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玉门,竟是间耳室。
地上散落着枯骨,舒心忧不敢多想,只顺着风的方向往前跑。
耳室两侧的长明灯亮着,所以哪怕墓道遍布枯骨,也没有阻碍到她。
如果是一路光亮倒不怕,可此刻灯焰却忽明忽暗,像是时刻准备着要熄灭,她加快脚步,风却突然吹过,长明灯尽数熄灭,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更可怖的是,黑暗中骤然响起嬉笑声,那笑声阴森得让人不寒而栗,在空荡的墓道里来回回荡。
除了这笑声,就只剩她自己的心跳声。
舒心忧不敢多想,一手捂紧耳朵,一手摸着墙继续往风口走,可这黑幽幽的墓室根本就是条死路。
无论她怎么走、走了多久,都找不到出口。
脚下时不时踢到枯骨,发出碎裂的声响,她的心如擂鼓,愈发慌乱。
不知跑了多久,双腿早已疲软发酸,绝望渐渐漫上心头,可她仍未放弃,摸索着往又一个转角走去,指尖却突然触到一只冰凉的手。
那温度,冷得没有一点生气。
舒心忧惊叫着抽回手,头皮瞬间发麻。
在她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时候,一股拉力突然传来,将她整个人拽了过去,撞进一个冰凉的怀抱。
她再忍不住,放声尖叫。
紧绷许久的神经骤然断裂,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冰凉的手轻轻扶住她,那道男声带着几分嗔怪:“真胆小。”
————
红衣如盛放的牡丹,妖艳绚丽,将女子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闭着杏眼,巴掌大的脸上未施粉黛,小巧的鼻尖高挺,虽少了几分血色,却添了种别致的我见犹怜。
只是这张脸煞白如纸,眉头紧蹙,细汗顺着鬓角滑落,破坏了几分美感。
棺内,男子手撑着脸颊,枕在玉枕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身侧的女子。
他本就生得妖冶,再裹上一身锦袍红衣,更添了几分桀骜。
这人,正是方才躺在水晶棺里、毫无生气的人。
此刻的他依旧没有呼吸,胸口纹丝不动,却分明醒着。
目光扫过女子的脸庞、无可挑剔的身段,还有那比脸色更白几分的手,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急切,指尖已然触上她的衣袍,缓缓解开……
不消片刻衣衫大氅,那莹白丰满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高耸的胸部展现他的眼前,冰凉的手覆上那正因呼吸而起伏的胸。
他搓弄着,一会用五指并拢紧抓,一会用掌心轻轻揩磨,一会又用指头捏擦乳尖。
不贪厌地在那对如玉的乳上大力揉玩,似乎把玩多少次都玩不够。
待朱果被玩弄得犹如熟透般红艳硬挺,其中一只不安分的手,才探向昏迷不醒的女人两腿间,戴着玉扳指的手指在敏感的花丛旁来回拨弄。
被骚扰的舒心忧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眼睛睁开,就看到一个戴着玉冠的头颅正在自己的胸口处趴着,抱着她白嫩腻滑的身躯,舌头游走着舔弄。
她这才惊觉,又再次回到那具巨大的水晶棺中,厚重的棺盖已严丝合缝地闭合。
幸而水晶通透,长明灯与夜明珠将墓室映照得一清二楚,让她可以清楚视物,看清棺内的一切。
“啊……”她的惊叫声卡在喉咙里,本能地想逃离,却发现四肢如同被无形的锁链缚住,就连指尖都无法弯曲,动弹不得分毫。
听闻头顶有声响,想来是女人醒了。
男人抬起埋在她胸前的脑袋,当看到女人惶恐瞪大眼的神情,转而勾唇浅笑。
“小淫娃醒了?身子好敏感啊,如今才舔这么会儿就受不了了,几千年不曾见,你如今可是越发出落得‘秀色可餐’了啊。”他炙热的目光盯着她绝色的面容。
“你是谁?”舒心忧连头都动不了,只能转着眼珠子,大声质问。
尽管全身动不了,但触感和感觉都好清晰,她这是鬼压床了么?
“不记得本王了么?没关系,你这里还认得我,瞧,它正因本王的触碰而兴奋呢。”男人搭在她肚皮上的手,往上游走,辗转到了刚刚被吮过的朱果上。
朱果集中了血液,变得十分敏感,男人的手指甲每碰一下都使她浑身微颤。
“滚开,这里是哪里。”
舒心忧回想着,她应该是在酒店睡觉。
当即认定自己一定是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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