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嘉星也忘了他还在生魏婷的气,但仔细想想又没必要和她计较。随身本上的字工整秀气,关嘉星看着不由自主地嘴角微微翘起,“确实,不过你懂得笨鸟先飞就胜过太多人了,我勉为其难地就教你一点东西吧。”魏婷嘴唇翕翕,怎么也想不通事情的方向会朝这个方向发展。她是脚受伤,不是耳朵受伤,没有听错啊。她试着拒绝,“我可以自己解决的”那隐在湛蓝眸里的寒光向她瞥来一眼,魏婷身上汗毛倒立,飞速地转变了立场,“主要还是怕打搅了您,但确实有几题我没有思路,少爷能帮忙的话那真是太好啦——”关嘉星眸光从她脸上扫过,最后凝在她的酒窝上,“我在这里等你,你把你不会的拿出来。”他随便找了个沙发坐下,还闲适着翻着魏婷的随身本,漂亮却又压迫感十足。魏婷回到房间,视死如归地取了一张卷子,在关嘉星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哪道题?”太阳的斜晖让他浅色金发像黄金一般,“你坐这里,卷子摆正。”他指了距离他半米的地方。魏婷束手束脚地在那个位子坐下,随手指了个题目,打算问完就溜,“少爷您看这个。”关嘉星交迭的腿放下,往魏婷身边靠了靠,淡淡的柑橘香突然就闯进她的鼻间,魏婷往后靠了靠,看关嘉星毫无察觉地在她面前低下了头颅,发丝的阴影打在眼睛上,让那双浅色的瞳微黯了些。“亚里士多德和弗雷格会如何分析“苏格拉底是智慧的”这一句子,如何影响了他们的逻辑理论”关嘉星白皙的右手手掌按着卷子,右手大拇指上,足有4488克拉的天然伊巴碧玺宝石戒指,闪着比他眼睛还要深邃的幽蓝光芒。他骂我笨那宝石面积比她的大拇指盖都要大,魏婷目光聚在上面,走神了一瞬,直关嘉星修长的手指连带着那个宝石戒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反应过来。“我刚才也在想题目呢,少爷您说,我认真听。”她正襟危坐,手放在膝盖上,坐姿标准的可以拍照上课本照片。关嘉星突然想逗逗她,语调端地散漫,“怎么?是不是看我看呆了?”太近了。近到魏婷能看清他浓密翘起的睫毛和眼下的泪痣,还有他泛着细微绒毛的面庞与肌肤纹理。她被抓包,又说不出是盯着他的戒指在看,憋红了脸,“是呢少爷英俊潇洒,眉清目秀”关嘉星用食指敲了两下桌子,“好了,好了,看题。”残阳将他耳垂的红意遮掩,他胸膛明显起伏了一下,故作镇定地沉下嗓音:“这一题是以小见大,来展示亚氏和弗雷格的不同逻辑理论,没有直接答案,注意是分析逻辑理论,所以“苏格拉底是是智慧的”要先看成“s是p”来处理,具体可以参考论文《逻辑与哲学》”魏婷顺着他的话走着思路,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懂了,少爷您教得真好。”她这句话发自肺腑,竖起大拇指夸赞着,“只是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让我思路都捋清了。”和唐天勤直接告诉答案不同,关嘉星的教学方式很像教授,引导着她往正确答案上靠拢。“你还不算太笨。”关嘉星眉头舒展,语气仍然高高在上。远处有几个女佣凑在一起讲话,“少爷把女朋友带到家里来了?”“不是,是昨天那个从花园调进来的女佣,没想到她和敏敏一样,也是清州学院的学生诶。”“少爷还给她讲卷子,天啊,这真的很像我昨天看的那本甜宠小说!”“——醒醒,他们并不相配。”魏婷把答案写上,收拾卷子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谢谢少爷。”得到了关嘉星的一声轻嗯,“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来问我。”关嘉星喜欢聪明人,像魏婷这样的,只能算是有几分悟性。他打量着她,发现她那双黑润的眼睛明亮清澈,透着一股天真烂漫的劲,笑容也还算好看,这才将她看顺眼了些。他教得好,魏婷很想答应,但这人可是关嘉星,喜怒无常,可以把她地位抬高,也可以把她丢进鳄鱼池。“那我就先走了。”照例的鞠躬,她的离开也叫那些聚着的女佣散开了,“干活了,干活了,没什么可看的。”回到房间的魏婷才看见唐天勤的消息。免疫缺陷四个字把她的心弄得五味杂陈。她编辑着信息,又删掉,还是给唐天勤打去了电话,几乎是嘟的一声刚响完,他就接起来了,“婷宝,我发给你的消息你看了吗,我并不是有意瞒你”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轻。“我刚才在看书呢,所以没有及时回消息。”魏婷解释了自己为什么这么久不回复的原因,知道唐天勤现在心里不好,声音又放柔了些,“这有什么好说对不起的,也不是你想生病的,你这个脑袋怎么每天就想这些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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