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低着头她,还有些走神她撞到了一个人。“抱歉。”她说,抬起头看向那个人,眼睛湿漉漉的,视线有些模糊,呼出的白雾遮住了她自己,也遮住那个人。她没看清,也没听见这个人是否原谅了她。但那个人若无其事的背对着她离开,那背影实在太过熟悉,可她不敢去认。留下的脚印打乱了她轨迹,行色匆匆看起来有些急切。宽大的羽绒服没掩饰不住她瘦弱的身体,走路时带起的风送来阵阵熟悉的桂花香夹杂着烟草的气味。那背影太过羸弱,好像一阵烟,马上就会随风散掉。如果真的是她,她又怎么会在这里?那个男人呢?南安不敢多想。可这个思绪一旦有了苗头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像长满春天的草,多大的火都烧不完,拼命的一茬一茬向外冒。南安想起了那个她尽力挣开的梦,她想起了她们的八年,她想起了祁乐。她还是认为,除了生离死别没有什么东西能把她们分开。她还是不信,那个眼底装着星星,笑起来像太阳的女孩会变心。于是她开始害怕,害怕祁乐是真的出事了。她记起在医院遇到的祁乐,也许不是因为怀孕,才一个月也不用产检。她又记起祁乐的父母均是因为癌症去世,而癌症是有几率遗传的。想到这里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全身的汗毛都颤栗起来,一时间如芒在背。可明明数年的体检报告都表明祁乐只是胃有点不好,不是什么大事,自己明明也已经很小心了,所以怎么会呢?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她心里不信,但不好的思绪还是疯了一样上涌,她像只身一人掉进了大海里,被前赴后继的浪花淹到窒息。可又为什么呢?为什么偏偏是祁乐?为什么偏偏是她的祁乐可凭什么呢?不都说苦尽甘来吗?她们才刚幸福不久,上天就收回了这份恩赐。可现在又是为什么呢?可是她们又偏偏相见在那个医院,这座大桥。都说造化弄人,此刻南安才切实的感受到。两串交迭在一起的脚印就预示着她们必然还会有交迭的生命轨迹。一个从桥头到桥尾一个从桥尾到桥头,就注定了她们必然错过。……次日清晨南安来到了江边,坐在长椅上看着天,许是太阳见她日日来太烦今天就没出来,迎接她的是一场大雪。从黑夜到黑夜,身上的衣服却从黑色到白色,她没来。南安一连等了两天她都没来。她不想自己发现吧?可为何又要她们偏偏遇见?明明就已撞见又该如何装作视而不见?第三天南安突然想到了她们大学的住处,乘车过去,一口气冲到六楼,一步三阶。站到门前,她打开手机看网上的招租信息,622已经被租出去了。南安想都没想就敲了门,无人回应。她在赌,赌她们的缘分未尽。赌上天一定是要自己再陪她最后一程。气喘嘘嘘的扶着门蹲下,心跳如擂鼓。她怕开门的真的是她,更怕开门的不是她。那她该去哪里找她?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都多少年了,怎么会这么巧。但她该去找她的,一定要去找到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拨通了租房电话,发现自己手机里还有这个号码,备注着“房东”,恰好房东还是九年前那个。南安心如擂鼓,手心紧张到冒汗,连手机都有点拿不稳。“抱歉,我不是来租房的,我来找人。”南安很紧张,开始有些急切,声音都开始发颤:“请问622号房的住客是谁?”对面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语气很不悦还透露着不容推诿的拒绝:“抱歉啊,这个是租客的隐私,我不方便透露的。”南安认识这个声音,颤抖着问:“您在哪?我可以见您一面吗?我有急事,真的很急。”“很急也没用啊。这个我真帮不了你,就这样吧啊。我挂了啊。”“等一下,我叫南安。您还记得我吗?6年前,我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和祁乐一起,您还记得吗?”房东记得这个孩子,不仅是因为她一次性付清了三年半的房费,更是因为她出众的长相和身高,这孩子真有够高的,长得像个小模特似的。“哦。安安啊,记得的,记得的。我在一楼门口,你现在是在楼上吗?我刚才好像看到你上去了。有啥事当面聊,别急啊。能帮你的阿姨一定帮。”李梅刚在外面吃饭早饭回来,就看到一个黑衣女人疯了一样向上面冲,怕出啥事,就来保安室看监控。看到这个女人在622徘徊了很久,又给她打电话,还以为是里面的人惹事了,所以接电话是语气非常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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