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男人见状愈发生气,他怒道:“北巫那帮子蛮人,怎会知晓那条路线?!”聚集在此的都是将帅之才,个个都不蠢,都知晓大将军如此动怒并非是为了被袭击,而是驻北军中出了内鬼。这条山路只有寥寥数人知晓,能够将其内路线彻底摸清楚的,更是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在场之人都曾带队从那山路绕后包抄过北巫,犹如神兵天降,因此他们更能明白,自北巫过山路来到北丰,若无人指路,绝不可能。坏在知情者不多,好也在知情者不多。驻北军都只当是北巫人另辟蹊径的袭击,没有懊恼和惊惧,此刻众将士皆如刚苏醒的雄狮蓄势待发,士气正盛。萧望京上前两步,单膝跪地,抱拳坚定道:“属下愿请命彻查此事!”得到准许后,他起身环视一圈,向在场的剩余六人道:“你我都是过命的兄弟,我不愿怀疑大家。”“但现下情势所迫,恳请各位配合。”众人纷纷应下,表示会全力揪出那可恶的细作。几次带队时,走过那条山路的士兵也不少,查起来不算难,难就难在怎么在不动摇军心的情况下,将人暗中查出。并且此刻,北巫虎视眈眈,很有可能会配合那个细作再次进攻。若是在全面开战前,细作还查不出,后果不堪设想。“朔商留下,其余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是!”众人抱拳,齐声应道。“朔商,我向朝廷请战之时,一同禀告了你与和敬公主婚宴延后一事。”萧朔商瞬间会意,他道:“北巫不灭,何以家为?”[1]“只是委屈公主了。”而和敬此刻面如菜色,一路的颠簸本就令她难耐至极,如今萧朔商已至北丰,她便令队伍加快了速度,尽量追赶萧朔商。一旁的雅尔看不下去,担忧道:“主子,歇一歇吧。”“我们慢些到北丰也无妨。”和敬深吸一口气,艰难道:“不、不可。”“夫妻一体,你不必再劝,出去同雅散驾车罢。”雅尔闻言犹豫一瞬,最终还是领命,垂首应是,退了出去。在雅尔出去后,和敬的脸色缓和稍许,她阖上双眼,靠在舆壁之上,捂着发昏的脑袋,强迫自己陷入沉睡。雅尔坐到雅散身旁,同她用眼神交流,姐妹二人确认和敬无事后,一人操控缰绳,一人执笔在本子上记录着。待雅尔记录完毕后,雅散又暗自将速度提快稍许。同朝廷旨意前来的还有监军谢庄译,萧望京彻查数天却一无所获,无奈之下只好暗中把几次战役走过那条路的人看管起来。他去向父亲萧大将军请罪,却被父亲派来迎接监军,虽说大多都是宋晟派来的人,但他知晓父亲素来不爱同朝廷这些人打交道,便赶忙前来迎接。宋晟本是好心,以往都是随意象征性派些人过来,但总会有个别拎不清的,以为自己受到了重用,明里暗里对军队指手画脚,虽毫无威慑力,但大将军看在宋晟的面上也不好为难。自那以后,应付监军的重担便交到了萧望京身上。只是这次的监军还不太一样,竟是太常亲自前来,足矣见得宋晟对此次战役的重视。“太常大人舟车劳顿,这边请。”萧望京下意识审视起眼前这位监军,只见谢庄译木着一张脸,周身透露着古板书生的气息,但他却暗自松了口气。这类人反倒是最不会招惹是非的,因为他们虽然对一些问题固执己见,但同时对自己也有着深刻的认知,也讲究体面,不会搞一些小动作。“萧将军客气,应该的。”闵时安努力克制住上扬的嘴角,保持着一本正经,学着谢庄译不咸不淡应道。随即她便跟着萧望京一同进了军营,去见萧大将军。她原以为宋晟又在憋着什么坏招,后来才发现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宋晟明知谢庄译是她的人,且她精通易容之术,又特意前来公主府提前相告。显然宋晟是有意让她前来。约莫是察觉出,二人最后的目标是一致的,只不过宋晟碍于身份,不便离京,索性顺水推舟做个人情,把她送来了北丰。闵时安定了定心神,直视首位的萧大将军,拱手一字一句道:“还请大将军将闲杂人等屏退,在下有话要说。”此言一出,屋内的氛围瞬间微妙起来。片刻后,萧大将军颔首示意,众人领命后有序离开营帐,其中有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从她身边经过时,还假装不经意撞了她一下。闵时安早有防备,脚步微动,虽被撞得身形晃了些许,但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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