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去!”玄霄此刻早已失了星君的端庄持重。
他甚至慌乱到想不起来掸去湖水,平白沾湿丹姝一身衣裳。
“衣裳湿了,你先,”玄霄双腿贴在她腰侧,被热意侵染,磕磕巴巴:“你先放开我——”
“弄了我一身水,好冷呢。”
“你是神仙,怎么会冷?”玄霄眉尖轻蹙,唇角却微微勾起。
丹姝捕捉到那一丝笑意,虚虚环抱住他腰身:“笑什么,看我变成落汤鸡,你这么欢喜?”
玄霄扭过脸去不看她:“你此刻比人间的登徒子还要冒犯些。”
丹姝想起他在天宫的冰雪样子,与此刻判若两人,挑眉:“星君可是忘了之前曾说过,要与我划清界限权当天界同僚来往这句话?”
“你!”玄霄闻言一怔,气急败坏地便要推开她!
“我若是冒犯,你又是什么呢,嗯?”丹姝紧紧按住他,贴在他耳侧:“这般与我拉拉扯扯,如同戏水鸳鸯一般。”
怀里的人脸上满是羞恼,艳似海棠。
半晌,吐出一丝气音:“放肆……”
“星君莫气——”手指却不客气地勾起他一缕发尖细细缠绕:“怪我,失了分寸。”
夜色渐深,星月隐入云中,遮去二人的低语。
丹姝等着他将自己推开。
玄霄却只是扭过脸,露出一侧秀美脸庞,一呼一吸间莫名拉近了二人的距离。
她被那一眼的风光勾得心神恍惚,心若擂鼓,伸出手去。
“眼睛还痛不痛?”指尖挑起滑落的白绸。
露出他水光盈盈的眼睛。
玄霄抬眸,不妨她在此刻提起此事,丝丝缕缕灼痛伴随着说不清的热意同时涌上心头。
丹姝坐起身来,身上的人被她一晃立时贴近,压在她小腹上。
“你不准动了——!”
玄霄停在她耳边的低声呢喃,好似情人呓语。
浸水后光滑的料子顺着白皙的肌肤滑下去,露出霜白的手腕和小臂,与她肌肤相贴。
“不是痛吗?”丹姝抬手擦过他透红的耳尖,将白绸穿过发丝打了个结,重新遮住那双漂亮的眼睛:“若痛便扭过脸去。”
做完这一切手却不曾离去,勾缠着那白绸,丹姝蓄意一挑。
“呃——!”
玄霄不妨她突然的举动,仰起头往后一坠。
“你不许我起身,我总要自己想办法。”丹姝已顺势坐起,二人湿淋淋坐在船头。
天青色春衫与雪色裙角相叠,月色下融为一体。
“我何时不允你起身…”他垂眸盯着二人交叠的发丝,下一瞬却见缠绕的发丝被一双手撇开。
丹姝在袖中掏出一根桃花簪,握着他的头发比划。
玄霄抬头,眼睛追着她:“你要替我挽发?”
“你的发带沉进湖底了,用这只簪子吧。”丹姝将他曳地的长发挽起。
簪子玉色如水,只有簪头花瓣处一抹红。
玉簪不曾内蕴华光,是人间的东西。
晚风拂过,遍体生凉。
玄霄冷不丁出声:“这根簪子本来是送给谁的?”
“什么?”握簪的手一紧。
见她避而不答,玄霄心中有了答案:“是送给他的,是不是?”语气咄咄逼人,手指掐紧。
“有何分别?”
“有何分别……”玉簪没有穿过发间,而是洞穿了心口,尔后阵阵狂风穿过。
“他不要的东西,才轮到我吗——”玄霄直直望着丹姝,抬手将那根簪子掷在地上。
“我不要别人的东西!”
砰——
玉簪掉在船板上,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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