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杯在地上摔得粉碎,清脆的碎裂声引来周围人的侧目。侍应生有些慌乱,一直不住道歉说:“实在不好意思,这位同学。”祁雨涯看了眼边岫安,他的上身全湿了,一双眉毛此时也拧在一起。她之前当过侍应生,难免会多出几分同理心,也不去怪侍应生,只戳了戳边岫安问:“你这身衣服很贵吗?”边岫安:“……”他咬着牙说:“不贵。”祁雨涯有些嫌弃说:“那赶紧去把衣服换了吧,这衣服不能穿了。”边岫安心情不是很好,头上那一撮呆毛也显得郁闷:“换什么啊?我也没带其他衣服。”侍应生赶忙说:“可以换侍应生的制服,我们这里应该有合适尺码的制服。”祁雨涯闻言,轻笑着说:“看来只能这样了,你去换吧。”边岫安一双狗狗眼亮依依不舍地望着她,说:“那你在这里等我。”她靠着桌子,随意摆了摆手,哄着他:“我知道了,就在这等你,你去吧。”等到边岫安的身影离开她的视线,祁雨涯收回目光,眼角仍带着淡淡的笑意。一道幽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是不是该恭喜学妹和学弟重修旧好?”祁雨涯转身,是余侨。他面露嘲讽,神色中却有着藏不住的凄惶,嘴角的唇环周围隐隐渗出些血迹,是被他自己无意识间咬破的。祁雨涯心里一咯噔。遭了,完全忘记这回事了。那她姐妹的尾款,赫连卿是一次性结清还是有尾款啊,听她当时求她那种迫切的语气和今天的反应,祁雨涯猜她应该是还要追尾款。哎,那咋办呢姐妹?咱两这辈子只能互坑着过下去呗,还能离了咋滴。她冲着余侨露出一个歉疚的笑容,试图做出一点补救:“实在不好意思学长,刚刚把你给晾在那了。”余侨靠近,轻声说:“没事的,学妹,我现在已经不会生你的气了。”祁雨涯抬手轻轻帮他抹去唇角的血迹:“我知道,刚才是我不对,但我和岫安已经说清楚了,我和他结束了。”唇边被她温热的指腹擦过,他整个人颤栗了一下。余侨握住她的手,眼底生出一点点光彩,然而他脑中闪过刚才两人在一起的画面,那道光很快熄灭了。他垂头,看着她指尖那点血迹,点点红色在他眼前晃动,他有些口干舌燥:“怎么好意思弄脏你的手呢?”说完他垂头,含住她的手指。祁雨涯一愣,手指微颤,回过神后连忙抽出来自己的手:“学长,你这是做什么?”她抽出一旁的纸巾,擦了擦指尖那一片濡湿。余侨十分歉然的样子:“抱歉,让学妹不舒服了?”那倒不至于,虽然有些不自在,但她现在更关心余侨的精神状态。别是被她玩坏了。她有些担忧望着他:“学长,你很不舒服吗?”余侨望着她,不舒服,很不舒服,他现在整个人都煎熬痛苦极了,可更煎熬的是她根本不关心他,一点也不。余侨摇摇头,取过旁边的香槟,浅笑说:“没有,我们都不要互相说对不起了,多好笑啊,一起喝一杯酒,这事就过去了,你说呢?”听完他的话,祁雨涯没忍住又道了歉:“抱歉,学长,我最近戒酒了。”余侨神色一暗,换了一杯果汁说:“那就不喝酒,喝果汁也好。”不要再拒绝我了,余侨在心里哀求。这次祁雨涯没有说什么,接过果汁和余侨碰杯,耳边传来玻璃清脆的撞击声,她仰头将橙黄色的果汁一饮而尽。她喝完,露出嫌弃的神情说:“感觉味道有一点不一样,有点苦。”余侨轻声说:“可能是被放久了吧。”过了一会儿,祁雨涯觉得身体有些奇怪,舞会的灯在她眼中逐渐分裂成无数个光点,耳边嘈杂的人声忽远忽近。她扶住身旁的大理石柱子,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却无法缓解体内突然升腾的燥热,整个人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了。余侨的声音忽远忽近:“学妹,你怎么了?”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余侨有些复杂的神情,她瞬间明白了。望着他张合的嘴唇,祁雨涯还有些不敢相信:“不……至于……”她用最后一丝清醒的理智思考,也不能是她今晚才得罪他就临时起意搞来的药。他是早有预谋。她的眼神逐渐变冷,挣脱开余侨。然而他却按住了她,身体也贴了上来,将她带到了角落里,他整个人带着无尽的柔情和欲望,诱惑着她:“跟我走,好吗?”她望着他,眼神里充满着抗拒和冷漠,那种抗拒和冷漠让余侨感到悲凉,他制住她,头埋在:“除了我,你还想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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