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不知是什么原因,或许是声音太大,或许是原本放的位置太出,架子上的一个厚重摆件,掉了下来,正中他肩膀。伴随着细微的骨裂声,卡慕一头撞上监控屏幕,在稀里哗啦的撞击声中痛得在地上呻吟。波本&黑麦:“???”通讯忽然中断,波本迟疑地按了按耳麦,确定不是自己听错——卡慕那边,貌似出了点意外?他又缓慢地看向身旁,桑原还没从多处受创的剧痛中缓过神来,正有气无力地蜷在地面上。波本:“……”呃、恶有恶报?他在这种时候,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与hiro、松田和萩原他们交流时确认的红宝石“容易遇见意外但反倒自身不会特别倒霉”、不怎么好但也不坏的运气。……这也算那种运气的表现形式吗?前田、桑原和卡慕,都猝不及防地受创了喂!但比起将这一切依托于虚无缥缈的运气,更像是这帮家伙的工作能力需要评估!没有多想,波本为红宝石安然无恙松了口气(一想到是琴酒来接应,这感觉可真微妙),飞快在脑海里计划起该如何向朗姆汇报整个过程。黑麦则是沉默了一会,对贝尔摩德道:“你没亲自来真是省事。”连朗姆都被砸了,贝尔摩德也被砸一下更好,多棒啊,一种整整齐齐的美感。他想。“?”贝尔摩德莫名其妙,没搭理他这话,在酒店躺椅里摇晃着高脚杯,查看传送到面前电脑上、琴酒一气呵成接人塞车里的模糊影像,“呵,亲自带走……很明显,对吧。不是软肋,黑麦。”黑麦没说话。他其实没搞懂贝尔摩德和朗姆在纠结个什么东西——试探就试探,但软肋?弱点?琴酒那种人会允许自己的软肋被人看见吗?朗姆怀疑这个可笑,贝尔摩德坚信是所有权更可笑:就不能是简简单单的双向奔赴(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总之非常纯粹)么?搞得琴酒与红宝石的关系有多不健康一样。哦,赤井秀一默默反思了一下,可能在组织这帮人眼里,健康的关系才是最不健康的。他得理解一下。他通过狙击镜看了眼朗姆的撤退方向,车已经开走了,此刻对方大概忙着往脑袋上涂药水顺便咒骂琴酒和红宝石。远去的保时捷车内,羽川和仍被琴酒箍着腰,她兴奋极了,赤瞳亮晶晶地回味着刚才那超酷的一幕:“阿阵,你来得真及时!”密闭车厢里硝烟味与血腥气一起弥散,银发青年扯开她脑袋上的鸭舌帽放下,把扭来扭去的她按在身旁,声音冷硬:“老实点。”乖乖调整姿势的羽川和“嘶”了一下,眉头皱起,下意识伸手去捂左腿——跃出窗口时,溅射的玻璃碎片划破裤脚,好像被划伤了。琴酒攥住她的手腕,带着不容置疑的制止意味:“别动。”他的另一只手掀起她的宽松裤脚,左小腿外侧有一道不深但流血的一指长口子,在苍白皮肤上格外显眼,翻卷的皮肉边缘还有玻璃碎屑在反光。“哎呀,流血了。”羽川和挠挠头,抬起腿时疼得皱起脸,“阿阵,有医药箱吗?简单处理一下就可以。现在没以前那么容易疼了……”她看着琴酒探身从座椅缝隙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金属医药箱打开,正要接过,便对上青年沉沉的绿瞳,他扯掉手套。没等羽川和反应,琴酒便伸手,干脆利落地捏住她受伤的小腿肚,力道控制在防止她因吃痛挣脱。带着薄茧的冰冷指尖按着敏感的小腿肚,羽川和头皮瞬间发麻,为这陌生的感觉缩了缩脖子:“阿阵你帮我?谢谢啊。”她安静下来不说话,认认真真看着琴酒操作。他拿着冰冷的消毒棉球将玻璃碎屑擦拭出皮肉,羽川和倒吸一口冷气,语调发颤:“轻点,轻点!”“忍着。”琴酒无动于衷,但还是放缓了一点力道,碎渣清理完后是消毒,再上药,羽川和身体全程绷紧,额角都出了冷汗,整个人蔫蔫的。伏特加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抓着方向盘的指关节捏得发白。银发青年俯身,掌中圈住的脚踝细得像是能被轻易折断,棉球擦拭的动作带着狙击手调试般的韵律,而绿发年轻人带着纯然忍痛的无辜承受这份照顾,专注地望着对方,构成一副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虽然训练场就见过大哥为红宝石涂药,但无论看多少次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视觉冲击!大哥的态度……认真到像是收藏家在修复自己珍贵的藏品!尤其是红宝石,作为唯一接受大哥这种对待的人,一点都没有不适应,好像对他们来说,这只是最普通不过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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