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一个人住吗?刚才听到隔壁动静那么大,我还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林西林余光瞥见了“女人”无名指上的钻戒,手指摩挲着外卖袋,斟酌着话语。
一般人不会将戒指戴在无名指上,更何况那还是钻戒。
“她”结婚了?
林西林漫不经心地想着,心里却无太多所谓。
只是结婚而已,他又不结婚。
两个月的时间太长,总归有些无聊。
而且……
林西林蹭了蹭自己的脸颊——一缕头发被头顶排风机吹得乱晃,有点痒。
在挑开那缕头发后,林西林看向身前高挑的“女人”,目光在对方不自觉捏紧藏匿的手指上微微晃过,挑了挑眉。
而且“她”和“她”的丈夫之间看上去也并没有很恩爱的样子——为丈夫精心准备的饭菜丝毫未动地被带回,怎么看都是出现了问题。
不过这也正常。
感情嘛,再深厚的爱意也会被时间磨得只剩下平淡。
林西林嘴角衔着淡淡的笑,他皮肤很白,微微下垂的外眼角自带无辜感,即使底子再恶劣,但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便能够轻易让人放下戒心,更别提他笑起来时右脸颊还有个浅浅的涡。
身前“女人”的身体僵了一下,许久才等来“她”低低的回答。
“不、不是一个人。”
安阐续的脑中晃过那个冷淡寡言的男人的脸,声音卡顿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还有我的丈夫。”他讷然地说道。
林西林表现得稍稍惊讶。
“丈夫?安小姐已经结婚了?”
他将外卖袋换到另一只手,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温软:“真看不出来,安小姐看着这么年轻。”
“不会安小姐连孩子也有了吧?”他笑着说道,尾音微微上扬。
林西林望着“女人”的背,离得近了才发觉,对方的肩竟然比自己还宽些,然而却在这身白裙的优质版型下几乎看不出来什么。
还有带着钻戒的手,宽大修长,因为用了力,显露出浅浅的青色筋脉,虽然少见,但林西林也不是没见过女孩子的手长这样。
安阐续没说话,抿着唇,直到电梯停下才小声地吐出两个字。
“没有……”
没有孩子。
但似乎是离得远了些,青年没能听见,那双眼睛在出电梯时望了过来,纯黑偏棕的眼珠在灯光下像是浸在蜜里的黑曜石。
他“嗯”一声,疑惑望来:“安小姐您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
安阐续才发觉掌心被自己掐得生疼。
……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不大,却很潮。
林西林望了一眼朦胧胧的雨雾,有些苦恼:“啊,我忘记带伞了。”
从电梯里出来便魂不守舍的安阐续僵住了身体,几乎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
拧着伞柄的手不自觉攥紧,他在想,如果林先生提出一起打伞,那么他应该拒绝。
林西林望了过来,眉眼弯弯,“安小姐,能麻烦您帮我带一下垃圾吗?”
“……”
安阐续没有说话。
“拜托拜托,明天您要是有垃圾就放在门口,我帮您扔。”
林西林双手合十,做出央求的姿势,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安阐续,那模样像极了被雨困住、可怜巴巴的小动物。
安阐续喉咙发紧,握着伞柄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僵硬地从对方手中接过外卖袋。
他大脑空白,从楼门前走到雨里,没有羞也没有恼,只觉得脚下的水花溅得裙摆湿漉漉,贴在皮肤上有些难以言喻的难受。
那位林先生的话仿佛还未在耳边消散。
“……我就在这等着您,您顺便指一指垃圾站的位置。”
安阐续脸颊发烫。
为他自恋可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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