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收紧十指,“说啊,为什么?”“我对你不够好吗?”他分开她的腿虐待她,不用身体,仅用手里的东西。尖的,全是刺。她被他按住膝盖,无可躲避。“疼吗?”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艰难喘息,语气满意至极,“疼就对了,像你这样不听话,就活该被罚。”黏腻的血水从她腿间蜿蜒到膝盖,像条细细的红色小蛇。冯菁疼的厉害,无声地尖叫,浑身是汗地惊醒。天还没亮,衣服也在身上,原来只是个晦气的梦。她重新躺下,可翻了几个身,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传风见她神色疲惫,以为她病了,问她要不要休息一天。毕竟睡男人这种事又不是读书习武,不必那样刻苦。冯菁想着也好,昨晚的噩梦搞的她对那种事彻底失去兴致,那县太爷的公子想必身娇肉贵,万一被累死就糟糕了。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两个走镖的喝酒闲聊。“这一趟真他娘的不顺,没完没了的下雨,误了时辰赔钱不说,还要挨骂,真是倒霉。”“要我说还是走老鹰峡,至少能快上半日。”“不成,”瘦镖师将酒一饮而尽,“那是神鹰教的地盘,真要遇上了命都得搭进去。”“那怎么办?”胖镖师叹气,“我听说青牛洲上有卜卦人,最是灵验,要不咱们兄弟俩去算上一卦。是凶是吉也好过做没头苍蝇。”“今日初五下雨,想必青牛洲上人满为患啊。”“管它呢,先去了再说。”两人撂下银钱结账。冯菁往日对卜卦算命之流并不感兴趣,但昨晚的梦实在太过晦气,梦见他也就算了,居然还是干那种事,干那种事也就算了,居然还要被他用那种东西玩弄。再不找个人画符辟邪,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现在就杀去京城。方才两人口中所说的青牛洲她也有所耳闻,灵水镇的人对那里敬若神明,问前程、辩凶吉,每逢初一、十五,求访的人络绎不绝。相传遇上下雨更是灵验,所以今日格外人多。江上烟雾缭绕。冯菁和传风脱下湿漉漉的蓑衣上船,寻得船尾人少处坐定。隔着桐油木箱,几个相熟的村民在唉声叹气。“听说昨天神鹰教的人去丘家送喜服,几个人全都带着刀,有个不听话的小厮,当场被开膛破肚,肠子流了一地。”“天哪,要我说丘员外的姑娘也是真命苦,叫那个活阎王看中,嫁到那种地方,和万花楼的婊子有啥区别。”“婊子还强一点,至少不叫人折磨死。我听说那个教主是个禽兽,专门折磨人的。”“丘家姑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就叫他们看上了?”“不知道啊,听说是有人和丘员外结仇,偷偷把他闺女说给那个魔头,那魔头一听是绝色,当即就动了歹念。”“不能逃跑吗?怎么就非得眼睁睁等死?”“跑?全家老小几十口人,能跑到哪儿去?魔头杀人不眨眼,动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你,跑不跑都是个死。”“那报官呢?官府也不管吗?”“官府那边早就被收买了,睁只眼闭只眼,告也没用。要我说,这就是命,谁碰上就是谁。没处说理。”“柳家也是软骨头,之前巴巴地上门求亲,最近听说丘小姐被魔头看中,连夜要回庚帖,一天都没耽搁。”“可怜的姑娘呐……”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没有顾忌这些话叫冯菁全听了去。冯菁斜倚在栏杆上,望着烟波浩渺的对岸,心中生出一个不错的想法。与此同时,青牛洲渡口的另一艘船开拔,缓缓驶向江心。“云笙昨日来信,说已经到了江堰,那边一切都好,叫咱们放心。”说话的是个年纪不小的男人,相貌不俗,称得上丰神俊朗。他旁边的女人有点瘸腿,年纪与他相近,柔声道:“那就好。这孩子是个机灵鬼,总归像她母亲多一些。”“阿蓉……”男人欲言又止。“怎么了?”“咱们那个孩子……倘若生下来,如今也有云笙这么大了。”“陈年旧事,还提它做什么。”叫阿蓉的女人轻笑,明显已经不在意了。“我当时叫天师帮忙请了一块灵牌给她,一会儿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阿蓉有点惊讶,“我以为你并不在意那个孩子……”“所以你恨我很多年——”“也没有很多年……”女人打断他,“后来颠沛流离那些日子,早都想不起来你了。”“阿蓉,”男人顿了顿,温柔一笑,“不如我们留在灵水镇。”“怎么了,你不想回天门关了吗?还是你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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