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魂吐出芯片,昂了下头,就见岁王爷消失了。“啊……”而岁王爷一走,白魂也没有跟灯笼怪物磨叽的必要。他站了起来,一转拐杖,将其变成一把白得透明的,仿佛由众多游魂凝成的大剑。“小灯笼,你铺的灯笼是多,但底盘太小,我的白剑都放不下啊。”白魂绕着有力的手腕,对着天空搅了两下白剑,乍然剑刃击地,轰出千军万马齐震的声势。随即,草原被一阵地震般恐怖的龙卷狂风席卷,草和红灯笼如一张皮,被一揭而起,顺时针旋转着飞上天,如同关进了碎纸机里,被霸道的剑气切割成绒絮。白魂半弓着腰,望着天空的盛景,嘟囔句:“红配绿赛狗斯,不好看。”他再出剑,将泥土卷上去,混着草绿和灯笼红,比赛狗屎弱了一分,所以与真正的狗屎没什么两样。被这么折磨着,灯笼怪物藏不住了,从龙卷风中挣脱出来。吃了那么多的人油,灯笼怪物也隐隐展现肥头大耳的油态,张着血油大口,叫嚣道:“让你见识见识俺老灯的厉害!”“老逼登,终于现身了。”白魂架起来白剑,嘴角扯出一个对钩,爽利地笑。“不要给我加上奇怪的修容词!老灯!不是老登!”灯笼怪物鼓胀着通红的巨脸,朝白魂吞来!可惜太慢了,白魂看灯笼怪物的攻击,就跟奄奄一息的老牛拉犁似的。白魂都没耐心等到灯笼怪物近到跟前,就先往上一跳,逆风而动,白剑一戳,噗呲!将灯笼戳出个大洞。“戳灯笼也是解压的方式之一。但是,太多也会烦的。”灯笼瘪了,噗噗漏着气,变成正常大小,从天空掉在草地上,不服气地喊:“你到底是谁?!!”“我是安安的守护天使。”白魂胡闹地笑着,踩了灯笼一脚,把它踩得扁成一块手帕。灯笼费劲想鼓起来,终于害怕畏惧,不打自招道:“你误会了,我不是来吃今安的。”“我知道,你是来找打的。”白魂踩着它不肯松开。灯笼感觉它要被踩地里了,它不想化成土地的废料,更大的惊慌袭来,悲催大哭,流着白花花的人油喊:“呜呜呜,我不想死。我只是想变成能提着灯笼过节的好人。”“放心,多亏有你,我和岁才有今日的二人约会。我不会毁了我的恩人的。”白魂挪开了脚,吹了口气,将灯笼吹鼓起来。他将白剑重新变成拐杖,提起抱着拐杖荡悠悠的灯笼,去找岁王爷。在草原中出没的,的确是道士,他来此就是来逮岁王爷的。岁王爷一逃,道士也极快去追。踏着草坪追了有半分钟,一眨眼,竟不见岁王爷人了,道士没感觉到施法的气息,好似岁王爷是掉坑里不见的。道士不能理解地转着圈,扫看了两圈,除了草还是草,完全没发现岁王爷的身影。又一次让他逃了吗?道士不甘心,蹙了蹙眉,想到岁王爷托着的那只鸟,有了个主意,吹了几声招鸟的口哨。嘘嘘嘘——道士吹出来的清越的口哨声,引得蓝靛颏儿心痒痒,忍不住张嘴要随唱,岁王爷要堵鸟嘴,已经来不及。啾——鸟叫声,暴露了岁王爷的所在。找到了!道士快速一闪,来到从草丛中站起来的岁王爷跟前,亮出一把碎光粼粼的如水细剑——名曰椰蓉剑,此名取自于道士爱吃的食物,除了有点滑稽外,倒是与剑本身相配的。道士拦堵住岁王爷,难掩伤心和惊喜,躬身行简礼,道:“好久不见了,千岁爷。”“你就闹我吧,你这烦人精。”岁王爷指桑骂槐,和和气气地笑着,掐断了蓝靛颏儿的脖子。道士别了别头,表请转为淡漠,问道:“一见面,你就说骂我的话吗?”岁王爷丢了蓝靛颏儿,歉疚的神情一闪而过,旧友重逢般,却更讽刺,说:“我来找你了。见到你太高兴,脑子糊涂,好话赖话都说不清。”道士是直性子,硬怼:“若你真是来找我的,那你可来得太晚了。”“真是来见你的,见完了,我要走了,请你让开。”岁王爷的态度超然,真正修道者的模样,对道士没有责备,也没有长者对晚辈的欣慰,他看道士如草木,温和且无情。在老神仙和三个徒儿中,只有岁王爷有此与世无纠的神相。道士眼中满是憋屈的泪光,递出椰蓉剑,凶气外泄,把话说得更绝情:“要么你死,要么我死。”岁王爷连重话都不舍得对他家糯米粉的小狐狸说,更不用说跟他舞刀动枪了,岁王爷只能逃,可道士这些年不是吃素的,甩掉道士,一定非常麻烦,而岁王爷又很讨厌麻烦,暂时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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