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要娶正妃,有别的女人了,还留着我做什么?”忽地转身,徐青萝瞧着面前的谢琛冷笑,“教我再被你母妃扇一巴掌,训斥无媒苟合,不知羞耻,还是再被你的未婚妻还有旁人羞辱不过是你的通房侍女?我虽自幼没有母亲,却也出身正经人家,而不是谁的奴婢,父亲自小教养我莫要做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事!”谢琛沉默片刻,忽然展臂钳住徐青萝,然后垂首。觉察到谢琛要做什么,徐青萝猛地侧首,只是却被用力捏着下颔转回头来。忍无可忍的徐青萝张口,狠狠咬破谢琛的唇,腥甜的血味自唇齿间弥漫。好半晌,他松开她,指腹擦过唇角的血,神情冰冷阴鸷,却对她笑了笑,说道:“徐青萝,不管你怎么说,你这辈子,只能与本王绑在一起了。”说罢,瞧着面前像在瞧一个疯子的女郎,谢琛忽地抬手,将她打横抱起,阔步流星向内间走去。……回到王府后,明灿坐在窗畔软榻上出神。谢瑜自府外回来,瞧见明灿坐在软榻上,正在想着什么的模样,不由得温声问道:“在想什么?”听到谢瑜的询问声,明灿方才回过神来。发觉手中的茶盏已经凉透了,明灿将茶盏放到案上,对谢瑜笑了笑,然后起身行礼。谢瑜走过来,握住明灿的手,只听明灿若有所思似的,对谢瑜道:“今日妾身出府,见到了六殿下与一位女郎,六殿下待她,仿佛甚为不同。”听到明灿这般说,谢瑜的指节,抚过她的发丝,只有些无奈地说道:“谢琛此人,表面冷情,骨子里亦冷漠偏执得很。”闻言,明灿不由得有些迟疑道:“那位女郎,似乎甚是不情愿……”听罢明灿的话,谢瑜沉默了好半晌,忽然冷不丁开口,说道:“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本便是强求来的。”明灿听出谢瑜话中不知所起的,浓重的怅惘与伤感,不由得心头一跳。她还未开口,忽然被他紧紧抱住,揽入怀中。谢瑜抱着明灿,仿佛用了全部的力气,整个人散发着毫无掩饰的浓重悲伤,明灿从未见过如此的谢瑜,心中不由得涌上意外与心疼。窗外,暮色沉沉,风过庭院,卷起几片落叶。好半晌,明灿轻声问谢瑜:“殿下怎么了?”变乱◎……◎听到明灿这般问,谢瑜只是更加用力抱着她,沉默不语。明灿见自己的丈夫一身浓重的悲怆,却不愿意说发生了什么,她不曾追问,只是亦展臂,回抱,安慰,静静陪伴着他。……一个月后。明灿拿着一柄剪刀,正在王府的后花园中修剪花枝,侍女匆匆走了过来。“王妃,听说六殿下又自请带兵去边塞了。”听到侍女的禀报,明灿手中的剪刀,不由得微顿了一下。瞧了一眼身旁的侍女,明灿想了一下,问道:“边塞如今的情况,不是很凶险吗?六殿下婚事便定在今年,怎会在这个节骨眼,又去带兵打仗……”“是啊。”侍女压低声音,对明灿低声道,“王贵妃娘娘气得病倒了,听说躺在床榻上直哭,说什么亦要拦着六殿下,可六殿下铁了心,今早已经出发了。”说着,踌躇了一下,侍女方才继续低声道:“六殿下仿佛……仿佛不甚喜欢那位韦家小姐,奴婢听说,六殿下离开时,说要将这门婚事往后延迟呢,王贵妃娘娘亦是因此急火攻心,一下子便病倒了……外面现在流言四起,说六殿下便是为了躲避与韦家小姐的这门婚事,方才又去带兵打仗的……”“六殿下及冠亦有两年了,年纪不小了,却还不曾成亲,也不怪王贵妃娘娘着急。”明灿闻言,将剪刀放下,不曾再说什么,只是淡淡地感叹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几日后。房间中,明灿方才洗漱完,谢瑜便推门而入。今日是谢瑜母妃的二十年忌辰,所以,这几日,夫妻二人皆不曾住在一起。“府中皆准备好了吗?”瞧着面前身着素色衫裙的明灿,谢瑜问道,声音比平日里低沉许多。明灿走过去,为眼下有些淡淡的黛青色,面色微有些苍白憔悴,显然不曾休息好的谢瑜理了理交领衣襟,轻轻颔首道,“殿下放心罢,一切皆命下人安排妥当了,祭品、香烛、经幡,一样不差,妾身昨日查看过的。”谢瑜听到明灿这般说,颔了下首,不曾再言语。忌辰仪式自上午巳时开始。王府的侍从们早已摆好供桌,点燃檀香。跪在文嫔的灵位前,谢瑜的背影挺得笔直。“母妃,儿臣带媳妇来瞧您了。”谢瑜的声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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