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此时,梁知在水槽旁边洗碗,哄哄坐在一旁的餐椅上,梁知时不时的便要打着节奏去跟她互动。“右手锅铲颠起生活的滚烫左手奶瓶摇着日子的慌忙你撇起嘴巴说这阵仗太掉价我瞅哈你那脏辫链条浮夸潮装忍不住笑出声,这肤浅的嚣张考五分的试卷,还在抽屉头泛黄开挖掘机的方向盘,磨起厚茧的掌后厨颠勺的火光,映到汗湿的脊梁现在握麦克风的手,攥着倔强的烫这每个碎片,拼出完整的我,不装莫拿学历给人生贴标签设岗我认栽读不进书,但认得到心之所向踩过好多坑,才摸到热爱的门框这点痛算啥子,早练就钢筋铁骨的心脏……”哄哄听不懂,但超级配合,不停拿小手拍桌面,并发出咯咯咯的笑声。梁知继而露出骄傲又落寞的神情,自话一般的说:“我很帅吧?哈哈。”梁璀璨收集完今日的素材,按灭了手机,走去厨房拿了颗苹果,撇嘴说:“不怎么帅。”她在故意的刺激梁知,不想他真的就此把厨房当战场,她希望他继续去搞说唱,总是愤怒也总是容易快乐。再过些日子就是梁知的生日了,梁璀璨计划把他说唱的片段都剪辑成视频,送给梁知,期盼着由此能让他找回些心气。梁知把碗甩甩干,相当的不以为意,“你的审美,也就那样。”林滉倒完垃圾回来将好看到这一幕,往上凑,“是吗?我倒是觉得你姐姐的审美是一流的。”梁知:“……”要是他还带着金链子一定会取下勒晕这个货,但此时他只能抱起哄哄说,分别指了指自己和林滉,道:“这是帅,这叫丑。”哄哄消化了会儿后,忽然就往林滉那扑腾,并还含糊不清的喊:“帅!”梁知有些破防,客厅里,陈恢奇则是彻底破防了,“喂,有点人性,看不到我在这儿啊!你们一家四口就这么无所顾忌嘛!你们这是杀人诛心!”陈恢奇在知道梁璀璨和林滉在一起后,先是在林滉家客厅的沙发上躺尸一天用无言和绝食抗议,后又在半夜叫了烧烤啤酒捉着梁知开始哭诉。“呜呜呜呜,我不服,我长得乖,性格好,家境优渥,最重要的是我还年轻,我哪点比不上那个老男人!”梁知一面看着哄哄卧室方向一面让陈恢奇安静些,然后他连撸了几串牛肉,又喝下一大口啤酒,才缓缓开口,“你总说喜欢梁璀璨,但我感觉你好像也没为她做什么啊,就叫的响亮。”说到这,陈恢奇是非常生气,“我怎么没做?我不是……每次,慢半步吗?所以可见林滉这人心思深沉,绝非良人!”梁知最近沉溺创作,创作让他成长,让他再看陈恢奇,已无法再和他勾肩搭背的互称兄弟了,他觉得他太幼稚。“你也不是什么良人,就只知道砸钱。”“你太狭隘了,这是我的优势,我可以使用多种优势,但没必要为了显得纯粹而放弃这种优势吧,这反而不纯粹。”陈恢奇振振有词,末了又道:“你帮帮我!到时候我专门给你开个说唱厂牌!”陈恢奇继续砸钱,梁知这次被砸中,但他在嘴硬,另外心里也是真的迷茫,“我又不搞说唱了。”最后他说,只是说完后又给陈恢奇指了条路,“你跟我说没用,不如做点实际的,哪怕是花钱也得花到刀刃上吧!还有,关于他俩的事,我妈还没松口呢。”陈恢奇闻言憋屈了一天的心和胃都立马打开了,他端起一旁的蛋炒饭就往嘴里送。第二天,他还起了个大早,和要去照看袁丽的林滉刚好在门口撞见。林滉没成想事已至此陈恢奇还是没搬走,转念他又很感慨,觉得人生真是一个回旋镖,多年前是他逼着陈恢奇来找他补课,多年后则是陈恢奇赶也赶不走的赖在他家。“那个……”林滉看了眼时间,还有空余,正要问陈恢奇是否要一起去吃早餐,陈恢奇就趾高气昂的把他盯到,并问:“你知道什么叫做爱情中两大不争吗?”“不想知道。”林滉抢答。陈恢奇则强势回答,“我告诉你,一不争虚名,二不争朝夕。”林滉当时还不知道陈恢奇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待探望完袁丽,和医生确认了她这两天就能出院,而化疗手术虽略有延迟但整体的方案不会有太大的变化,他悬着的心终于是回落,袁丽状态也是好了许多,她甚至自嘲着打趣,“没想到肺癌没能要了我的命,一个喷嚏差点把我送走,好在老天仁慈,让我活过了冬至,嗯,三九严寒过后很快就是春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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