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的同时摆手,装作不好意思的谦虚模样,好像在说:我知道我很聪明,不要夸我太狠。霍然蹭蹭鼻子,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单身的人都在忙什么?忙着给情侣提供情感意见。只是这话他不敢说出口,怕又挨打。不过霍然话粗理不粗,是他主动对李清婕告白,可是在一起后他做得不好,总是三番四次冷落了她。在瞿朗的撺掇下,霍然抢了两张李清婕喜欢的歌手演唱会门票,然后给清婕打电话求和。万幸的是,在他三寸不烂之舌以及门票魅力下,两人算是结束冷战。霍然挂了电话后,还是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思考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了。“瞿老师,你来找我干嘛?”瞿朗一拍手,想到他来的目的,于是招招手叫霍然附耳过来。他在空无一人的值班室内,把声音压得极低,对几乎以霍然听不清的音量说:“你帮我侦察点事情,为师不方便出手。”“什么事?”“神外和精神科在和疾控先生开会,把我打探一下他们在说什么?”“疾控先生?”霍然转转眼珠,反应过来是谁。“赵庭之?他们开会肯定是有议题商讨,为什么要打探?”瞿朗半威胁半催促,故作怒目,轰走霍然,“为师的话都不听了?你去就知道了,快去快去!”没容霍然思考,他脚步先反应过来,回了神经外科。突然,他就明白瞿朗所指何事。透过会议室的玻璃窗户,他看见赵庭之和李舒芸面对面而坐,会议室只有他们两个人,相谈甚欢。霍然忽地坏笑起来。平常瞿朗仗着自己是他尊敬的黎老师的朋友没少开他玩笑,今时今日也轮到他翻身一回了,看他偷听到有用的消息好好敲诈他一番。想着,霍然美滋滋地趴在墙角偷听。可是他并没有听见什么八卦隐情,只听见频频冒出的医学术语,李舒芸在向赵庭之咨询专业知识,听得他差点又要打呵欠了。瞿朗手机开了震动,放在白大褂的口袋里。突然大作的震动声吓得他一激灵。霍然瞬间被吓醒,拿出手机一看。是黎老师。心头刹那间蒙上一层厚重的暗影。他紧张地吞下口水,小心翼翼接电话。刚接通,就听见那边老师低沉声音,语气比头顶的空调风还冷。“手术开始了,你人呢?”霍然没敢说话,迅速瞅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糟糕!他忘了这场手术他做第一助手,哪来得及管什么八卦隐情,赶紧好好是是应答,赶紧直奔日间手术中心。去的路上,他心里几乎在滴血。黎老师对方方面面都要求严格,但不至于太离谱,可唯独在迟到问题上……要是在三分钟内没出现,怕是求医生涯就告一段落了。白露伤害案今日开庭,周予夏作为当事人出席。一别几月,白露穿着橙色的马甲,左右两边各站了一名警官,曾经一头干练的短发因为缺乏打理发尾翘着,头顶长出黑色的发根与下面的栗棕发色形成鲜明对比。她垂眼耷眉,皮肤也黑黄了很多。在律师的建议下,她故意没有梳洗打扮,试图营造后悔愧疚的柔弱形象。伪装终究是伪装,她眼中没有一丝悔意,偶尔偷瞄坐在原告席的周予夏,唇角若有若无勾起一侧,趁审判长没看她,黑眼珠紧挨着上眼皮,挑衅意味十足。周予夏注意到了白露的视线,平淡扫了一眼,收回目光。坐在周予夏身侧陪同的,是江立附属医院的顾问律师,方景行。方景行的爷爷也是江立医院退休的老教授,和黎教授是老同学间的交情了。这次黎院长特意请方景行代表院方为周予夏辩护,足见医院对患者恶意伤人事件的态度。方景行也注意到白露的目光,微颔首低声唤她:“周小姐?”周予夏抿唇摇头,“我没事。”他继续说:“刚刚辩护律师在开庭前提交了白露的精神鉴定书,自恋型人格障碍。”周予夏视线随即落在黑纸白字的鉴定书上,她并没有凑近细看,对身边的人轻轻道:“人格障碍不是精神疾病。”方景行不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案子,只是站在法律角度上,他还是要说一句。“确实不是,但是不排除辩方律师会以此作为突破点,我们需要做好准备。”“嗯。”精神病是严重的心理疾病,对现实的扭曲感受以及思维和情感的紊乱会影响到个体的认知、情感和行为功能。而人格障碍是个体长期存在的刻板固定的人格特征,影响的是个体的人际关系和适应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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