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嘶嘶的噪音刺着黑夜,中号棺材脱离了钢索的束缚,直直地落了。棺材口朝下,犹如一个厚大的盖子,正落在小号棺材之上,把小号棺材完完全全裹进了口里。咧开嘴要咬今安的兔子头停止摆动,咔嚓,跟遇到虎头铡刀似的,这颗兔子头和小花旅馆外的兔子头,都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齐刷刷的切了。跟今安的兔子神一样。血淋淋的兔子头,似乎在笑着,喷溅着鲜血,滚啊滚,滚出今安的身边,逶迤一道子拐曲的血。今安紧张地注视着近处的兔子头,隐隐感觉有个神在掌控命运。【兔子或许是神,不过不够强,被头上的两座大神压着。】“有兔子头吃了。”陶慈吉乐得癫狂,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红烧!清蒸!炭烤!"秃头大汉比陶慈吉还激动,歇斯底里喊了两嗓子,他想到了什么,瞬间沉了脸和声音。大胡子抱着小婴儿,狠狠亲了一口,叫喊道:“你真是福星,有肉了!”边上的一群人感觉到不对劲,满地都被兔子血占据,这场景诡异啊!不详啊!但他们被陶慈吉和大胡子带偏了,也都不分三七二十一,快乐地开始了庆祝,骚动着,试探着,戳了戳兔头,薅着兔子毛。明栖咬了咬舌尖,把他和今安贴合的左手手掌放下,右手掌心却不动声色地平移半厘米,手指插入今安的指缝,与她十指交握。今安颤了颤眼波,竟也握着明栖的手,但她是为了报复,尖尖锐锐的手指甲掐了掐他的手指,埋怨道:“你的鱼肠子水不管用。”“我管用。需要我对你亲亲抱抱搂搂捏捏吗?”明栖恬不知耻地说,故意把每个动词都咬得暧昧不清。“你在对我说吗?”今安装作害怕的神气,轻柔地问,眼睛被冻得醉光光的。“我身边没有别人了。”他眼中只有今安,他觉得她是个装傻充愣的坏蛋,他把她的手握得更紧,恨不得把她纤细的骨头捏碎但今安是能打老虎的女英雄,岂能被混混流氓骚扰,下一秒,她甩开被明栖握疼的手,胳膊半曲着,给了他的侧腹一道力道不轻的肘击。“你真讨厌。”“啊哦!”明栖吃痛,夸张地倒在雪地里,卖着惨,发出幽灵般的微弱笑声,“安安,你击中我的肾了。我下半身和下半生的幸福没有了。”今安裹紧破损羽绒服,已吹着冷风走远了。明栖对着她摇摇晃晃的背影叹了口气,把月亮重新锁进阴云的囚笼中。第二个棺材,除了兔子的死亡,貌似什么都没有带来。一群人观察了半天,快被冻成了傻子,捏着一把兔子毛,打道回窝,洗洗睡去。因为不知道第二个棺材会发生什么,所以大胡子选了两个人此夜换班留守,发现动静要立即汇报。这一夜,几个人躺在床上睡觉时,遇到了鬼,不是鬼压床,而是鬼闹床。比如陶慈吉,她吹干头发,躺进温度合适的床,关灯闭眼,耳边袭来一股带声音的凉气:“来玩嘛。”她的身侧凹陷了个坑,一对女人手,在柔柔地抚摸她的胸口。陶慈吉睁大了眼,借着窗外幽蓝的光,见到躺在她身边的一个陌生的女人。“你怕我,那我走好了。”女人从陶瓷吉眼中看到了惊惧,她放荡地笑,曼妙的身子扭了几下,就如一条烟化成的蛇,扭走了。陶慈吉还以为遇到了幻觉。粉毛也遇到了,他睁开眼,与女人四目相对。“你是谁?”与陶慈吉不同,粉毛一眼倾心。“都叫我张姐姐。”张姐姐笑得真心实意。张姐姐看起来分为脆弱,仿佛是由灰尘构成的人儿,一整个人就是女人气——女人的一口气。能看出她是人,可又觉得她是鬼。她应该还没经历死,就由人变成了鬼。体态丰腴,而气色枯弱。发丝是自然的灰淡色,歇歇松松挽着个髻儿,单眼皮,瓜子脸,美丽的鬼幽。张姐姐勾起不太红的唇,圆润的藕臂勾住粉毛的脖子,吐气如兰,亲吻着粉毛微带胡茬的下巴,说:“找到玩的了。”“来玩呀。”粉毛学着张姐姐说话,急色地别出一条腿,卡在张姐姐的腰腹部。【我就静静看着不说话。】【嘘。】【好了,黑掉了。声音也没了。】两人唔唔唔到天亮。张姐姐靠在床头,恋恋不舍地触摸粉毛热乎的皮肤,问:“你叫什么?”粉毛把湿润的脸埋在张姐姐肚皮,呜呜囔囔地说:“我就一穷屌丝,名字不如我的粉头发好记忆,你喊我粉粉吧。”张姐姐在他的唇边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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