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够了”大多数不在发情期的时候陆时阅会选择求饶,他也没得选择,郁卿想让他痛,他就真的会很痛。有时候郁卿会停下来,但不是今天。他在衣帽间的沙发上要了一次又一次,不留情地闯进陆时阅的生殖腔,屏着一口气迟迟不成结,只重重地往oga生殖腔口的软肉上压,看着oga从最开始咬着牙承受,到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最后终于开了口求饶。但还不够,他只说“够了”怎么够呢。陆时阅很快没了力气,腿撑不住沙发,向下垂在地上,力气松懈下来后快感更难承受,他时不时发抖地弓起身子虚扶着郁卿的腰,连呻吟声都没什么底气。郁卿见状就把他捞起来抱在怀里,稍稍用力就这连结的姿势转身,自己窝进沙发,让陆时阅坐在上面,重力让他坐得更深,郁卿如愿听到他发出颤抖着的长叹,然后伸手勾住了自己的脖子。“饶了我吧”陆时阅意识有些模糊,他很清楚郁卿这才刚刚开始,但或许是自己最近太累了,已经快要撑不住。求饶并没有什么效果,alpha放慢了速度,但腰上动的每一下都让埋在oga身体里的东西精准地照顾着每一个敏感之处,陆时阅喘息的频率变快,像是溺水的人得不到氧气。可却能完全接受到alpha的信息素,他颈后的腺体和身前挺翘的性器都为之兴奋,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多,提醒着陆时阅他是一个需要滋润的oga,alpha的安抚永远好过发情期的煎熬。对于陆时阅来说,在发情期外的情形中产生这样的意识,是屈辱的,是他不愿意的。他不明白他和郁卿怎么会走到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说清自己复杂的感情。沉默让两人的关系更糟糕。郁卿吻上陆时阅的胸口,用嘴唇去触碰陆时阅的乳尖,他觉得陆时阅比前段时间瘦了一些,他们不是日日都在一起,所以每一次回家来,每一次亲密,郁卿都能清楚地感受到陆时阅的变化。他只对自己会有变化,会有厌倦。对时渊却没有,他每年都风雨无阻地去看他,还会留一封信,一封藏着他们兄弟之间秘密的信。郁卿曾不光彩地窥视到那个秘密的冰山一角,陆时阅说——郁卿终究不是你,我早该清醒的,如果你还在我可能不会犯这么糊涂的错。思维的飞散没有让郁卿忽略陆时阅的状态,耳边的声音变小了,变成了还算规律的低沉叹息,郁卿抬起头,看到陆时阅闭着眼睛,眉头微微皱着,察觉到郁卿的动作他才睁开眼睛,那双蒙着一层雾气的眼睛眨了眨,露出询问的眼神。就像在问,你这次还要闹多久。郁卿避开这样的注视,松了手上的力气拽着陆时阅起身,又不由分说把人摁在沙发上跪着,手指在oga已经被操肿的后穴摸了摸,然后向前一步重新操进去,狠狠地插到最深处,无论陆时阅想要说什么,现在都肯定说不出了。“嗯慢慢点”陆时阅哆嗦着说了两个字,手向后摸索着抵在郁卿的胯上,很快又不得不收回去撑住沙发的靠背。郁卿不管他,大开大合地往深处顶弄,交合处开始有淫靡暧昧的水声,oga分泌出的更多盛不下的汁水被抽插的动作带出,顺着陆时阅发抖的腿流出来,滴在沙发的边缘。陆时阅猛地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射了,沙发上一片狼藉,身前的性器已经软了几分垂在身前,随着郁卿越来越快的动作晃动,腰和腿都还发软他几乎跪不住,只能俯身将头抵在手臂上。被alpha卡住生殖腔成结的时候,oga彻地塌下了腰,性器又一次硬起来却什么都射不出了。郁卿捉住陆时阅的左手,带着他一路摸到身下,交媾处湿得一塌糊涂,再往前轻轻压住小腹,陆时阅呻吟着抖了一下。几乎能摸到被成结的性器撑开的生殖腔,alpha的精液不断灌进去,手上稍稍用力就涨得难受,前面也得不到释放,甚至还有隐隐作祟的一丝尿意,让陆时阅不敢放松。强忍了好一会儿,郁卿还是没有结束,他恶劣地在结还未消的状态下轻轻动着腰,满意地看着陆时阅微微发抖,然后他摸着陆时阅的后背,问他爽不爽。陆时阅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嗓子发紧,几乎说不出话来,缓了半天才终于找回声音,也是在发颤的。“好了好了没我”陆时阅停顿下来,试着想要挣脱郁卿的束缚。郁卿装听不清,俯下身去:“什么?”“我说你好了没有,放开我”陆时阅咬着牙闭上眼睛,小腹收紧克制着射意,他其实不太确定那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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