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陛下所言,无棱慢慢的退了出去。“只是你在做什么呢?”刘肇不禁疑惑。“端午将至,臣妾想在宫中添置一些香囊吉物,所以就让人绣了些。”邓绥心慌,便是这个原因。若是通传的早,她自然会将这些香囊收起来,以免端午宴席上,皇帝看着眼熟。来日不好交代。可没成想,皇帝来的倒是快,根本就没给她准备的功夫。“唔。”刘肇点头:“真有些话对你说。”“妥冄,把这里收拾干净,东西拿出去。”邓绥对妥冄使了个眼色。“诺。”妥冄领着思柔和美淑,动作麻利的整理好绣品,急着退了出去。“陛下有什么事情吩咐臣妾?”邓绥恭敬的问。刘肇看着她这样的行为举止,不免奇怪。她侍奉在侧,完全就是君主与臣下的感觉,丝毫没有夫妻间当有的情致。难道她就真的一点都不想获宠吗?“前两日,朕见过清河王。”这话一出,邓绥的心就是一揪。“是,那一日在御花园,臣妾也偶遇清河王。当时还有许多妃嫔在,都与清河王问了安。”“哦。”刘肇点了下头。半晌,他接着说道:“清河王有个提议,说想要让你的兄长邓京出使匈奴,替朕送去和亲的公主,你以为如何?”邓绥不禁一惊,这清河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何在这个时候,为邓家招致这样的“祸端”。自然是想要婉拒,可邓绥也不敢坏了规矩。“臣妾久在深宫之中,朝政上的事情并不敢多言。即便是陛下来问臣妾,臣妾也不敢胡言乱语。一切全凭陛下定夺。”“你无需这样谨慎。”刘肇似笑非笑的托起她的下颌:“朕既然来问你,便只当这是家事。既然事关你兄长,去是不去,朕想听听你的意见。”邓绥最讨厌的便是如此。每每有难题,皇帝总会推给旁人。“陛下明鉴,臣妾兄妹、母家都是陛下您的臣子。自古以来,侍奉君上当恪守本分。无论您怎么决定,臣妾都没有异议,陛下若觉得兄长合适出使匈奴,那臣妾便为兄长置办耐磨的靴履。陛下若觉得兄长不适宜担当此任务,那臣妾也会为兄长置办,只是等到下回再穿。”刘肇笑看着她,深邃的目光晦暗不明:“邓贵人就偏要这般的滴水不漏吗?朕与你而言,莫不是就仅仅是帝王吧?你懂得如何侍奉君主,却不懂如何侍奉夫君吗?”这样尴尬的时候,邓绥不怎敢看皇帝的脸。她谨慎的笑着,恰到好处的保持着与他的距离。“陛下真会说笑,您于臣妾而言,即是君上又是夫君。臣妾自然得处处谨慎,事事妥帖,一点一点的摸索伺候您的规矩。否则闹出笑话便罢,惹得您不悦,那真是臣妾的罪过。”刘肇上前一步,笑容不怀好意:“是么?朕没瞧出,邓贵人竟然这样有心思。只不过倒也不必这么费事。”“陛下的意思是……”邓绥有一种被他玩弄在之股掌上的感觉,浑身都不舒服。“朕喜欢主动的。”刘肇微扬眉头,一脸轻浮:“你主动些迎上来不就是了。”邓绥手心里捏着一把冷汗,想推开靠过来的人,却没这个胆量。“陛下……臣妾忙碌了一整日,还不曾沐浴更衣。”“无妨。”刘肇看着她局促不安的模样,心里不免得意。都说这邓家和阴家的女儿,聪明慧智,最多心思,却没想到也有这样束手无策,畏惧狼狈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已经近在耳畔,邓绥恨不得从这墙壁了钻出去,赶紧拜托他的魔掌。然而他结实的胸膛,有力的螳臂已经将她捆在怀中。只怕由不得她不从了。“陛下……臣妾不敢这般德容有失的伺候陛下。”“是不敢,还是不肯。”声音陡然严肃起来,刘肇单手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其看着自己。威严与冷厉从目光里一点点的传递过去,他冷声问:“邓贵人到底是畏惧朕,还是抗拒朕?莫非入宫侍驾并非你心甘情愿?”邓绥心不停的颤,尽管他捏着自己的手根本没怎么用力,可她还是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她算什么?一只被安排在他身边的蝼蚁,一旦没有用处,死对族人来说才是最稳妥的法子。要不是为了娘亲……鼻子一酸,邓绥的眼眶就红了起来:“陛下何以这样疑心臣妾。”“你说呢?”刘肇看着她饱含泪水的双眸,不由得勾唇:“在妃嫔眼里,朕可是香饽饽。谁不是上赶着讨好朕,取悦朕?偏偏朕的邓贵人,冷若冰霜,拒人千里……比奇怪吗?你看似恭顺谦卑,实则却是抵触朕。甚至厌恶朕。那么,邓贵人,你入宫究竟是何用意?为什么人当探子,还是想躲在朕的枕畔捅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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