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想把她锁在内室,这样那样变换各种姿势,将人欺负哭。他御极之后,在床上向来随心所欲,宫里的女人为了取悦他,也是无所不用其极。鄂婉更是个中翘楚,挺着孕肚争宠,这才把他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眼看鄂婉日渐憔悴,乾隆决定约束自己。这时候鄂婉推了明玉出来替自己固宠,甚至给她用上了富察家的秘药,为了让鄂婉安心,乾隆照单全收。却每天味同嚼蜡。明玉与鄂婉是闺中好友,奈何在床上总是放不开,用了秘药也一样,实在乏善可陈。乾隆勉强召幸几回,也算给鄂婉一个交待,也算安了太后的心,真是多一次也吃不下了。他想鄂婉,想小九,想他在翊坤宫的这个温馨小家。在这里,他是阿玛,鄂婉是额娘,小九是他们的孩子,鄂婉腹中此时又有了他们的孩子。屋里屋外都是孩子的笑声,欢快放松,有烟火气,仿佛他和鄂婉是这世间最平凡的一对夫妻。在矛盾中,终于等来了夏日的第一场雷雨,也等来了回家的契机。对上儿子气鼓鼓的脸,和妻子哀怨的眼神,他忽然感觉自己错了。他需要他们,他们也同样需要他。鄂婉当初能挺着孕肚满足他,他为什么不能为了她和他们的孩子“存天理灭人欲”一回?乾隆决定不走了,他要克制自己的欲望。然而想要克制太难了,哄睡儿子之后,那女人身上只套了一件月影纱的长袍在他眼前晃。单层薄纱,什么也遮不住,却有朦朦胧胧,欲盖弥彰的诱惑。穿了还不如不穿。乾隆忍着视觉冲击,抱了人躺下,脑子和心都在克己复礼,身体却自有主张地蓬□□来。怀里的女人也不老实,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到处乱摸,撩得他直冒火星。“皇上,臣妾……可以。”她企图故技重施,压抑地说。他抓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深深吸气:“晚膳你只用了白粥,晚点也只喝了一碗牛乳,没力气,别勉强。”鄂婉没想到男人会是这个反应,是厌倦她了,还是在心疼她?心疼应该是她想多了,前年她怀小九的时候,生产前几天还在跟眼前这个男人滚床单。他似乎对孕妇特别感兴趣,兴奋到一次之后仍旧坚硬,那时候鄂婉真害怕捅破羊水,直接生在他身上。在龙床上恣意横行了几十年的帝王,又怎会为她折腰。多半是厌倦了她原来的招数,鄂婉才有孕不久,也怕折腾太过动了胎气,于是泥鳅似的顺着胸肌腹肌滑入薄毯中。男人早已蓬勃向上,被轻微疼痛激得浑身战栗,大手抚过她的后脑,用力按下去又飞快挪开。喉咙被异物撞击,鄂婉略感不适,虚弱地偏过头去。下一秒,薄毯中窸窣有声,男人的俊脸出现在面前,低头亲吻她的唇,不带欲望,更像是安抚。“婉婉,这回不一样,你需要静养。”男人声音里带着哑意,话却说得坚定:“朕喜欢你,宠你入骨,爱你入骨,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你看。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朕。”好吧,鄂尔泰你赢了朕,可朕得到了毕生所爱。乾隆此时只恨鄂婉听不见自己的心声,没办法了解他心中所想。鄂婉听过太多甜言蜜语,什么剖心啊给命啊,相信男人的嘴,不如信这世上有鬼。她不语,只是咬住他嘴唇,拼命争宠:“皇上你不想吗?我想了……”乾隆本来就是箭在弦上,那根弦在听见这一句时猝然崩断,可在走到最后一步时,他再次冷静下来。因为他摸到,她前额上全是汗。初夏暴雨过后,夜里凉爽得很,闷在薄毯里也不至于出这么多汗。多半是虚汗。吃不下身子虚,怀着孩子争宠心虚。大手朝下探去,摸到满手湿滑,她也已经准备好了,话倒是不虚。将人朝上托了托,托到合适的位置,转头吻上去,唇齿留香。与此同时,鄂婉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手下意识抓住薄毯一角,仿佛飘在海上的人抓住了一截绝望的浮木。她不敢往下看,更不敢掀开薄毯,怕男人停下,更怕曝光之后伤了他的龙脸。事后,男人没有要她,更没让她以相同的方式取悦自己,她虚脱般软在床上,躺得四仰八叉毫无形象。伺候她清洗完,男人并没上床,而是去了浴房。鄂婉没等到他回来,便心满意足睡去。日子悄然过去,皇上短暂地雨露均沾之后,再次将东西六宫变成冷宫,只宠爱贵妃一人。贵妃也在雨露的滋养下,如夏日雨后的芍药,越发娇艳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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