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佯怒:“自作主张。”沈澈说:“和之前家里那张是一样的。”床垫床品这样东西,定制不会只定一套,以免无法及时更换。贺羡棠微微点了下头,还算满意。沈澈依旧附在她耳畔,低低地笑:“换了新的床,做起来会不会更舒服?”工人进进出出,声儿不高不低地交流着。有外人在,他居然旁若无人淡定自若,贺羡棠没有这样的心理素质,她的脸一下子烧起来了。偏偏沈澈的手心还搭在她小腹上,明知故问道:“结束了吧?”贺羡棠记起她原本还在生气的,怎么被这男人三两句话哄的就消了?她拍开沈澈的手,侧目瞪他,强调:“我还在生气呢!”沈澈又咳嗽起来。“别装了。”贺羡棠说,“你快好了!”多少天了病还不好?沈澈又环住她,把她抱到岛台上,仰头看她,眸光灿如晚星:“原谅我吧,cecilia。”贺羡棠说:“不要。”她灵光一闪,想到自己那倒霉的好朋友,“ta把叶微带去哪了?”“酒店吧。”沈澈掏出手机,“我问问。”提到这事儿贺羡棠就生气。她晃着腿踢了沈澈一脚:“我以前还以为周聿安顶多就是女朋友换的频繁了些,但是有最起码的道德底线。”贺羡棠“哼”了声,为叶微打抱不平:“这个渣男!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没几个好东西,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动物。”沈澈急忙撇清关系:“天地良心,我和他不熟。”他想起上次水边那两个外国女人,虽然早知道周聿安好这一口,可这到底是别人的事,沈澈懒得管懒得说。现在就不一样了,贺羡棠要搞连坐。沈澈补充道:“我强烈谴责他这种行为,毫无自制力,不忠诚,禽兽不如,真是太丢我们男人的脸了!”贺羡棠双手捧着他的脸,微微撅了下嘴:“说的好像你好到哪里去一样。”沈澈笑了,捏着贺羡棠的手在她水葱般的指尖上亲了一口。“这点还是能保证的,我沈澈三十多了,婚前婚后,既没有前女友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青梅竹马,只有一个cecilia。”贺羡棠依旧晃着腿,被他一番话讲的耳朵尖泛红。她有点心猿意马,想着——原来他们不算青梅竹马吗?床安好了,ta也把酒店地址和房间发来,贺羡棠跳下岛台,食指轻轻点了下沈澈肩膀:“留用察看。”贺羡棠最近几乎每天都查邮箱。大约半月后,她收到了帕那索斯国际钢琴比赛赛事组的一封邮件,要求每位参赛选手提供一段不伴有管弦乐的演奏视频用于初选,曲目可以在巴赫《赋格的艺术》,海顿、莫扎特、贝多芬、舒伯特的奏鸣曲或者肖邦的练习曲中任意选择。初选并不是很重要,一来只需要提供演奏视频意味着这段视频可以反复录制,二来贺羡棠弹了这么多年的钢琴,也算有点小名气,还不至于连一场国际比赛的初选都过不了。思来想去,贺羡棠选择了肖邦练习曲op25no9,也成蝴蝶。这首曲子短,旋律简易,气氛活泼,音色亮的像夏季午后暴烈的阳光,十分灵动,旋律间仿若有丛蝴蝶翩翩飞舞。这首曲子从小练到大,已经相当熟练了。贺羡棠按规定提交了初选视频,接下来除了练琴就是等待。为了空出档期参加比赛,她将原计划的几场音乐会延后。四月份,香港的天气已经很暖和了,幸而不算闷热。贺羡棠的露台开始动工,香港规定的可施工时间是工作日的早上七点到晚上七点,正常其实是九点开工。露台一施工,白天总会有噪音。贺羡棠就没法练琴了,她干脆带着钢琴跑到石澳去住——那栋房子是她七岁生日时林樾和贺齐送的。大浪湾道旁二十三栋别墅,每一栋背后的业主都是顶级富豪。贺羡棠这一栋坐拥十六万平方尺的私人园林,修了花园、泳池和高尔夫球场,她一个人住太空旷无聊,所以这边一直闲置着。不过也一直有管家佣人在打理。暂时搬家的事忘记通知沈澈,沈董事长忙的昏天黑地,倒是也有几天没去找她,只在whatsapp上活跃,连上班路上的风景照都要拍了发给她,跟她说鱼木花开了。贺羡棠看过就忘。ia回国了,约他们几个朋友一起到家里吃晚餐。贺羡棠住的最远,到的最晚,叶微和赵珩已经到了。她打过招呼,把带来的礼物放下,在公寓里转了一圈,没找到贺少川的身影,神戳戳地问ia:“贺少川被你丢在瑞士啦?”ia正开冰箱取她做的冻柠茶,闻言道:“我把他从阿尔卑斯山上推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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