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看见了那不同寻常的碎屑。郑青云以为是什么结晶,但细看却有些木质纹理。“去取水纹纸来!”他连忙唤观易。宣纸覆上血痕那一刹那,竟显出几道独特的金丝状纹理结构。“是金丝楠木。”郑青云道。梁以桉握拳:“仅皇室可用金丝楠木,纸是普通的纸,应该是不小心留下的。”烛火将金丝楠木的纹理映照得愈发清晰。“但这怎么能混入血书之中?”蔺誉忽然起身,从袖中取出梁以桉传来的密信,“太子殿下,这是何人给你的密信?”梁以桉理所应当:“劫了索娄的,他给别人传的。”郑青云念念有词:“百薇……百……千!千花巷!那里有前朝废弃的官窑!”三更梆子响,郑知黎带人撬开千花巷深处的破窑。阴暗潮湿,霉味冲的郑青云直皱鼻子,蔺誉拿帕子仔细围住他的口鼻,又拿出随身携带的香包,郑青云这才舒服一些。梁以桉递给郑晏章一张帕子,大病初愈的人闻不得这么大灰。黑暗中,烛火略过一堆土堆,与周围废弃多年的样子不同,土是新翻的。郑知黎上前扒拉两下,半截未烧尽的密函碎片被他从土下的灰烬中捡起。残存的“鄞”“漕运”字样让众人倒吸凉气——鄞王封地正在漕运枢纽。“原来如此。”郑晏章裹着大氅咳嗽,“索娄门生基本把控礼部,鄞王掌握漕运之便,用官船把试题夹带出京,陆师在礼部受排挤,他与郑府关系匪浅,借此机会,刚好除了陆师,伪装成畏罪自杀,好!真是好计谋。”梁以桉把碎纸仔细收好,交给亲信保管。一行人正准备离开,门口忽然传来打斗声。众人冲出院门,只见郑府暗卫正与几个黑衣人缠斗,其中一人袖口翻飞,赫然露出一个刺青。蔺誉看着十分眼熟。“留活口!”梁以桉厉喝,却见黑衣人口吐鲜血。观棋急忙掰开死者牙关:“殿下,他们已经服毒自尽了。”晚上这批黑衣人和下午在陆师那碰见的明显不是一批人。陆师那里的像是收人钱财,但不替人卖命,这一批显然是死士。身上的污名被洗清,认真准备即将到来的殿试。三日后。索娄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非要登郑府拜访。郑恒大手一挥:“不见,我们之间早就无话可说。”索娄却不顾门房的阻拦,一个箭步上前握住郑恒的手。涕泪四流:“德忠兄,当年你我……”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咳嗽声打断。洁白的帕子上带着点点血迹,郑青云脸色苍白,摇摇欲坠。郑恒甩开索娄的手,快速奔向郑青云,索娄呆愣在原地。他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惊雷劈开乌云。照亮了他衣着上的紫色纹路。中毒,玉佩,南下郑青云突然吐血吓坏了几人,郑恒没时间关心索娄是真情实意还是虚情假意,连忙把人“请”了出去,就召府医前来查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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