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冯格格呢?她就一直没什么动静?”绣夏走近两步回道:“冯格格似是怕了,这些天年侧福晋虽然身子不好,却一直没忘了教导冯格格规矩,听说除非王爷在,否则每日天不亮就得起身去正堂站规矩呢。”“年侧福晋如今是愈发不遮掩了,府里差不多的人哪个没被她寻过错处,冯格格家世平平偏又分进来仪堂,也真是可怜。”剪秋将宜修弄好的花篮摆在了窗边,听绣夏如此说跟着叹了口气。毕竟年侧福晋对自家侧福晋也不尊重,她不喜年侧福晋,自然便对被欺负成这样的冯格格生出浅薄的同情。“这话可就错了,谁说咱们年侧福晋只知道得罪人?她不是跟望月阁的齐月宾处得挺好吗?尤其是两人院子里都进了新人,我瞧着上次请安年氏对齐格格的态度可好多着呢。”“是了,也不知齐格格是哪儿入了年侧福晋的眼,她俩这样南辕北辙的性子竟也能合到一处去。”剪秋那天跟着一起,回想了一下也不由点头。一旁的绣夏常年负责搜罗消息,此刻一听剪秋如此说便想起那年众人的闲聊,试探着开口道:“这也不是没有缘故,齐格格家……不也是武将出身吗?”“好丫头,你如今可是练出来了。”宜修拿着一支枫叶芦花隔空点了点绣夏,笑着说道:“不过也不仅仅就为着这个,重要的是某人有了心思。瞧着吧,要不了多久这场闹剧就得散了。”插完最后一朵,宜修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将它亲手放在了书架旁的案几上。事实也如宜修所料,才刚入十月,费格格便明显成了年侧福晋的狗腿子。且她本性较之李氏还不如,胤禛贪恋了几天便丢开手,只偶尔想起来了去一次。如此费云烟更不敢得罪年氏,只如应声虫一般,虽在望月阁,却日日都要去来仪堂巴结年世兰。而齐氏与年侧福晋的关系也愈发和睦起来,往日里除了王爷,竟是只有齐月宾能得她一个好脸。不过这也跟齐格格的无甚恩宠脱不开关系,就如今这零星恩宠还是因为费格格住进了望月阁,王爷偶尔过来时碰上了才想起她。而这稀少的恩宠,却如琼脂玉露般让那个死寂的女人又焕发了点点生机。“齐格格今儿可要去我那儿坐坐?”年世兰笑着对后面的齐氏发出了邀请,见对方笑着应允,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些天有了齐氏的提醒,年侧福晋难得的没有在福晋这儿吃瘪,这可让她得意坏了,也对齐氏更加倚重。只不过对方并不大爱出门,有时还会拒绝她的邀请,这让年世兰有些不满,可惜如今她身边实在缺少这等有城府的帮手,所以也只好勉强自己“礼贤下士”了。宜修30胤禛踏进持心斋,分明只隔一道门子,感觉却分外不同。一种独属于持心斋的淡泊宁静渐渐也将他浸染,让原本心绪有些杂乱的胤禛不由松弛了下来,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随着一两声清脆的鸟鸣和簌簌的风声慢慢飘远。他抬手挥退了众人,也不让人通传。顺着染冬的示意,独自一人转身踱步走进了宜修新收拾出来的书房里。虽然四平八稳的步子声音不大,但行动见身上佩着的各色荷包、玉佩、香囊等活计还是随着他的动作带起了一阵规律的响动,再安静的内室显得格外明显。“是爷来了吗?”右手边的耳房里传来了宜修笃定的声音,胤禛走过去抬手,轻轻拨开眼前的珠帘,绕过屏风便见当地临窗摆着一张黄花梨无束腰攒牙子长桌,上设文房四宝并一应用具俱全,再便是一副紫檀木嵌百宝山水图砚屏和一个碧玉兽面纹熏炉,炉中幽幽染着说不出的清香,清新自然、沁人心脾。宜修站在桌后,手中执笔上面还带着未干的颜料,见他走过来才搁下笔,绕过桌子走上来行礼。胤禛伸手去扶,就见宜修搭上来的手上沾了颜料,也没说话只是将自己的帕子递给了她。宜修接了自去擦手,胤禛便走到桌旁瞧了眼那书案上的画。“你这画的是……舐犊情深?怎么,想弘晖了?”“妾也不知,不过是随心所想随心所画。”宜修也凑了过来,仔细打量了一番满意点头:“看起来比从前长进多了,爷觉得呢?”胤禛笑着坐到那张大禅椅上:“你倒是不谦虚,不过爷瞧着比你之前送爷的那幅鸭子戏水可长进太多了。”“哎呀,妾那画得是鸳鸯,您怎么回事,说好了不提的。”胤禛低头又瞧了眼画,不接这话茬反说道:“这幅倒还能入眼,爷就笑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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