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路边有摩托经过,林枝予拽她一把拉到身侧,口不应心地催促:“要吃红薯就快去。”但后来六月的校门前并没有出现向遥的身影。而那段往事距今已经有七年遥远的距离。-乔曼是个活力充沛的人,生活规律、阳光、健康。首演结束她也总算快忙到尾声,于是全部的目光都放到家里的闲人身上,说什么也看不得向遥在被窝一躺一整天的颓废样。这天早晨她已经练完嗓子在敷面膜,路过卧室时推开房门,威胁还赖在床上玩手机的向遥:“起床了!今天我们出门,不管你想去哪儿我都奉陪,不准接着躺在床上了。快点!”向遥不情不愿地爬起来,神色萎靡:“我没什么想去的地方。”“现编一个,大教堂、电视塔,勃兰登堡都行,想参观我学校都行。”乔曼说着,压面膜纸的手一顿,倒吸凉气:“……我好像还真得去趟学校。”“哈哈,”向遥打个哈欠去洗漱,“你不是说你快忙完了吗。”“是,”乔曼掏手机确认时间,“有个谱子得去拿,一会儿咱们顺便走一趟吧。”向遥嘴里有牙膏,含糊地应了一声。“不过,”乔曼话锋一转,“林枝予好像今天也在,你不介意吧?”向遥垂眼洗漱,面色没什么变化:“为什么介意。”“真要我点啊,”乔曼贼兮兮地说,“我那天看你不想说才没问的。你要装傻我可就八卦了啊。”她说着说着拍手笑:“哎哟你当时得瑟什么来着?‘邋遢就邋遢吧,反正我也没认识的人’,这不是拐个角就撞上了?”“……谁能想到啊?”向遥才想喊冤呢,“都跨了小半个地球了,还能碰着——”“碰着什么?”乔曼把手伸到耳朵边打算好好听听,“我来听听是怎么个关系?”向遥忍着白眼:“熟面孔!我跟他不怎么熟,很多年没联系了。总之你该去学校就去,我没什么顾虑。”“喔——”乔曼回忆着那天的情况,不怎么相信这个说辞。她其实也跟林枝予没多少私交,只是觉得,这年轻人才二十五六,性子也太沉了。倒不是说他冷脸,反而不论什么时候见面,他总是笑眯眯好脾气的样子,可就是脾气太好。他们这行,舞台多光鲜,幕后就多兵荒马乱,可哪怕最焦头烂额的时候,林枝予也至多叹叹气,内核始终稳定。好像永远不会有能撩拨他情绪的事物存在。那天在剧场门口,他口头说叙旧,看着也一如平时。乔曼却觉得反常,甚至有点要重新审视的陌生。姐姐。他可不像爱用亲昵称呼套近乎的人。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流在他们之间流转。像晴空天尽的积雨云,在酝酿一场久不坠落的暴雨。“你们怎么认识的啊?”乔曼真有点儿好奇,试着推测,“他在上海的时候接你们公司项目了?”“上海?”向遥反而莫名其妙了。“啊,”乔曼理所当然,“他上海念的大学啊,好像毕业就来柏林了,你从上大学就没离开过上海吧?你俩还能怎么认识。”向遥愣:“他念的什么大学?”乔曼费解:“沪音啊。他一作曲的还能念什么,政法啊。”向遥不说话了,不知道在琢磨什么,过了会儿突然问:“什么时候去你学校?”☆、03火柴与玻璃珠“l,这段要不改一改,很难。”排练厅,长笛手刚结束一段试奏,见林枝予没有反应,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在听吗?”林枝予回神,视线很快从谱架的浮空抽离。“抱歉,刚刚在看谱,”他说着飞快拿铅笔在谱面上做了个标注,“这个乐段调了一下,刚刚的部分就不改了,难度还好,你再克服一下。结尾我再加个收束。”他们重新确认,长笛手又试一遍,这次双双都觉得ok。期末音乐会没剩下太久时间,林枝予要负责一首钢琴三重奏一首声乐曲,排练日程很紧。他自己擅长键盘乐器,这次的三重奏里加了长笛,他接触不多,担心写好的谱子实奏效果不好,马不停蹄约了人来确认分谱,还好问题不算大。剧目写谱扒带音乐戏剧节练琴健身排练论文私活上课兼职……作曲人本身已经够忙,林枝予更甚,睁眼就得做永动机,他期末的due简直无穷无尽。好在大头不是结束就是到了尾声,勉强能够喘口气。“l撒谎。他显然正在为什么分心。”旁边的同班生ca趴桌上看半天热闹了,出口补了一句。他来排自己的音乐会曲目,只是还有演奏员没有到齐,谱子也还有修改,因此拖拖沓沓的,迟迟没有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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