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缪小时候确实养过,后来因为一次意外去世了,为此年幼的他有将近半年的时间处于消沉低迷的状态,后来说什么也不肯再养宠物。骆殷这样说是有原因的。f4向来目中无人,行事从不必给谁面子,大家都是天之骄子,没有谁一定要哄着谁的道理。但他们自从或直接或间接摊牌了追求白思筠的事之后,就一直没真正聚起来过,苏缪对于多余的邀约始终能推就推,因此,这几个人终于清晰地认识到,他们玩脱了。苏缪真的生气了。骆殷最近一直很忙,直到看见自己才画了半本的画册,才恍然意识到他已经很久没见到苏缪了。空气静的只剩下呼吸。然后,骆殷就听见苏缪说:“不用。”骆殷不容拒绝的语气一顿。“我身边不养活物,”苏缪惬意地靠着椅背,倨傲地抬了抬下巴,“来点实际的。”骆殷沉默片刻:“阿萨洛斯山的金矿。”“不缺钱。”“维纳塔州新核弹技术。”“用不到。”“国会外交部的副部长空余的职权。”“我个架空的王子哪有人能用。”欺骗、分歧、矛盾被压在隐秘而排他的互相试探与博弈之下。骆殷眯了眯眼。片刻,他说:“殿下想要什么?”话音没落,苏缪突然凑了过去。漂亮到极致的脸离得极近,加快的呼吸在空气中相撞,苏缪挑起眼角,轻轻笑起来。骆殷常画画,却并不以此为爱好。但即使是用来打发时间的东西,与生俱来良好的审美和敏锐的观察力也为这份能力带来了值得培养的正向反馈。他近距离的看清了苏缪耳垂上的痣。那痣点的部位恰到好处,太漂亮了,锦上添花一般的漂亮。过于完美的漂亮都是令人恐惧的,苏缪的长相是骆殷所能想象到的美的极端,从小到大,总是霸道地侵占了骆殷的全部视线。以至于,骆殷现在垂着眼想,他想把那痣剥下来,以此来垂死挣扎挽救他饱和的审美。苏缪压着气声,在他耳边道:“我要红墙,你给么?”“红墙”是骆家在蒙洛州的隐形资产,是联邦最大、最疯狂、水最深的地下赌场,每年产生的巨额黑色收入,足够抵消蒙洛州五年总支出。而这只是骆家无数资产中的一点而已。的确是不能高声宣扬的秘密。几秒后,苏缪端坐回去,也带走了他领口很轻很淡的香气。骆殷缓慢抬起眼,喉头微动,好半晌才再次开口,嗓音带了不易察觉的哑:“可以。”“喂,你们偷偷摸摸说什么呢?”阎旻煜观察他们很久了,不满地探过身子,手动分开了两个人的距离。忙碌间他不小心触碰到苏缪的视线,立马条件反射地缩了回去。缩完他就后悔了,懊恼地心想,老子这么怂做什么?几人满怀心事,只有苏缪心满意足,放松地靠回椅背上,终于露出今天黑暗铺陈,所有人目光定格在台上唯一光亮的地方。许淞临穿着月白色西装,胸前别着一枚绿宝石胸针,璀璨的光华流转,和唇边温柔而疏离的笑容相得益彰。他真的非常适合这样圣洁而干净的颜色,正如他和善温润的外表。他微微欠身示意,随后弯腰坐在暗色的钢琴架前。流畅而优美的音乐倾泻而下,苏缪心也随着熟悉的曲调慢慢放松下来,他掀起睫毛,在狭窄的视线中与台上的人对上眼。台上的许淞临万众瞩目,他却独独在这么多视线中迅速找到了苏缪的眼。他歪了歪头,发丝上的光仿佛落在自己指尖,随着琴键起伏。苏缪的心情似乎很好,甚至故意坏心眼地启唇以口型道:“你弹错了。”许淞临看见苏缪眼里残留的笑意,仿佛被晃了下眼,手下的音符险些凝滞,连忙重新集中精神。直到音乐会散场,众人还久久无法回神。后排的两个人恍惚地说:“真不愧是会长。”“我恋爱了呜呜。”“和童话故事一样,他真像一个王子……”“啪。”那两个人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抬头,就看见苏缪正微微侧头,盛了台上碎光的目光从眼尾投下来。他的胳膊搭在椅背,视线扫过后排的那两个碎嘴子,他们想起f3恐怖暴力的传闻,登时噤若寒蝉。这一小片的吵闹终于安静下来,苏缪扭回头,继续等骆殷完成电脑上的临时工作。两个缩在一起的人看着苏缪搭过来的手臂,纤细修长,指节微曲,那个人身上的香气化在空气的细小粒子里,其中一个人突然想到了联邦一种制作条件极其苛刻的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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