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见他有望问鼎,便以照顾怀孕的宜修为借口,用舞姿勾引他。更让他痛心的是,儿子弘晖的夭折,也是因为纯元延误了救治时辰。想到这些,雍正只觉得自己当初像是被蒙蔽了心智,中了蛊一般,越想心中越是愤怒,脸色也越发阴沉。一曲舞毕,甄嬛盈盈下拜,抬眸望向雍正,眼中隐含期待,希望能得到皇上的赞赏。然而,雍正却冷冷开口:“谁教你的舞?”甄嬛一怔,有些慌乱地回答:“嫔妾……自学而成。”雍正冷笑一声,猛地起身,厉声道:“惊鸿舞乃先皇后独创,你从何处学来?心机深沉!”他怒目而视,继续说道:“莞常在甄嬛,居心叵测,贬为答应,禁足碎玉轩,无朕旨意不得出!”此言一出,满座哗然。众人皆以为皇上是因思念纯元,见甄嬛跳惊鸿舞才大发雷霆。皇后脸色骤变,看着皇上这般模样,心中却隐隐觉得不对劲,皇上的愤怒似乎不仅仅是因为思念,倒像是掺杂着厌恶。果郡王握紧酒杯,指节发白,心中满是担忧和愤怒。寿宴草草结束,众妃心思各异,各自散去。皇后回到景仁宫,怒火中烧,一把扫落案上茶盏,怒不可遏:“皇上竟如此绝情!”剪秋战战兢兢地问道:“娘娘,如今该如何是好?”皇后咬牙切齿地说:“本宫不信,皇上真的能彻底忘了姐姐!”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太监尖锐的通传声:“皇上驾到——”皇后慌忙起身相迎,却见雍正黑着脸踏入殿内,龙袍上的金线蟒纹随着他的步伐微微起伏,似要择人而噬。“皇后倒是好手段。”雍正随手打翻案上未及收拾的残茶,滚烫的茶水在青砖上蜿蜒成暗褐色的痕迹。“借惊鸿舞推出与纯元相似的女子,让安答应学纯元旧曲,当朕是聋子瞎子?”皇后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膝弯一软便跪下:"臣妾只是""够了!"雍正厉声打断,"朕今日把话说明白——安分守己做好你的皇后,收起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他俯身逼近,声音压得极低,"若再有下次,新账旧账,朕一并清算!景仁宫的凤印,朕不介意交给旁人掌管!"皇后浑身剧烈颤抖,发髻上的东珠流苏撞出细碎声响:"臣妾谨记皇上教诲。"次日后,太后在慈宁宫召见雍正。太后端坐在主位,神色凝重地看着儿子:“皇帝,好好的寿宴,你为何发那么大火?难道这后宫之中,除了昭嫔,便再没入你眼的妃子了吗?莞常在跳惊鸿舞,虽说学了纯元的,可也能慰藉你的心,你又何必如此?”雍正听了太后的话,怒从心头起,猛地一拍桌子:“额娘!从此以后,不要再在朕面前提起纯元!”他的眼中满是恨意,“只要想到她的种种,朕就越发觉得当初昏了头!为了这么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害了弘晖!如今,朕早已不再爱她!若是额娘再提,朕怕自己控制不住,废了她的皇后之位!”太后大惊失色,她从未见过儿子如此厌恶纯元,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敢再继续说下去。母子两人不欢而散,慈宁宫内,只留下一片寂静与压抑。另一边,沈昭昭回到永和宫,唇角微扬,轻声说道:“皇后这一局,输得彻底。”而碎玉轩内,甄嬛瘫坐在地,泪如雨下,满心委屈和不解:“为何……为何会这样……”果郡王站在宫墙之外,望着那紧闭的宫门,心中刺痛,却也无能为力。夏冬春19惊鸿舞风波过后,后宫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皇后闭门不出,华妃也因被贬为年妃而消停了许多。景仁宫里,皇后每日对着姐姐纯元的画像枯坐,剪秋几次劝她用膳,都只换来一声叹息。往日热闹的请安队伍渐渐稀疏,妃嫔们私下议论,都说皇后这次是真的失了圣心。这夜,雍正批完奏折,抬头看了看更漏,已是亥时三刻。他揉了揉眉心,忽然问道:"昭嫔今日如何?"苏培盛躬身答道:"回皇上,昭嫔娘娘今日在永和宫赏梅,晚膳用得不多,似是心情不佳。"雍正眉头微蹙,起身道:"摆驾永和宫。"永和宫的夜静谧而温柔。沈昭昭倚在窗边,手中握着一卷书,却久久未翻一页。烛光映照下,她的侧脸如玉般莹润,长睫低垂,掩去了眸中的思绪。翠儿轻手轻脚地进来,低声道:"主子,皇上驾到。"沈昭昭微微一怔,还未起身,雍正已大步踏入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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