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急忙追上,见就来这么一点人,还未反应,大理寺的衙役们反倒神色不虞,“你们怎能让百姓聚众在开封府门前?”开封府的衙役咬牙,“那是流民!”大理寺的衙役色变,“怎么流民在这?”他一侧身子,看到那群流民一个个往这边走来。“快喊多些人来!”“流民有几人?!”“不知。谁他娘知道京城有多少流民。”与此同时,御街另一头正锣鼓齐鸣,金龙起舞,万寿节盛典热闹非凡,谁能料想,仅隔一条街,便是声声浪浪的“还我谷主编!”。流民脸上虽着急,却都咬牙守着秩序。忽地,流民堆里不知道哪来的小道消息:“我有内部人士,说咱们谷主编现在还安全。”“可再晚些就要押去大理寺问审了。”“大理寺那种吃人的地方,咱谷主编怎能去?!”不到半时辰,官府又补充了一些兵力,可哪够流民聚集的速度,他们还在半路,听说对面的流民又多了一倍。“管他娘的,杀几个,杀鸡儆猴,反正杀流民不犯法。”“可来的人太多,我们也分不清谁是流民,谁是百姓。”“你傻?!身上有异味,衣着破烂,眼神呆滞,面黄肌瘦,满嘴粗话的。”“他娘的都一个样啊!!”“艹了!那就把他们那谷主编拉出来,谁敢上前,就削那谷主编一刀,我看谁敢上前!”“卧槽!那谷主编死在狱中了!!”开封府的人以结党营私的罪名前来要人,李豹子当场红了眼,拳头一紧,连素日温文的贵公子都险些抡起袖子。谁知上首之人却不紧不慢,将茶盏轻轻搁下,语气淡淡:“既然他们要人,那我便亲自走一趟,看看是怎么一回事。”此言一出,李豹子脸色古怪,半晌未语。知情者寥寥,而他便是其中之一。谷星走之前,留下的第一句话:“我与一人对换身份,你须设法遮掩。”李豹子当即点头,操持调包这等事,早已驾轻就熟。可谷星又说了第二句:“和皇帝换。”李豹子瞬间只觉耳边嗡鸣,眉目打结,呼吸不畅。皇帝是敌是友,谷星自有判断。可她行事向来不顾自身安危,入宫如入深渊,身侧杀机重重,李豹子哪能安心。故而此刻,哪怕面前站着的,是尊贵无双的一国之君,李豹子也没有多少好脸色。如今楼下万民聚集,真伪莫辨,流言四起,亟需有人挺身领头。谷星虽托他放手行事,但眼下这般局势,他焉能放下心来?翟明泾拂袖起身,理了理衣襟。女装他不愿穿,穷鬼装他看了两眼,越看越喜欢,却被小桃一把夺去,身后还有只狗在龇牙。无奈之下,他顶着谷星的脸,着一袭黑玄衣,云纹隐隐,神情平稳,缓步走出房门,这幅模样让小桃看得牙痒。开封府衙役见那缩头乌龟谷主编终于现身,正想出言下马威,谁料竟被对方一个眼神瞪得噤声不敢多言。翟明泾淡声道:“带路吧。”顿了顿,又道:“找个僻静些的路,我不喜喧嚣。”衙役震惊:叛贼还挑上了?!于是只得灰头土脸,带他绕至侧巷,悄悄开门,却不防那几名领路之人早被暗中制住,衣袍被换,换作翟明泾旧部伪装同行。不多时,一辆马车悄然抵达开封府后巷。翟明泾缓缓步入,挑了间环境最好的单间,重新煮水煎茶。屋内无窗,仅一盏油灯摇曳。昏黄灯影下,墙面映出狭长剪影,气氛沉沉,寒意自地面爬上身骨。知府来啰啰嗦嗦两句便匆匆离去。不久,忽又有脚步急促传来。狱门“咯哒”一声被钥匙扭开,一道人影疾步而入。“谷星,我来救你。”那人眉目尚带未褪尽的少年之气,身披旅披,似风尘仆仆的江湖侠客,眼底尽是急切与赤诚。翟明泾眯了眯眼,暗中打量。来人神色一滞,目中浮出难以言说的压抑与隐忍,甚至隐隐透出怒意。“……你将我忘了?我是高右强啊!谷星你怎么了?”翟明泾眉心皱起。他素来厌人近身,而此人竟不避不让,欲伸手触他。翟明泾侧身避开,冷淡回问:“你怎会在此?”高右强急道:“我听闻你被捕,恐你出事,便混入开封府,抢得钥匙前来营救。衙役发现不过片刻间事,快随我走!”翟明泾眨了眨眼,心下已有数。原是来解救谷星的毛头小子,虽不知从哪冒出,却也懒得与他多费唇舌。他背过身去,正欲冷声拒绝,不料墙上映出的人影急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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