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对了吗?”林静深微微侧头看着他。邢宇愣了一下,然后偷笑,“我看了你的朋友圈,你发了张湿透的鞋子,配文是‘又忘记带伞了’。”“那这只猫呢?”她指着那张白猫压住笔记本的照片。“房东家的,”邢宇表情变得生动起来,“叫snowball,特别霸道,每次我要学习,它就跳上桌子躺在我的笔记本上。赶也赶不走,还会瞪我。”“猫猫那么可爱,它能懂什么。”“可爱是可爱,但真的很调皮,”邢宇无奈摇头,“有一次我要交作业,它直接睡在键盘上,还按出了一串乱码提交了,教授看到后问我是不是对她有意见。”林静深被逗笑了,“那你最后怎么办了?”“只能跟教授解释,还把这张照片发给她看。结果她觉得很有趣,说下次可以带snowball一起来上课。”邢宇回想起那个画面,眉眼间带着明显的笑意,连酒窝都变得更深,“从此以后,我每次去她办公室,她都要问snowball最近怎么样。”他摸上照片里小猫毛茸茸的身子,“不过后来我发现,只要给它准备好零食,它就会老实地趴在旁边看着我学习,偶尔还会用爪子拍拍我的手,好像在监督我写作业。”“你每次给我写的时候,都会想着要说什么?”林静深听着他的回忆,表情不自觉放松下来,出声问道。“开始的时候想很久,”邢宇承认,“怕写得太少显得敷衍,写得太多又怕你觉得我话太多。后来就随心了,看到什么想到你就写什么。”“邢宇,我饿了。”林静深安静听着,忽然抬起头,对他笑道:“不是要请我吃饭吗?”“啊?好。”邢宇被这个转折弄得有些措不及防,但很快反应过来,主动拉开餐桌旁的椅子。:本应如此、早该如此林静深刚坐下就注意到了自己面前的那一大束花。“给我的?”外面隔着两三层包装纸,她只能大概辨认出其中的几种,林静深把花束捧到眼前,认真端详,每一片花瓣都傲然挺立,植物的清香从枝叶根茎中传来,无一不在告诉她,它们的新鲜和高档。“嗯,”邢宇坐在她对面,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我有参考伊人的意见。”怪不得,林静深看了看被玻璃纸包裹住的那些鲜花,很明显只有盛伊人才会这么了解她的喜好和审美。她轻轻拨开最外层的包装,尽可能地看清每朵花的样子。“她现在都跟着你学坏了,”刚才没生完的气重新跑回脑袋,林静深轻嗅着花束,幽幽开口,“我还没找她算账呢。”“要怪就怪我吧,”邢宇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控诉,咬了咬唇,有些心虚地和她服软,“是我说要准备惊喜的,她也很热心,帮了我很多。”林静深抬起眼睛看了眼他的表情,嘴角的笑差点按捺不住,只能清清嗓子掩饰情绪,“算了,至少比真有跟踪狂要好。”她把花放在一边,拿起了菜单遮住了脸,才没在邢宇面前那么快露出破绽。“对不起,”邢宇连忙道歉,“下次我直接约你。”“嗯,”林静深故作严肃,“但我可没说一定会答应。”“我觉得自己还算有毅力,所以不用担心,”邢宇眼角含笑,也拿起了那本菜单,“看看想吃什么?我待会儿按铃。”林静深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经历了情绪的大起大落,现在身体和神经都松快了不少,眼睛扫过长长的菜名,忍不住吞起口水,一时有些难以决定,干脆把这个难题扔给邢宇,“都行,你点吧,别选辣的就行。”“好,”邢宇立马应下,手指捻住纸张慢慢翻阅,语气自然地安排好了两人的晚餐,“这里有圣诞系列,前菜帮你选果渍鲈鱼卷,拆蟹蛋羹和茶烩牛肉你应该也喜欢,甜点的话树桩蛋糕可以吗?其他都是固定菜单。”林静深定位到他说的那一页,上下扫视一遍,忽然发现他选的刚好都是自己中意的,顿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点点头表示同意,从鼻子里发出可怜的几个音节:“可以。”等待上菜的间隙,邢宇已经默默走到墙边,一张张解下那些照片和明信片,林静深望着他的背影,没来由地感到心安。侍者很快把前菜安静地送上餐桌,一拿一放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响。“您好,”邢宇把收完的那堆东西叠整齐放进角落的袋子,转身对着侍者礼貌开口:“最后的酒麻烦帮我们换成其他无酒精的饮料。”“好的,”一位男侍者含笑应声,目光在二人间停留,“两位有什么忌口吗?”林静深和邢宇双双摇头,两名侍者收到需求,也很快离开,等后续再适时上菜或更换碗碟和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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