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按兵不动隔岸观火。于是她话锋一转,调皮八卦道:“哎,菁菁,殿下他在床上什么样子?是斯文那种还是狂野那种?他平常怪严肃冷淡的,还真难挺难想象。”☆、30色字头上一把刀事情很快陷入僵局。端贤想谈一谈,冯菁不愿意。每次他开口,她都要想办法绕过去。不是她不想谈,而是她知道这事不会有结果。做妾,她不愿意。还做侍卫,她没有那么厚的脸皮。现在几乎人人都知道她和端贤的关系,想自欺欺人都没用。尤其是观祎,他伺候端贤饮食起居,肯定知道她晚上去过。毕竟他一个人不可能把床上弄出那些痕迹。更让她难受的是,几天之内,成王府从上到下对她的态度都变得很诡异。大家都在等看好戏,端贤若是给了她名分,那他们感慨她命好,从此不敢说三道四,若是没给,她就会变成众人口中的淫娃荡妇、与男人无媒苟合的可怜虫。冯菁试过躲他,可是越躲越想见,天越黑,这个想法就越厉害。像小孩子捅马蜂窝,又害怕又跃跃欲试。端午过后,昌义侯博子南回京,第一站便是成王府。他们的谈话冯菁在房顶听的真真切切。她本来倒没想偷听,毕竟朝堂上的事和她无关,只是这人啰嗦太久,她来了几次都不见他告辞,索性坐在房顶听起来。他从缅西战事聊到河口饥荒,从节后税收聊到吏部考核,简直是滔滔不绝口沫横飞。最后话题一转,竟然说起他小女儿这次也一同回京,希望有时间来拜会。冯菁心下鄙夷,看着道貌岸然的,原来也是上赶着给端贤送女人。那个博小姐她多年以前见过几次,比她年纪还小一些,叽叽喳喳的没一刻安静,好像嘴是借来的。那时候她刚刚升一等,奉命去给博子南送口信,博子南顺手让她给端贤带幅画。冯菁抱着卷轴,徘徊着不敢进惠风苑。谢良路过看见她缩头缩脑的,“你怎么不进去?”“我……害怕。”冯菁实话实说。“怕什么的,殿下又不咬人。”谢良热心地帮她敲门,“快进去吧。”冯菁在心里感谢了谢良全家,忐忑不安地把画卷呈成端贤,端贤展开画卷,好像在欣赏。半天没人说话,非常尴尬。冯菁脑子一热,“殿下,这个画真好看。”“哦?”端贤把画扔到桌子的一边,“你觉得哪里好?”冯菁呆住,想不到随手拍个马屁还要说出个之乎者也,她支支吾吾半天方道:“啊……那个……那个鸭子画的挺像……”“那是鸳鸯。”端贤纠正。冯菁非常下不来台,因此灰头土脸了两个月,过了很久才又敢跟他说话。月上中天,博子南终于走了。冯菁轻巧地跳下来。“什么时候来的?”端贤把桌子上的东西推到一边,拉过她坐在腿上。冯菁认真想了一下说:“缅西王下第一道军令的时候。”端贤无奈地摇头,“这家伙就是话太多,绕来绕去捡不到重点。”重点就不就是他闺女么?冯菁陪着他装傻。她随手拿起桌子上一对葫芦,“这是什么?博大人送的吗?”“他从缅西弄来的,说是挂在门口能辟邪。”端贤常年收到各种送礼,对什么都见怪不怪。冯菁听了暗笑,这个博子南,溜须拍马简直是登峰造极。明早她就吊死在惠风苑门口,看这玩意儿到底能不能辟邪。“你若是喜欢就拿走。”端贤以为她看中了这对葫芦,笑道:“反正我的东西都是你的。”“不用了。”冯菁摇头,有点不太习惯他这种说话方式。她后背顶着桌子,可坐着并不稳当,少不得扭来扭去免得滑下去。“你乱动什么?”他箍住她的腰,眼神逐渐变得不清明。冯菁读得懂他的意思,可是天地良心,他的衣服那么滑,她不动就掉下去了。烛火晃动,夜深了。他迎着她责备的眼神,手悄悄探进她的衣襟,熟练地解开系带。“别在这儿……”冯菁抗议。“你想去哪儿?”他声音变得十分低沉,倾身亲上她的微微张开的嘴唇,辗转反复的吮吸舔咬。她的理智丢盔弃甲,撑着桌子挺胸把自己递给他。他坏心眼地用力一掐那上面,她立即痛苦的仰起头,说不清的又疼又愉快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衣服脱了,我带你去榻上。”他嘴上哄骗她,暗戳戳的却自己动手,扯掉她身下仅剩的衣衫,抱起她坐在桌上。书房比别处更亮些,他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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