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惠安郡主,不晓得是怎么教养的孩子,竟教明嫣这个丫头,如此的心狠手辣,肆无忌惮。这般想着,怕吵醒了已经睡下的明柔,于是,在明修远瞧完明柔面上的掌痕后,他与慕莺时走出了明柔卧房的内间。坐在卧房的外间,抬眸瞧了坐在身畔的明修远一眼,慕莺时泪盈于睫。仿佛情绪有些失控,慕莺时忽地偎进明修远怀中。她一面轻轻啜泣,一面与明修远诉苦:“郎君,柔娘可能是说错了话,教二小姐不开心……可二小姐亦不该随随便便动手打人啊……”声音中的哽咽之意愈重,慕莺时柔若无骨地靠在明修远怀中,轻轻抽泣道:“我可怜的柔娘,今日真是被吓了一大跳,奶妈妈说许是被二小姐吓掉了魂,这才好不容易哄睡着了的……”垂眸,瞧着怀中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慕莺时,明修远抱着她纤细柔软,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低头,自她光洁莹润的额头上亲了亲,明修远不由得叹道:“莺莺,莫要哭了,我已经晓得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抬起眼帘,泪眼朦胧地瞧着面前的明修远,慕莺时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怀中。柔柔弱弱地啜泣了一声,慕莺时瞧着面前的明修远,道:“嗯,妾身便晓得,夫婿对莺莺,对柔娘,向来皆是最好的,一定会为我们母女出头,不教旁人欺凌我们母子三人的……”听到慕莺时这般说,明修远垂眸,瞧着怀里慕莺时那张楚楚可怜的面容,心中不由得又是叹息,又是柔软,有些出神。罚跪◎……◎翌日早晨,用完早膳,明修远吩咐下人,将全家人皆叫到正房的花厅。冷眼瞧着走进房间,向自己行礼后,寻了个椅子坐下,还一脸无知无觉的明嫣,明修远眸色愈沉。目光冰冷地扫了明嫣一眼,明修远忽然开口,冷声吩咐道:“明嫣,自今日起,你去祠堂跪三天,抄《女诫》十遍。”原本正在喝茶的惠安郡主闻言,手中的茶盏不由得一晃。她有些惊诧地瞧着坐在身旁的明修远,不晓得他忽然这般吩咐,是因为什么。而听到自己的爹爹这般说,明嫣不禁睁大眼眸,见了鬼似的,立时嚷了起来:“凭什么?”见明嫣还觉得自己很有道理似的与自己顶嘴,明修远神色沉怒,抬手一拍桌案。正房中顿时寂静无声,落针可闻。有些厌恶地瞧着面前的明嫣,明修远冷道:“顶撞长辈,殴打妹妹,你还有没有规矩了,哪里有一丝一毫大家闺秀的模样?”听明修远原来是因为这件事而发脾气,明嫣哑声了片刻,旋即,神色变得气鼓鼓的。眼眸一转,明嫣立刻想到拖明灿下水,于是嚷起来:“明柔先欺负姐姐,故意用脚踩姐姐的手的,女儿是替天行道。”这番话,与昨日夜里,明修远自慕莺时那里听到的可完全不一样。但,瞧着面前张牙舞爪,不依不饶的明嫣,明修远却只觉得这丫头,是在死鸭子嘴硬。毕竟,平日里,明嫣这个娇纵的嫡次女,没少拿明灿这个沉默安静的女儿当幌子,打着帮明灿“替天行道”的借口,欺负明柔。或许,是晓得了明嫣在明修远这里早已没有了任何信用值,慕莺时方才敢信口雌黄,对明修远说是明柔帮明灿出头,才被明嫣给打了。此时此刻,瞧着面前的明嫣,见她小小年纪,却桀骜不驯的模样,明修远心中对她的厌恶更甚几分。“你还敢撒谎。”明修远复又重重拍了下桌案,怒喝道,“柔娘性格温顺,可不与你一般,只会与长辈顶嘴,欺负姐妹。”见明嫣一脸不服气,愤愤地又想说什么,惠安郡主赶紧使眼色,教一旁的奶妈妈拉住明嫣的衣袖,尽量稳住女儿,不教她轻举妄动。有些无奈地自心中叹了口气,惠安郡主递过去一盏茶水,对明修远开解道:“郎君,嫣娘也是看到明柔欺负灿娘,一时冲动,方才动手打了明柔,妾身已经教训过她了……”听惠安郡主话中似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当和事佬的意思,明修远不由得看了她一眼,打断道:“郡主,慈母多败儿。”瞧着听罢娘亲的解释,还不依不饶,觉得是自己做错了的爹爹,明嫣挣脱奶妈妈的手,睁大眼眸,愤愤嚷道:“爹爹就是偏心,自从慕姨娘这个狐狸精进门,我与娘亲便没好日子过,爹爹你的妻子是娘,不是那些不三不四,你整日里心中只想着她的野女人……"“住口!”明嫣的话,仿佛触碰到了明修远心底的逆鳞,教他瞬间暴怒,可以说是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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