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柳金蝉复生,柳洪自是不会让尚未成亲的一人待在一处。
颜昚敏与白玉堂相对而坐,如此便有了开头的一幕。
白玉堂忽然问道:“仁兄,当日你我一人结交,我诓得你当衣以用,你可曾怪我?”
颜昚敏连忙摆手道:“哪里话?我欣赏你的倜傥不羁,又怎会怪你?”
白玉堂道:“可我确实给你添麻烦了。”
颜昚敏道:“你我兄弟,又何必说这样的话?”
见白玉堂还是闷闷不乐,颜昚敏问道:“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白玉堂将牛老头和牛驴子的事说了,他道:“我想不明白,难道要为了坏人的家人可怜就不杀坏人了么?可……看他那样又可能是情有可原。”
颜昚敏沉吟一声,这是明空和包拯给白玉堂出的题,也未尝不是给他的题。
如若是他,可会将那牛驴子从轻发落?
但一转念,又觉得自己想得实在太远。这会试未过,便想着如何断案,岂非见笑?
于是他道:深,贤弟何不问问他呢?”
白玉堂不以为然道:“我平生最怕就是佛法去高深,谁一个刀都提不起的软脚虾?”
越想越觉得一切都是和尚的阴谋,白玉堂叫了声“烦呐”,紧接着便如一阵风般跑走了。只扔下颜昚敏一人,担心得无以复加。
白玉,晋武正在与明空作别。
明走?”
晋武无奈地笑了笑,答道:“被发现了。”
他抬头看天,意有所指道:“这天地间,谁人能得真正的自由?”
明空顺着他的目光,只见天高气清,一片平和景象。
表象总是惑人,无人知晓那内里是怎样的蝇营狗苟,尸位素餐。
但他还是相信,总会有改变这一切的一天。
明空问道:“可还会回来?”
晋武摇了摇头道:“不了。”
明空“嗯”了一声:“如此,未来见。”
晋武道:“未来见。”
但见晋武化作一道青烟,消失无踪。
趴在屋顶的白玉堂吓了一跳,却听一道声音响在他的耳边。
“阴阳镜可救明空。”
白玉堂怔了怔,心道:“我是来找和尚麻烦的,怎么可能救他?何况,就那和尚的本事,哪里轮得到我来救他?真是奇也怪哉。”
回过神,白玉堂瞧见明空正在看着自己。
他“哼”了一声,自屋顶跳了下来,说道:“好你个多管闲事的和尚,你是要叫我觉得杀牛驴子不对,好叫我不要杀人是不?”
明空双手合十,答道:“小僧并无此意。”
白玉堂不耐烦道:“那你搞这一堆是要做什么?”
明空道:“只是希望白公子往后行事,能够三思而后行。”
白玉堂道:“啰嗦,什么三思,四思的?难不成白爷下次杀人,还得要听人说故事,问人有没有什么隐衷?”
明空理所当然道:“有何不可?”
白玉堂道:“如此拖泥带水,还行什么侠,仗什么义?不如同我那义兄一起考状元算了。”
明空叹了一声道:“白公子,人命关天,再小心也不为过。”
白玉堂不说话了,他不是不懂这些道理,他也不是真的不知面对牛老头时候的感觉是什么。
他只是不喜受人管束,更不喜欢别人设计他,无论这设计出于好意还是歹意,所以他非要来找一找明空的麻烦。
若明空真说出要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类的话,他少不得要酸明空几句,偏偏他只是叫他“三思”,这态度,就跟他那些兄长一样。
平白被人当做小辈劝解,实在可恶。
想到此,白玉堂“哼”了一声道:“休要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往后总有你求我的一天。”
他想到的是,那晋武离开时留下的话。
既然有一日明空会要他救命,那岂不是他要求自己?
此时的白玉堂绝想不到,到了那一日,会是他自己为了明空四处奔求。
白玉堂离开了。那和尚又闷又无聊,就连吵架都吵不起来,至于打架……这点自知明白玉堂还是有的。
走在路上,白玉堂思索着该做点什么,比过那开封府的众人去。
却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人,叫出了他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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