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学霸泼冷水,“灵长目都是这个结构。但任务要求我们具体到物种。”大家叹了口气。好不容易找到了目标的存在,但由于照片不清晰,任务又陷入了僵局。正当所有人一筹莫展,对着手机里的黑乎乎人形状的影子发呆时,人群后面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那个……你们有看第二条线索吗?”一句话点醒所有人,大家手忙脚乱掏出三条线索,指着第二条线索:【2目标善攀爬,常于树间游荡。】“如果是拍树上生物的话……也许……让专业人士来更好?”开口的是班级里最典型的成绩中等性格平和的普通学生,在许多道大佬和朋友的注视下,她弱弱道:“我舅舅也上山了。”“他是个观鸟爱好摄影师。”云岫山一处随处可见的灌丛木静悄悄的,仿佛就是自然的一部分。或许只有某位山神才能从层层叠叠的伪装里,瞥见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睛——正是女学生的观鸟摄影发烧友老舅。他整个人几乎嵌进了泥土和枝叶里,迷彩服、伪装网、裹着伪装布的三脚架和那支昂贵的超长焦镜头,构成了一个完美的“隐身”系统。小暑的热气熏得他鬓角满是汗水,滑落时痒得不行,他却连眼皮都不敢多眨一下。镜头死死锁住前方十几米外一根横伸的枝芽。枝头处,一只健康的蓝喉歌鸲雄鸟正优雅地梳理着胸前的羽毛,阳光撒在上面反映出绚丽色彩。“祖宗,鸟祖宗,”老舅在心里疯狂祈祷,嘴唇无声地翕动,“别动,千万别动,就一秒钟,让我对上焦……”他在草丛里趴伏了近两个小时,浑身酸痛,就为了捕捉一张完美的静态肖像——甚至没去接山神庙老板的任务!可这位鸟祖宗仿佛故意跟他作对,刚梳理两下,又灵巧地跳了一步,把屁股对着他,愣是不给按下快门的机会。老舅的心随着小鸟的每一次跳动在反复激烈跳动,内心弹幕刷屏:动!就知道动!屁股上长钉子了?站稳!站稳懂不懂?拍张标准照比求神拜佛还难啊!就在他内心疯狂吐槽兼虔诚跪求的当口,一阵不合时宜的、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你老舅在哪?咋看不到人?”“他说就在附近啊。”从桑葚树处跋涉而来的学生们懵懂闯入这片区域,他们环视着周围,认真寻找着专业人士。草丛里的老舅额头一跳,心道不好。怕什么来什么,随着一声踩断枯枝的“咔嚓”声,他绝望闭眼。“完了。”几乎同时,镜头里那抹梦幻的蓝影咻地一下,化作道迅疾的闪电,瞬间消失在浓密的树冠,唯有空荡荡的树枝微微颤动。“哎呀,有只蓝色小鸟飞走了,好漂亮哦。”学生天真的话可谓火上浇油,紧接着,紧挨着他们的灌木丛猛地炸开锅。“祖宗!都是祖宗!”老舅如愤怒的地精般一跃而起,对着被惊到面目呆滞的学生们就是一顿输出。“俩小时!我在这蹲了整整俩小时!就差最后这一哆嗦了!那鸟!蓝喉歌鸲!夺漂亮夺健康夺机灵的小生灵啊!就差那么零点几秒就能出大片了!让你们一嗓子外加一脚丫子,全给嚎飞了!飞了!”他一边气急败坏拍打着身上的泥土草叶,一边心疼检查着差点被踩到的镜头,嘴里还在不停地碎碎念,“我的蓝喉啊……我还在群里炫耀来着,这下要被笑死了呜呜……”老舅脸上俱是委屈、愤怒、心疼。学生们反应过来后,连连道歉,可老舅累了,他心酸摆手,“不管你们找我干什么,我做不到了,我要上山吃点好的……”学生们嘴脸一变,“那不行。”说着,几个男生上前架着老舅就往外走。“老舅,我们需要你!”“谁是你们老舅!”“老舅,能行吗?”“都说了别乱叫老舅,”老舅朝自家漏水外甥女翻个白眼,再对学生们哼哼两声,“坏了我的摄鸟大计,还想让我拍疑似猴子的照片?”他正打算继续嘴硬,奈何学生们已经从老舅外甥女那里得到了大杀器,一时间十来声脆生生的“老舅”,叫得他晕头转向。“行了行了。”他强忍着嘴角的笑,听着学生们给出的经验,找到地点放置器材,很快,他蹲伏好,示意可以再次“挟天子以令诸侯”了。几个女生蹲在不远处,看着老舅潜伏的地方,很是惊叹,“不提前知道的话,根本看不出来那里有人。”老舅亲外甥女与有荣焉,“我老舅可厉害啦。”“嘿嘿,是我们老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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