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胸口起伏。陈冶秋笑了起来,还是叫她相信他,然后倾身吻在了她的颈间,又随着她蔓延的战栗慢慢往下,迎向命运起伏。凤栖梧的身子不可抑制地蜷缩了起来,手推拒着陈冶秋的肩,她浑身难受,燥热、又无助。吐气如兰,她呼出不怎么完整的陈冶秋三个字。陈冶秋抬起头,手抚上她的脖子。然后一条带着凉意的链子戴在了上面。顺着小圈,链子左右各散下来两条长短不一的链圈。陈冶秋抬着她的手穿过链圈,又抱着她,将坠着珍珠的链子扣在了颈后的扣上。大功告成。陈冶秋松开她,退开些距离,满意地欣赏起眼前的活色生香,长短错落的链圈各有作用,从锁骨处倾泻而下,最短的箍在胸下,最长的绕在腰间,像是捆着她,让她无处可逃,只能被他一点一点占据。“喜欢吗?”陈冶秋将她抱了起来,等不及去卧室,直接压在了沙发上,吻沿着链子落下,“尺寸我自己测的,正正好。”当时工匠问及尺寸时,他比划了一下记忆里的手感,给了个数字。工匠和店长看着他的手屈成个半圆,又用拇指和食指比着,脸色都有些不自然,想着这是碰上富贵圈儿里的变态了。这么周正的人,私底下玩得这么骚。“你都是上哪儿淘换的这些东西?”凤栖梧扭着身子,实在有些难耐,“没一个拿得出手。”陈冶秋一直操纵着她的心绪起伏,即使是送条链子,他也能轻易地让她困生困死。“找人订的。不给别人看,只能给我。”他说的是链子,可凤栖梧却听出了些别的意思。陈冶秋俯下身子吻着她的背,觉得这链子送得实在合适。钻石璀璨、翡翠夺目,而那颗垂在她腿间的珍珠更是不可多得,水润圆滑。世上这么多人,只配她。此时凤栖梧身上已经没了任何束缚,除了链子,只有陈冶秋。他自然不打算客气,长夜正是年轻时,他有数不尽的妄念要与她一起消除。面前是冰凉的鱼缸,身后是炙热的肌肤,鱼凑了过来,像是不明白他们这样纠缠在一起,亲吻、抚摸,把身上的汗覆在一摇晃就会轻响的链子上,究竟是在做什么。凤栖梧不经意瞟过鱼缸,忽然咦了一声,拍了拍陈冶秋的手,让他也看。陈冶秋本不耐烦停下来,可抬眼看到鱼,也觉得新鲜,身下的动作慢了下来,专注地看了一会儿。鱼缸里,两条小红鱼靠得很近,一条鱼的尾巴卷着另一条,相伴而行。“它们在做什么?”陈冶秋问。凤栖梧点了点鱼缸,回头晲了他一眼,解释道:“它们一条公的,一条母的。”陈冶秋明白过来,心说我非鱼,也知鱼之乐了。凤栖梧还在看鱼,链子忽得被扯紧,勒在肋骨的链子猝不及防地上滑,掠过胸口,让她不由得身子一颤,朝后仰起。身后坠着的链子有了余量,顺着地心引力滑向腿间更深处。不及回头,她已能感受到身后那个坚硬又滚烫的身子又开始按捺不住了。“原来你是和它们学的……”陈冶秋俯身下去,炽热的吻穿过细链,烙在她背上。凤栖梧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身上烫出了一道道红痕。有过几次,他们爱到深处,她的腿就这么卷着陈冶秋的。陈冶秋那时觉得她像条蛇,缠缠绵绵地卷着他,让他逃不出去。如今看来,她是长出条宽大飘逸的尾巴来了。这个想法让他亢奋不已,仿佛晶亮的暗红色大尾巴已经忽高忽低地卷着他。眼前的鱼时远时近,凤栖梧感到一会儿热一会儿凉。她索性把小臂贴在鱼缸上,手掌上的热气在玻璃上氲出一个掌印。又一只手贴了上来,按住了她的,手指挤进她的指缝与玻璃之间,用力握住。腿卷了上来,变成了摇动的尾巴。温柔乡年底事儿本来多,陈冶秋又要转去集团,所以和凤栖梧待了两天,就又忙得不可开交,找不着人。近些天凤老太太卧床,卧出不少大病小病,一有点儿问题就得把凤栖梧叫去,凤栖梧也不得空。但也不像之前别别扭扭的刻意避而不见,此时不碰面,两个人总还是偷偷摸摸打上个电话,即使没时间说话,偶尔拍个身边有意思的东西发过去,也算个安抚。陈冶秋发的多半是会议室、车窗和手里攥着的袖扣。袖扣是凤栖梧做的,她拆了对他的袖扣,又摘了他送的链子上两颗翡翠,随手拿热熔胶粘上,当做个礼物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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