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蹙眉:“他家缺佣人养一只猫?”贺羡棠懒得理他无由来的醋意:“挂啦,我练一会琴。”沈澈被挂电话也不敢有怨言,隔空点了点手机屏幕,唇角慢慢溢出点笑意来。除了糖水,沈澈还买了束花。中环有很多花店,路过一家,沈澈亲自进去。是那种很质朴的小店,老板是位满头白发的奶奶,除了鲜切花还卖盆栽。因是随便进的一家,花材的质量看着没有贺羡棠平日里用的好,唯有玫瑰不错,沈澈要了一束粉色多头玫瑰,搭配一点栀子花。店主包好递给他,沈澈递出一张千元钞,问:“有没有纸笔?”老奶奶给他找了张贺卡。他提笔写几个字,很俗的祝福,祝贺羡棠天天开心。街对面旅客路过,瞥见这一幕,忍不住举起相机记录。穿白色t恤的男人立在花店中,怀里抱着束花,略微弯腰,仔细地写一张贺卡,只从侧面,也能看出眉眼英俊优越来。夏天夜幕降临仿佛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迈巴赫沿着大浪湾道开,驶入那道铁艺门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一轮弯月,几点星光,照着漆黑的车身朝那栋三层别墅驶去。贺羡棠正在吃晚餐。沈澈放下花和糖水,在她对面坐下。贺羡棠让管家给他备碗筷,他左手小臂还戴着支具,只能用右手吃东西。隔着长餐桌,贺羡棠先瞥了眼玫瑰,才抬头看他。沈澈居然破天荒地穿了白t和牛仔裤,青春洋溢,不像三十多岁的男人。贺羡棠说:“你这样有点像男大学生。”平白年轻十多岁,沈澈很高兴:“是么?我也觉着我挺年轻的。”给点颜色就能开染房,贺羡棠轻“哼”了声,伸手去拿糖水。沈澈曲指敲了下桌:“先吃饭。”贺羡棠哼着歌:“你管我呢。”莲子雪耳糖水,贺羡棠摸着打包盒,手心温温热热,她眉飞色舞的小表情一瞬间垮下来:“怎么是热的?”连十二月份,她都要吃冰。沈澈喝一碗生滚牛肉粥,他行动不便,一小勺一小勺的,动作依旧优雅。“你快到生理期了,不能吃冰的。”贺羡棠小声嘟囔:“老古板。”热的糖水在贺羡棠看来和粥没什么区别,只能聊解口腹之欲。饭后他们俩出去散步。晚上气温凉爽些,庭院开阔,沿着林荫道走,还能看见海岸线。灯光微弱,有点点萤火虫飞舞,像在前面引路。数不清两人有多久没能心平气和地一起散步,贺羡棠心生感慨,其实如果这一天能出现的更早一些就好了,但现在也不错,即便某些心愿被延迟满足,他也总归是被满足了。在经历过一场生死离别之后,贺羡棠已经不想去计较过往了,就像那句很俗的话,明天和意外,谁也不知道哪个先来。她更想活在当下。贺羡棠靠在沈澈左侧,歪头看他,沈澈察觉到她的目光,也偏过头看她。贺羡棠笑了下,这个人还是再停职察看一阵吧。沈澈也跟着笑,笑了半晌反应过来有点傻气,板起脸问:“你什么时候去布鲁塞尔?”贺羡棠揉了下手腕:“月底。”沈澈立刻问:“手腕不舒服?”“有一点点酸,可能是最近有点累。”说完,贺羡棠的手又被碰了一下,已经是第六次了,她终于忍无可忍,“你别动手动脚的!骨折了还不老实!”沈澈收回手,颇为低落地“哦”了一声:“我的手也有点疼。”“你活该。”贺羡棠转身,原路折返,沈澈跟上去,喋喋不休道:“你注意休息,也别练那么久,放松一点就好,他们不把冠军给你还想给谁?”贺羡棠说:“你好啰嗦。”沈澈悻悻然地闭上嘴。夜色温柔,繁茂树叶间盏盏灯光洒落,沈澈趁贺羡棠不注意,又去牵她的手,不出意外又被拍开。他摇头自嘲,怎么像个刚坠入爱河的毛头小子一样?又走了一阵,沈澈一抬眼,面前赫然是他那辆迈巴赫,贺羡棠替他拉开车门,笑的眉眼弯弯:“沈董,请。”沈澈:“……”沈澈挣扎了下:“我今晚能不走吗?”贺羡棠板起脸:“不是你说要追求我?你见哪个追求者会住到被追求者家里!”沈澈说:“好吧。”贺羡棠摆摆手,拾阶而上,晚上她还要练琴。练到十二点!只是刚走上台阶,身后一阵脚步声,贺羡棠转过身,见沈澈三两步跑上来,一口气都没喘匀,双手就捧起她的脸,在唇上飞速亲了一口。他眼睛亮的像落入了一道银河。贺羡棠正要发作,沈澈皱起眉,左手悬在空中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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