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霁笑了,没再说什么。周霁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她忽然觉得有点困,于是稍稍收拾后,便上床躺下。半睡半醒间,她好像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回到了过去的某天,也看到了那一天的自己。梦里见到的那个她,穿着一条翠绿色的旗袍,真丝材质的,从背影看去,裙袂丝滑如水,腰身盈盈一握。她记得,自己那时好像很喜欢那条裙子来着。此刻穿着绿旗袍的她,正坐在一方梳妆台前,对镜化妆。周霁看着自己的打扮,还有周围房间的布局,记忆渐渐回笼。这应该是她博士二年级那一年的暑假,在安煜扬家里。她还记得,那个暑假他们虽然住在一起,但那几天应该是在吵架和冷战的。现在想来,他们那几年好像总是在吵架。但可笑的是,此刻她却甚至想不起来,那一回吵架的具体原因究竟是什么了。忽然,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是安煜扬从局里下班回来了。他今天竟然破天荒地穿了一身警服,应该是刚参加过局里的某个正式会议,或者是陪领导去了某些正式场合。但当时听到人进来,她头都没抬,只是自顾自地继续对着面前的化妆镜梳妆。虽然正在冷战中,却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会来主动问她,“你要去哪儿?”她本来不想理他,可他一连问了两遍。她终于不耐烦了,于是冷声道:“陪安叔叔去个拍卖会。”没想到他当即说,“别去。”她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却也懒得跟他再吵,便只是冷哼了一声,没说话。可他却不依不饶起来:“不许去!”她觉得他不可理喻,终于抬起头来,“凭什么?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不准去就是不准去。你今晚老实待在家里!”“你做梦。”他不说还好,一说了,她便更是偏要跟他对着干了,她冷冷地抛下三个字,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继续往唇上上着正红色的口红。他却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忽然伸手扳过她的脸,拇指从她唇上擦过,“这个颜色难看死了。”她下意识地看向镜子,却发现口红好像被擦花了一点,顿时心头火起,抓起桌上的一包化妆棉就往他身上砸:“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却不料,东西刚砸出去,就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周霁,你知不知道那些满脑肥肠不安好心的王八蛋,都是去买什么的?字画?古董?首饰?还是去挑人的?”他盯着她唇上的那一抹红色:“你就那么想上赶着地去送给他们看?”她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下一秒,她直接抬起没有被他禁锢住的另一只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两周前回国的时候才做的延长款猫眼美甲,在他的嘴角和脸颊上留下淡红色的印子。这一下,她下手比自己预期中的要重上了不少,震得自己的手也生疼。她盯着他的脸,愣了一秒。却不想,下一秒,安煜扬直接把她压在了旁边的床上。接着,他竟然从腰后掏出一副手铐,三下五除二地把她铐在了床头的立柱上。她愣住了。接下来,手腕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又羞又恼,于是开始拼命挣扎起来。两人无声地对峙了几秒,安煜扬盯着她嘴唇上有几分蹭花了的口红,忽然开始脱衣服。她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见他衬衫扣子解到第二颗的时候,却忽然又停住了手,直接欺身逼近。她跟他较起劲来,拼命犟着不让他解自己的旗袍。她身上的那条绿旗袍是好料子,可却不坚牢。下摆开叉的地方被他撕碎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疼裙子,她的眼眶红了。因为他们俩的动作,金属与红木床柱碰撞激烈,叮当作响。她的腕骨时不时撞在金属钢圈上,发出一声声闷响。另一只手上的美甲则陷进他手臂的皮肤里。结束后,她的嗓子哑了。嘴上的口红也彻底糊作一团。他真是个说一套做一套的王八蛋。之前还口口声声说难看得不得了的颜色,此刻已经全进了他自己的肚子。另外一些暧昧的红色痕迹,沾在他蓝色衬衫的领口和肩头。安煜扬穿好衣服起来,还要在她耳边继续触她霉头,“周霁你哭什么?刚才明明不是挺爽的吗?你要是这么喜欢,我以后都穿着这身衣服跟你来,怎么样?”她也被他气毛了,针锋相对地反唇相讥:“对呀,我就算是因为喜欢这套衣服,也不是因为喜欢跟你!要是别人穿了,我跟谁都一样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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