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安仰起头,弯曲的睫毛兜住明栖,很诧异地反问:“没有吗?”明栖不语,只顾晃着紫玛瑙耳坠,咔咔咔地狂炫桃子。连春看看今安,又看看沉默不语的明栖,头一次觉得他的情商不够用。这俩人是在搞什么?一会像陌生人,一会又暧昧不明的。得,看来是这俩人默认结盟了。挺好,他不排斥,三角形具有稳定性,虽然其中一人是奇奇怪怪的npc。吃完桃子,连春提议道:“既然在火车上,那就来点火车运动吧:咱们来玩扑克牌吧。”“我有扑克牌,玩什么呢?”今安掏出一副扑克牌,双眼莹莹亮。“三人,斗地主。”连春说,“明哥,你会吗?”“他会!”今安欢欣活泼举起一只手,抢先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明栖冷傲地勾起唇,靠在被暖阳晒热的隔墙上,怀疑地问。“猜的。”今安想爱人会玩,那跟爱人差不多完全一样的明栖,一定也会玩。“来。”明栖坐直,勾勾手,示意连春下来。“来了!”连春身形矫健,高叉旗袍炫动着,从上铺无声翻下来。将今安的行李箱横着放当板凳,他围着小方桌低坐。石头剪刀布,第一局,连春当地主。今安和明栖互相对个眼神,两人的泪痣在空中连成一条直线,结成斗连·地主·春的同伴。正打着第一局牌,路过的一个花帽子大叔吃着酸梅干,瞅见三人斗得激烈,钻进来站着看。“压她啊。”花帽子大叔推了推连春。连春给了身后花帽子大叔一肘击,“不能压。”明栖能要今安的牌,为了斗地主的大局找想,选择了让她。“请。”“嗯。连子,3到8。”今安一下出完了所有的牌,悠哉悠哉地晃了晃腿,“我赢了。”“让你要你不要!输了吧!”花帽子大叔抓了一把酸梅干,砸向连春。连春扭曲着脸,去瞪花帽子大叔,可嘴里的骂话还没来得及喷出来,就见掉在他身上的落地的酸梅干,如同黑黢黢的子弹,弹跳起来,咻咻咻射向花帽子大叔。“啊!!”花帽子大叔身上被戳了十几个肉孔,抖动着倒下,血和酸梅干的味一块涌出来。【靠。吓我一跳。为什么会死啊?】【因为这是开往天堂的列车。】【步步惊心。】“呕……”连春近距离地观摩到死亡,他脸上还被泼到血,恶心地干呕了两下,转回小桌前,虚弱地递出一只手。“安安姐,给我一张纸,我受不了了。”今安颤抖着细白的手指,左右看了看没有抽纸,便取着脖子上围的方巾。明栖扫了眼她急忙的动作,丢给连春一包纸,“给你。”“谢谢。”连春抱着抽纸,一张一张唰唰唰地抽着,往脸上擦,眼泪不受控制地跑出来。妈的,人怎么就死在他面前了呢?更糟心的是尸体现在还在他后面躺着,只隔着十几厘米。再也没有比死亡更刺激的事。即使连春经历过多场副本,但这么近距离和猝不及防的死亡,还是让他难以承受和理解。“呜呜呜……”连春从低声啜泣,转成嚎啕大哭,妆都哭花了,抽纸继续抽着,抹眼泪和鼻涕。明栖对着今安挑挑眉,开着玩笑说:“一包抽纸貌似不够用。”今安笑了笑,双手靠在桌子上,托着腮说:“他还是个孩子。”“二十岁的孩子?”“二十多岁的男孩子。”被这两位开涮,连春的脸唰得红了,抱着抽纸,抽噎着说:“我去洗把脸。”一转个方向,连春就看到惊悚的画面,不是花帽子的死尸,而是走廊边的小桌子上放着的一桶泡面在探头探脑,几根泡发的泡面已爬出泡面桶!泡面是谁的?死了的一个人的。脑中的火花一蹦,连春在剧烈的恐惧中,懂了花帽子大叔为什么被杀了——乱丢垃圾。他又低下头,去看被他手忙脚乱丢在地上的抽纸,急忙弯下腰捡起来,放进口袋里。“春,你看到了吧。”今安望着那桶泡面,没多害怕,可屏了点呼吸。她不喜欢泡面,泡面味膨胀着,熏着她了。“嗯。”连春揣着抽纸,呆若木鸡地站着说。今安转转清澈的眼珠子,问:“它是无差别攻击吗?”“它的主人,我记得死了。”连春糟心地抹了把脸。“是死了,被切成了肉糜。”“失去攻击对象,那应该会无差别攻击。”明栖看热闹不嫌事大,颀长的手指挑起来,对呆然的两人一指,恶劣地轻声带笑说:“不妙了哦。”【明明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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