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陈砚川欺负哭和让陈砚川服软求饶,逐渐成为那帮红眼病的执念。
一次放学做值日,几个人把陈砚川堵在阳台。
陈砚川爱干净在班里人尽皆知,那些人就把洗过抹布的污水往他身上泼。
那时候是冬天,陈砚川干净的校服被泼得一身污糟,嘴唇冻得发紫。
就算如此,他也没求饶,除了叫他们让开,就是骂他们孬种。
要不是林亦那天落了东西回教室拿正好撞见,陈砚川铁定被那帮人揍成猪头。
当然了,这件事最后也没和平了结——那帮人被林亦揍成了猪头。
这都不算完,林亦还把他们一个个被按在地上给陈砚川道歉。
每个人说一声对不起,林亦就往他们身上淋一桶水。
“大点声,一个个没吃饭啊,欺负我兄弟的时候不挺横吗?”
“陈砚川归我罩,欺负他就是欺负我,再有下次这桶水就不是泼你们身上了,老子全灌你们嘴里!”
林亦六岁接触排球,九岁被俱乐部教练看中开始进行系统化训练,十岁在少儿排球锦标赛崭露头角,他的体格远比同龄人壮实,高年级都打不过他,更别提班上这帮菜逼了。
一通以牙还牙的“教育”,菜逼们魂儿都吓没了,全夹着尾巴跑了。
陈砚川穿着又湿又脏的校服,冻得直发抖。
林亦把自己的校服外套脱了给他穿,从学校到家里那段路,是他背着陈砚川走回去的。
“他们最近找你麻烦,为什么不告诉我?”林亦问。
陈砚川趴在林亦背上,盯着他的脸看。
林亦脸上不知道被谁的指甲划破一道浅浅的口,渗出一些血,凝成血珠。
陈砚川掏出兜里没被弄脏的手帕,轻轻地为他擦去血珠,眉心蹙紧:“破皮了,痛不痛?”
“啊?”林亦一脸懵,“哪里?脸上吗?我没感觉。”
“嗯。”陈砚川在伤口旁边戳了戳,“这里。”
“回家要消毒。”陈砚川的语气严肃得仿佛这是什么性命攸关的大事。
林亦觉得他又在小题大做,一脸无所谓:“消什么毒,回家都痊愈了。”
陈砚川不说话了,沉默不语盯着他看。
林亦最受不了陈砚川这种极具压迫感的死亡视线。
没坚持半分钟就无奈改口:“好好好,消消消,小陈医生亲自给我消总行了吧。”
陈砚川又是一声“嗯”。
“你还没回答我呢,小陈医生。”
“我不想让你总是保护我。”
“大哥保护小弟天经地义。”林亦笑他,“不想总被我保护,你就多吃点饭,什么时候长得比我高了,也就不需要我保护你了。”
“好。”陈砚川环住林亦的脖子,侧脸挨着他的后脑勺,眼神坚定,“以后我背你。”
林亦乐得不行,虽然心里不信,嘴上还是捧场:“行,那我可提前期待上了。”
梦里的场景一变,一会儿又变成了高中时期。
换季流感爆发,林亦不幸中招,上着课发起高烧,脑子发晕,坐着都差点栽地上去——陈砚川及时拉住了他的胳膊。
陈砚川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烫手。
他立刻举手打断老师:“老师,林亦发烧了,我送他去医务室。”
征得老师同意后,陈砚川直接把林亦背了起来,动作快得林亦都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陈砚川已经背着他在下楼梯了。
这么大的人了还被人背,林亦怪不好意思,拍拍陈砚川的肩膀,说:“我可以自己走,你放我下来。”
陈砚川脚步不停:“刚才我没拉住你,你脑子已经磕出包了。”
林亦词穷。
陈砚川的手臂托着他的腿弯,肌肉绷紧,校服袖口下露出的小臂线条分明。
楼梯一级一级向下,陈砚川的身体随着步伐轻微起伏,但背脊始终平稳。
林亦趴在他背上,额头抵着他的后颈,隔着两层校服也能感受到陈砚川肩背的温热和力量。
他不免生出片刻恍惚。
小学背着陈砚川回家的场景好像还发生在昨天。
怎么一晃眼陈砚川就长得比他高了,褪去儿时的孱弱病气,有了一身结实精瘦的肌肉。
“陈砚川。”林亦出声叫他。
陈砚川:“嗯?”
“一声大哥终生大哥懂吗?你就算长到两米也是我的小弟,做人不能忘本。”林亦不服气地提点他。
陈砚川笑了声:“懂。”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直男小狗穿进abo世界当顶流 弹幕说立海大是炮灰 春日新婚 和豪门Omega离婚后 错攀高枝后我重生了 高嫁公府 人夫小叔爱上我 真凶竟能听到我的心声 挚友黑化前我俩孩子三岁了 我撩的人妻死后变成了男鬼 掌中娇鸾 高冷美人被迫忠犬[快穿] 清冷女主被骗后病娇了[快穿] 非传统种田 傻了吧,爷会开花!(废土) 嫁给一个小佐领(清穿) 穿成金丝雀后我只想搞钱,番外 天幕:玩县令模拟器被围观了 疲惫社畜被邪神养了 最强单兵成长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