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巧了,年妹妹觉得我一个整日泡在药汁子里的福晋会费这么大的力来害你。我却也奇怪,妹妹如今恩宠权力都有了,为什么又要来害我这个没几年好活的废人。”这么一长段话,显见得费了柔则极大的精力,然而她此刻却面色潮红,似是很有精神,靠在床上竟也没再咳了。边说,她还边伸手指了指地上那散落一地的杏仁。年世兰听了她的话心中猛地一惊,脑袋还未将这事儿捋清便下意识地反驳道:“妾不明白福晋的意思,什么害不害的,还请福晋明示。”“你当真不明白?”被年世兰刚才搅缠了一通,胤禛此时坐在那儿只觉得今天事事都透着古怪。原本真切的怒火此刻也降了下去,混杂着他敏感多疑的本能,使他看向柔则和年世兰的眼神都渐渐冷漠起来。“妾真不明白,福晋若觉得妾有什么过错,只说便是。何必这般遮遮掩掩,似是妾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她理直气壮起来还真能唬人,就是那种虽然嚣张跋扈、冲动鲁莽,但正因为她没脑子所以说得话格外值得相信似的。“后宅里的老人凡是见过我的,都知道我素来爱食杏仁,偏好杏仁茶。咱们田庄上进的杏仁也多是送来我院里,只是那些,都是经过人层层筛选的甜杏仁。”柔则却咬定了似的,看着年世兰似笑非笑道:“年妹妹却特意为我寻了杏仁味儿更好的苦杏仁,本是该感谢,只是这苦杏仁含着剧毒,我实在受用不起。”“福晋这话倒让妾更不明白了,您既说了,府里许多人都知道您爱用杏仁茶,怎地出了事便怀疑到我身上?”年世兰说着,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旁边始终一言不发的宜修:“若真论起来,咱们府里,谁有那拉侧福晋了解您的喜好呢?”话里的意思很分明,宜修便也站了起来,并不急着为自己分辩。毕竟显而易见的,她可不是今天的主角。宜修52柔则也颇为遗憾地瞟了眼宜修,她可比年世兰沉得住气,自己废人似的在宜修手底下躺了这么多年,她竟是真一点儿把柄也没露。故而柔则思索再三,实在没有把握将宜修也拉下水,何况若真如此,只怕宜修便要和年世兰联手,届时自己恐怕只能带着满腹算计到地底下实施了。“你不必牵三挂四,我妹妹是什么样的人,府里上下心中自有一杆秤。若她真要害我,也犯不上等到现在。”既然不能都拉下水,那就借她这好妹妹来当一回工具人。柔则大义凛然地说完这话,便见宜修装模作样地握紧她的双手,似是感动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姐姐,有你这句话,妹妹真个是死而无憾了……”一旁的胤禛也神色柔和了些许,先对宜修道:“什么死呀活呀的,不许胡说。”又转头对柔则温声道,“你与宜修的为人,十几年夫妻,爷是再清楚不过的。”“王爷这话,是不相信妾的为人?”年世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轻而易举就被带偏了脑子,竟是将欢宜香这样的大事都抛在脑后,只一心都是“爷究竟爱不爱我”。柔则见她这样,心里一阵腻烦,朝旁边的怜星使了个眼色。便见她退了出去,不一会儿领着一个婢女走了进来。那婢女一进屋子就跪了下去,不知是害怕还是怎么,浑身都在颤抖。“说吧,你是谁又做了什么,一五一十地都说清楚,若有一句假话,想想后果。”那婢女听了,脸上畏惧之色更重,犹豫片刻还是道:“奴婢,奴婢是年侧福晋院儿里的粗使丫头小红,昨儿奴婢照常上值,碰见曹格格来拜见年侧福晋,这原也是常有的事,奴婢也没多想。”“因着那天,福芝姐姐说侧福晋东偏房窗户底下的那几株芍药似是害病了,奴婢从前在花房干过,就指了奴婢去看。”“奴婢……身量小,那几株大芍药长得年份久了,足有半人高,许是奴婢蹲在花树里刨根,旁人没瞧见……”那小丫鬟越说表情越难看,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如丧考批:“结果,结果奴婢就听见…什么苦杏仁,毒啊,只要几颗的话,奴婢害怕极了……”她越说年世兰脸色越难看,等听到最后,再也按耐不住,竟是给了那奴婢一脚,声色俱厉:“放肆,你个贱婢,竟敢胡言乱语栽赃我,是谁叫你编了这些谎话来害我!”“还不把年侧福晋拉开!”宜修见胤禛似是忍耐到极点,生怕他这会儿直接来个不讲道理的“各打三十大板”戏就没得看了,连忙自觉承担起一个吃瓜人的基本素养,帮着众人维持起场上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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