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拂余虽然不靠谱,但这些都是可行的建议。端贤不是没想过这些,可他不能那么做。她是冯菁,他不能那么对她。但他有的时候真的恨,她为什么油盐不进,为什么就是听不进去他的话?他是不是要把心挖出来她才愿意相信他?他怎么对别人的,又是怎么对她的,她当真一点感受都没有吗?或许庞拂余说的对,相忘江湖是最好的办法。深夜。“你还需要再来一次吗?不需要的话我回去睡了。”冯菁赤裸着身子抱着被子坐起来,面色潮红,声音却不带情欲。之前的要求得不到反馈,她一反常态,走上庄素衣的老路——随着他做任何事。以前她小心翼翼,怕东怕西,现在她无所谓,他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想什么怎么弄就怎么弄。时间久了他就会觉得无趣,情意自然也会不了了之。端贤知道她在和他置气,在无声的反抗,可是不管怎么样她还是能接受他,只要还能天天看着她,困难总会有解决的办法。更何况她身体比人诚实,他愿意戴她给他扣的那顶禽兽的帽子。他去亲她的耳朵,她忍不住轻喘,“你喜欢做这种事,干脆多叫几个姑娘,一个晚上保你玩的痛快。”端贤被她逗笑,拍她叫她翻身蜷起腿,“你体力好,还是你陪我。”冯菁知道他想做什么,他喜欢这个姿势,尽管她并不喜欢。刚开始那次他进不去,后来无师自通,找到窍门一发不可收拾。“菁菁……你也喜欢,对不对?”他咬住她的耳朵,含糊不清地问她。冯菁嘴犟说没有,但禁不住他折腾,恍惚中绷紧了身子,很快第二次到达顶点。他没有折腾她很久,完事后从背后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肩膀。其实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他都不坏,可他还不如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殿下……”“你又想说什么?你不愿意?你是被迫的?”他声音里有一点纵欲之后的疲懒。“嗯,你知道就好。”端贤笑了,“你怎么不干脆去顺天府击鼓鸣冤?”“没人相信我。”“睡吧,除非你还想再来一次。”他抱紧她。她筋疲力尽,不敢想象别人发现他们两个死在床上的样子。“殿下,你睡着了吗?”“嗯。”“你是真的喜欢我吗?”“嗯。”“那你放我走吧。”“不行。”一个坚持要走,一个坚决不同意。冯菁和端贤一直僵持到谢良接到调任令。十里亭外,谢良翻身上马。“冯菁,如果你想好了,来肃州找我。据说羊肉很不错,你来了管够。”冯菁用力点头,挥手告别昔日的伙伴。风扬起沙尘,谢良的背影渐行渐远。冯菁心里落寞又孤独,怅然若失。她没有顺着官道回城,而是往东偏了一些,沿着十渡口的小路走走停停。当年来京城为了省钱走的是水路,十渡口是她下船的地方。故地重游,物是人非。可心境竟然有些相似,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她都是心中忐忑,不知道前路如何。她在空荡无人的码头呆坐了一会儿后继续往京城方向走。突然,远处草丛传来窸窸窣窣的痛苦的呻吟声。冯菁握紧手中的剑,顺着声音探上前去。拨开重重野草,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是领红!她浑身是血,四肢不停的抽搐,显然是受了重伤。冯菁赶紧把半人高的染血的草拨去一边,蹲下去本想扶起她,可离近了一看整个人如坠冰窟。她全身上下几十个血窟窿,皮肤溃烂发黄,显然是活不成了。听见有人过来,领红挣扎着睁开眼睛——那与其说是眼睛不如说是两个血窟窿。“是……是你。”她呼吸更加急促。“真没想到……最后……看见的……居然是你……”她每说一个字,就有大股的粘稠的血从嘴里涌出。冯菁这些年也算是杀人无数,可从没见过这样可怕的死法。她快速点了她几大要穴,撕下衣角想帮她止血,可试了几次实在是找不到地方下手。人已经成了血葫芦,大罗神仙来了都难救。可是究竟是什么人能把她一个身居高位的顶尖高手弄成这样?冯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里面只怕不简单。她警惕地环顾四周,就在她犹豫要怎么办的时候,领红颤抖着掏出一块血乎乎的挂坠,摇摇晃晃的想递给她。可她显然已经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瞪着眼睛,咳出一大块黑血,头一歪,死了。挂坠从她手中掉落,轱辘了两圈,停在冯菁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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