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反而因为失了约束,越发混乱动荡起来。
即便是元婴修士,在其中也难说安然无恙。
所谓云生墟,即是其被阵法聚拢来的水气,有一部分散逸流泻出去,又被处地下火脉蒸腾后。
重新聚拢成云,常年盘踞笼罩着整个遗址,故而有此名目。
瀚海宫昔年独掌整片东海,当初灭亡得又仓促,来不及转移秘藏。
云生墟中功法秘宝丹药等自是不计其数,但也是东海内出了名的险地。
能从中全身而退,满载而归的并没有几个。
反而不少修士丧命其中,不断充实丰富其中财货,转又吸引了更多修士进去探险。
“未知那杆符笔现在何处,贵岛老祖既然破开禁制入内,按说应该将两宝一并收入囊中才对?”
谢端阳好奇开口问道。
一砚一笔配合无缺,价值起码要翻上三四倍。
即便其不修习符法,也能轻易卖出个高价,绝无拆开单卖的可能。
听到这话,老妪声音一顿,脸上浮现抹尴尬之色,又自往掌柜那边看去。
做这种事的,主要就是察言观色,与人打交道。
他哪里不清楚这其中有些不方便说的地方,急忙开口想要暂时避开。
“倒也不用,只是洪师侄你记得此事不要宣扬出去即可。
王道友非我东海修界人士,也不是口无遮拦之辈,倒不必担心。”
嘴上如此说着,但她仍是抬手放出个隔音罩,这才正式开口。
“当初老祖取宝时,有个结丹小辈正好触动禁制被传送到附近,夺宝就走。
老祖有心施展大法小惩此人,奈何其中禁制密布,神通施展不开,倒是让其逃之夭夭。”
听了她的话,谢端阳彻底明白老妪为何如此了。
无论其如何修饰辩解,风罗岛老祖身为元婴,在东海也是一派之祖,却被个后辈在眼皮子底下虎口夺食的事情是做不得假。
既然现在还只有砚台,说明这么多年来对方还依旧逍遥自在地活着。
传出去实在丢人,说是奇耻大辱也不为过。
恐怕,他看到这方砚台都会觉得膈应吧。
至于走马楼掌柜,更是无比后悔刚才没有坚定离开,结果听到了这种事。
从那人身上,谢端阳居然感觉有些类似于韩立那般。
一时好奇,忍不住询问其名号。
倒是听到了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名字。
碧海琴魔,琴无生。
似乎他在云生墟中收获不小,得了不少好处。
在摆脱追杀后不久,很快突破到后期。
也就是大约在这个时候,其行踪诡秘隐匿很多,时常神龙见首不见尾,少有在某个地方久居。
显然也是知道得罪了风罗老祖太狠,担心被其追查到痕迹。
“有些意思,不知道我在离开东海之前,会否见其一面。”
谢端阳心中念头流转,一时浮出许多想法。
他有种古怪直觉,自己将来某天可能会与其照面打交道。
不过比起这,谢端阳更多心思是想着那杆符笔是否还被其留着。
而自己有无可能弄到手,与砚台凑齐一套。
这倒不是他异想天开。
东海修士可从不曾听说这位碧海琴魔擅长制符,那样的话,他留着也无多大用处。
而其本命法宝,七弦无形琴,正是由罗珪协助炼制而成,怎么也算有段交情。
而罗珪,现在又是自己名义上的师兄。
这联系,不就建立起来了么?
当然,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拿下此砚,否则一切都是虚话。
听说了此等密辛后,掌柜的明显有些心绪不宁,难以镇定。
再加上知道谢端阳是行家,所以他也顺势打消了狮子大开口的心思,报了个还算公平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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