论是男频还是女频的套路,主角的血统从不简单。上可追溯神裔仙胄,下亦该是王公贵族。再说……就男主那张脸,若真只是某个深山老林走出的无名野人,未免太过夸张。谷星叹了口气,揪出躲在她脑海里摸鱼的系统,语气无奈至极:“虽说我的任务是帮助男主达成he结局,但倘若他哪日疯魔,自寻短见,非要‘以血肉渡生’,我又岂能拦得住?”系统显然方才也听了二人的对话,此刻同样头疼不已,语气迟疑:“……你别听闲无忧胡言乱语,说不准他只是随口吓唬你罢了。”谷星闻言,一口气噎在喉间,上不上,下不下。问了半日,竟什么都没问出来,反倒发现系统更加废材了。竟半点建议也拿不出手。谷星心中暗叹一声,索性搁下那心中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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