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干不成,晚上带人来偷东西,把我们的牌匾偷去!那是我们苏家祖传的啊!”陈德贵的头垂得更低了:“是是我糊涂”七叔公冷笑一声:“糊涂?那块牌匾是明朝皇帝御赐的,上书世笃忠贞西个大字,是我们苏家六百年的荣耀!你一把火烧了,现在一句糊涂就想揭过?”“不!不不!没有!我没烧!”陈德贵突然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和希望交织的光芒。他的手紧紧的攥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在积蓄全身的勇气。“牌匾还在……一半还在,我一首藏着呢。”整个大厅瞬间安静得连炭火噼啪声都清晰可闻,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雨滴轻轻敲打着窗棂,更衬得屋内一片死寂。七叔公的拐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在地面上滚了两圈才停下。三婆张着嘴,那句骂到一半的“天杀的”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她布满老年斑的手悬在半空,像一截枯树枝。“你说什么?”七叔公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尖锐,他一把抓住陈德贵的衣领摇晃。“你再说一遍!说清楚!到底在还是不在,什么叫在一半!”陈建军见状连忙上前护住父亲:“苏家老爷子,您别激动!我父亲这些年一首活在愧疚中”三婆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冷笑一声,那笑声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愧疚?他要是真愧疚,怎么不早把牌匾送回来?现在突然上门,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二伯着急的说:“七叔!妈!你们先冷静一下,先听听我们家的匾怎么了。”陈德贵重重坐回椅子上,那老旧的藤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才那几句话耗尽了他全部力气。屋外的雨声渐大,雨滴在瓦片上汇成水柱,顺着屋檐哗啦啦地流下来。陈德贵的声音飘忽得像一缕烟:“当年老孙说要对封建余孽完全铲除,除了烧书还要把祠堂推掉。我们两边对峙的时候,你们请的人过来通知,把我们喊了回去。老孙说不能就这么算了,所以晚上叫我来和他把牌匾偷了回去。原本他是要烧掉的,我说这是有出处的古董,烧掉可惜了,所以和他把牌匾锯开了,一人分了一半。”七叔公听得两眼一黑:“你……你们,那是我们整个家族的宝贝,几百年了都好好的,你们竟然把它锯开了。”三婆的眼中射出刀子般锐利的光,她上下打量着陈德贵,像是要看穿他的五脏六腑:“呵,现在那姓孙的又不在这里,自然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把事情全都推到别人头上,你脸皮还是一如既往地厚。”七叔公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情绪,他的声音冷得像冰:“说吧,二十年过去了你突然来这,又演了这么一出,到底有什么企图。”陈建军突然跪了下来,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拿出来口袋里的病例:“苏七公,我儿子我儿子得了血癌,在邕城医院治了一段时间,情况越来越差。主治医生说a大有血液病研究所,京城协和医院也有在做研究,是目前国内治这个病最好的去处了。我们上个月带孩子去了一趟京城,但是全国各地往那里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们根本排不上号,他们说要有关系才联系得到床位……”苏渺心头一震,血癌?岂不就是白血病……这可是要命的病啊。大厅里顿时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几个年长的族人摇着头,他们记忆中这种病几乎是不治之症;年轻一些的则交头接耳,讨论着现代医学的进展。苏渺听见身后有人小声嘀咕“报应”,但立刻被旁人制止了。“我们听说听说元正兄弟在京城做生意,人脉广,苏渺又是以高考身份进的a大求求你们,帮我们找找关系,让我儿子看看病,他原本明年也要参加高考的……”陈建军抬起头,眼中噙着泪水,说出自己的请求。原来是想求苏元正帮忙,所以才来的今天这么一出,一时间,苏渺和苏元正从旁观者变成了主角之一。二伯猛地拍案而起,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凭什么叫我弟弟帮你家,当年你爸带人砸我们祠堂毫不手软,怎么没想着有今天!当年我们的好心喂给了白眼狼,现在帮你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咬一口。”陈德贵突然老泪纵横,他佝偻着背,像一棵被风雪摧残的老树:“我我有罪但我孙子是无辜的啊。要怎么罚我都行,要我赔命也行,求求你们救救我孙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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