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姜凌很想帮一把苏心婉。
苏心婉定了定神,虽然羞于启齿,但既然要寻求姜凌的帮助,那就必须说出来。
大家都是女人,应该……可以接受吧?
“他并不会殴打我妈,至少我妈的脸上、手上,还有那些暴露出来的皮肤都是完好无损的。”
“可是,他在床上折磨我妈。”
“小时候,我最害怕的就是晚上。隔壁房间传来的动静让我和弟弟吓得魂不附体,我妈妈不断地惨叫着,叫得就像那被被剥皮的动物一样,带着血沫子,很可怕、很可怕。”
姜凌打了个寒颤。
她没有结过婚,也没有性经验,但看过一些案例。
男人在床上折磨女人的那些手段,真的是残忍而暴力,让女人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苏心婉的声音在颤抖。
她的身体也在颤抖。
从手一直抖到脚。
语言安慰在这个时候显得苍白无比,姜凌伸出双手,从侧面按住苏心婉的胳膊:“莫怕,你是警察。”
或许是警察二字给了苏心婉底气,她的颤抖渐渐止住。
一行清泪自面颊滑过,苏心婉抽了抽鼻子,带着鼻音说:“我,我不想哭的。我知道,哭没有用。”
姜凌松开手,递给她一方手帕。
棉布白色绣花手帕,是奶奶送给她的礼物之一。
面料很柔软,手帕四角绣着红色的凌霄花,很别致,也很漂亮。
苏心婉接过手帕抹了把泪,一低头看到手帕上的凌霄花,“啊”了一声,“你这是手绣的帕子,一定很贵吧?弄脏了,对不起,对不起……”
唉!善良的人,遇事总喜欢道歉,总习惯先反省自己,太在意细节和旁人的反应。
姜凌叹了一口气:“手帕就是给人用的,你别再道歉了,赶紧说你的事情吧。”
苏心婉抿了抿唇,继续往下说:“明面上,我妈看不出受过伤。即使第二天早上她痛得爬不起来,她看上去也是完好的。只有我知道,她的下.身流血,她的大腿内侧有伤,她的小腹青紫一大片,她……苦不堪言。”
“我想让我妈离开楚金根,但我妈不肯。”
“我妈是那种旧式的女人,她一辈子都没有工作赚过钱。以前靠我爸,后来靠楚金根,离开男人,她不知道应该怎么活。”
“我妈问我:没有楚金根,我和弟弟读书的学费怎么办?她住在哪里?谁给她钱买菜做饭?谁来交水电费?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我小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离开那个让我窒息的家。”说到这里,苏心婉的语速加快了些。
“我做到了!”
“我记性好,我刻苦地学,我不要命地读书,终于,提前批次录取进了警校。”
“穿上警服,住进警察宿舍,我终于有了底气。”
“从此再以看不到楚金根那粘腻得像毒蛇一样的眼神,听不到我妈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我终于离开了那个看着富丽堂皇,但处处透着阴森诡异的家。”
姜凌打断了她的描述:“你逃离了那个家,很好。告诉我,楚心言怎么样了?”
苏心婉开始大口喘气。
她的神情变得焦灼而无措:“是,我逃出来了,可是我妈、我弟还在那里。我救不了我妈,但我必须救我弟。”
姜凌开始引导苏心婉:“你弟弟多大了?”
“21岁了。”
姜凌:“应该上大学了吧?”
苏心婉点头:“是,他很争气,考上了京都师范大学,学他最喜欢的中文专业。”
姜凌问:“既然上大学,那也算逃离了那个家。更何况,他已经21岁,已经独立,为什么要你救?”
苏心婉咬了咬牙:“心言和我不一样,他的性格很敏感,而且……有些神经质。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不肯让我抱他,也不再让我帮他洗澡。他经常在梦里惊叫,叫的声音和妈妈好像。”
苏心婉的手脚又开始哆嗦:“我担心,我担心……”
她定定地看着姜凌,眼神变得幽暗阴沉。
“每个寒暑假他就会很纠结。他不想回去,但我妈会给他打电话,求他回家。每次回家之后,他就会变得很暴戾。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他会不自觉地揪头发,他还……自残。”
苏心婉终于把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我担心,我弟被楚金根欺负了,像欺负我妈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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