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到的?思及此处,受到成熟生理教育的大学生卢珠玉积极地举起了手。“殿下,即便是弄在外面,也是有可能怀孕的哦。”“如果要尽可能避孕,可以用……”她纠结片刻,模模糊糊地想了起来,“鱼肠,羊鳔。”“……???”啥?鱼肠又腥又小,怎么避,难道是要吃下去?周禄全刚想要讨教一二,一旁的赵亭峥早黑了脸,怒道:“滚滚滚!”啪地一声闷响,俩人被关在外头,屋中赵亭峥一把抓起楚睢的领子,咬牙切齿道:“楚太傅,你当本王是傻子呢!”【作者有话说】殿下发出了(疑似)被戴绿帽的声音。新来的朋友们可以把‘刃’理解成角虫手,这大概就是本文中为数不多的克系元素了。看到大家对世界背景有疑问,所以在这里一次性说一下,世界观中生育主体是女,以及这一点设定后面还有伏笔,就不在这里过多解释。女主没有挂件,只有配件(再鞠躬1门外的二人面面相觑。如若是在宫中,此时已有熟悉男子生育事宜的大夫接管一切,而此时在民间,民间的大夫对其则是手足无措了。“这里每地都有圣娘娘庙,”卢珠玉出主意道,“寻常人家的妇人生育,只需去庙中供一碗米,然后服下便可保生育顺利,身体康健,要不也去给楚太傅供一碗?”被关在门外的周禄全倚着门叹气道:“圣娘娘虽是大宁第一代帝女的英魂所化,却偏不保佑自己这条血脉的男子生育,若是供米有用,宫中便没有那么多腹中夭折的孩儿了。”“男人生子,本是逆天而为的事情,”她叹了口气,“说的也是,闻所未闻的,想来神仙也找不着地方保。”“……”周禄全站起身,“不说这些了,阿南上哪去了,我刚才就没瞧见他。”“跟俩大夫去抓安胎药了,”卢珠玉叹了口气,“你是没看见他那脸色,活像是自家养的好白菜被拱了似的。”而屋中的二人的气氛堪称剑拔弩张。“……你这根本不可能有孩子,”赵亭峥道,“我又没对你做什么!即便是有了孩子,也不会是我的!”楚睢微怔,他不知为何,心头有些不是滋味:“殿下是疑臣不忠?”如若她对他所作所为,还要被称“没做什么”的话,那属实有些提裤子不认人了。楚睢有些受伤——他又没硬要她负责。思及此处,楚睢叹了口气,摇头道:“殿下何须纠结至此,臣已说了,会处理掉它,这不是殿下的错。”话虽如此,他的声音却是有些微微的颤抖,掌心不自觉地抚上小腹。在此之前,他并未感觉到有一个生命在身体里孕育、生长的滋味。于理,这不是一个适合留下孩子的时机,更何况是她的。……楚睢微微垂了垂眼睛,如今赵亭峥正是打基业之时,他身为男子,孕育本就艰难,如若怀孕,定然分心,腹中这个孩子即便出生,也只会出生在杀机四伏的刀光剑影中,成为殿下的累赘。可于公不论,于私而言,他对这个孩子的到来感到期待。偏偏这是侥幸之下出现的孩子,若他错过了它,或许再也不会有留下赵亭峥孩子的机会了。处理。这样的字眼令他心中难熬。父亲在与母亲成亲之后,便洗手不做,不再窥算天机,专心做起了贤夫慈父。唯在他接下太傅之职时,父亲启了经年不用的卦盘,为他卜了一卦。第二日,楚睢看见原本是青年模样的父亲遍生白发,还有那枚莹润如鸽子血的血蛊。“如若有一日,吾儿行至绝途,心如灯灭,”儒雅的方士陡然苍老了十倍,用力拍了拍爱子的肩膀,“留下子嗣,或许会保她手下留情,放你脱身。”他眼下境遇明明一切向好,难道算是绝途吗?思及此处,楚睢有些困惑。“……”发现楚睢又在偷偷走神,赵亭峥顿住,她一把捞过桌上茶杯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方要发狠,却对着面色苍白、魂不守舍的楚睢说不出半个字的重话来,正在这时,门外忽然被紧紧地敲响,咚咚有声。“什么事?”赵亭峥不耐烦道,“进来说。”噗通一声,滚进来周禄全,他脸色苍白道:“不好了殿下,吴太守说阿南行刺,把他抓起来了!”赵亭峥赶到太守府,终于见到了那位存在于王世子口中的吴太守。她年逾四十,保养得宜,人生佛面,口中诵经。屋中燃着袅袅佛香,吴太守跪于佛前祝颂,五花大绑的阿南被绑在了条凳上,赵亭峥看见,他的面上被封了一张软韧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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