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退烧药,用量一颗。接了杯温水,看着沈澈吃了药,听他不停地咳嗽,贺羡棠不放心,问他有没有带随行的私人医生。沈澈靠在沙发里:“我这趟来是私事,不是出公务。”贺羡棠从他腿上跳下去:“那你还愣什么,去医院啊!”一通检查,高烧烧成肺炎,沈董水灵灵地住院了。他是为自己才生病的,原本只是小感冒,暴雨狂风里淌冷水,现在肺炎了。她却一点事儿都没有,精神的连一丝丝感冒征兆都没有。贺羡棠愧疚的不得了,端茶倒水,嘘寒问暖。沈澈牵着她的手:“别忙了,快去睡觉。”贺羡棠枕在他胸膛上,小声说:“谢谢你。”沈澈不乐意:“cici,不用跟我说谢谢。”贺羡棠仰头看他:“嗯?”她其实困了,眼皮沉沉的,伏在他身上的样子乖巧又可爱。沈澈捏她腮边的软肉,笑笑没说话。她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贺羡棠又趴回去,一只手去握他的手腕。她睡意汹涌,脑子也不转了,想到什么说什么,喃喃道:“前些日子赵珩也发烧,现在你也发烧,你们俩怎么一个赶着一个地生病”沈澈手下用力。贺羡棠不高不低地叫了声:“小气鬼!”【作者有话说】啊呀又到期末周了!48飓风登陆前,连日降雨。肺炎不易短期痊愈,沈澈住院输液,贺羡棠陪他,一直到音乐会前。晚七点半开始的音乐会,持续两小时。贺羡棠上午还在医院,贴着沈澈额头试温度,嘟囔着:“怎么还在发烧?”“哪有那么容易好。”沈澈偏过头,咳的满眼泪花,缓了缓才说,“晚上音乐会?”这些天贺羡棠在医院,他怕传染她,就算在病房里也戴着口罩,加上病气,声音有些闷。“嗯。”贺羡棠说,“我有点紧张。”“紧张什么?”沈澈一下下顺着她的头发,“把台下的人当成大白菜就好了,弹错了他们也听不出来。”贺羡棠笑了下,仰起头问:“你开会的时候也把他们当成大白菜?”“有时候也当成小胡萝卜。”智商也无异。提起工作的事,沈澈揉了下太阳穴。他这一病,贺羡棠严防死守不许他继续工作,每天顶多接两个助理的电话,邮件估计已经堆成山,会议也推了一大堆。沈澈叹口气:“cecilia,把电脑拿给我吧。”贺羡棠瞪他:“公司没了你不能转啊?”沈澈默然挑了下眉。好像没了他确实不能转。但贺羡棠理不直气也壮,掷地有声道:“不准看!”迫于她的淫威,沈澈只好点头。这感觉也挺新奇的。曾经贺羡棠很少干涉他工作上的事情,即便他忙到很长时间没陪她,她也就是软软地抱怨一句,从未要求他什么。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被人强制不许工作,骤然闲下来,每天就是睡觉吃饭聊天,沈澈有点不太适应,同时又美滋滋的。助理再次打电话,请示几桩要紧事。沈澈咳嗽不停,电话讲的很慢,但思路清晰,不疾不徐,桩桩件件安排妥当,末了又说:“最近我生病,你辛苦了。”贺羡棠剥橘子吃,电话另一边肯定是说了什么客套话,“不辛苦”、“老板您言重了”之类的。沈澈缓缓勾起唇角:“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太太不许,唉——能怎么办呢?她也是心疼我。”贺羡棠扔掉橘子扑上去打他,沈澈搂着她的腰,又偏过头咳嗽,于是她手上的劲也松了,只攥着他的病号服,手心里泛潮。他挂了电话,贺羡棠瞪他:“你胡说什么!”“哪里胡说?”沈澈捏她脸,“不是事实吗?”贺羡棠说:“那你也别到处说啊!”“好,不说不说。”沈澈“嘘”她,声音哑了,“别乱动。”贺羡棠愣了一下才明白,不动声色往外挪了下屁股。刚刚没注意,两人挨的那样近,大腿都贴在一块儿,贺羡棠虽然看不见被子下某处是何反应,但从他低哑的嗓音中也能想象出来。她撅一撅嘴,点他肩膀:“色中饿鬼。”以前怎么没发现?沈澈闭着眼缓了缓。清心寡欲三十多年,也不明白,怎么反倒现在一次次忍不住?可是一闻到贺羡棠身上那股带着梨子甜的清香,再加上彼此的温度贴在一块儿,温香软玉在怀,他就像个十几二十岁毫无自制力的毛头小子。沈澈拍了拍贺羡棠的腰:“再坐远点。”贺羡棠说:“我要走了。”晚上音乐会,她得提前去准备各项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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