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一步步向张大爷靠近。行至近前,张大爷猛地伸出手,一把攥住了阿花的手腕。“听讲你靠这个攒上学校个学费?”见阿花不说话,张大爷又轻叹道:“天光底哪有你阿爸恁般畜生!”阿花乐了,一个畜生,骂另一个畜生。张大爷渐渐坐直了上身,那只手从阿花的手腕轻轻的向上游走,最后停留在了阿花的上臂。他轻轻地揉捏,眼睛里射出贪婪的光,随即说道:“吾俩很像,都系命苦个人,我婆娘走得早,细伢子今日帮下忙。”说着,他缓缓站起来,轻轻地挽着阿花的手臂,向床边走去。阿花被放置在床上,像一个物品,没有生气。张大爷用手指轻轻挑开阿花的衣领,手指肚在阿花叫你的皮肤上温柔的触碰。可是阿花正如黄耀强所说,一点响不给出,像只死兔子,没劲。张大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凝视着阿花,眼神里突然透出一股凌厉,然后压低的声音狠狠地说:“既然来兮,就安兮心,你今日若勿配合我,信勿信明朝我就叫你冇书读!”阿花斜目冷冷地看向张大爷,然后轻轻的闭上眼睛,任由张大爷继续蹂躏自己。可就在张大爷全情投入之际,突然炕头窗户有了想动。阿花倒是没什么,张大爷却如惊弓之鸟,猛地从床上弹射起来,看着窗外,大喊一声:“谁!”可是窗外无人应答,阿花也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张大爷继续趴在阿花的身上。可是就在这时,窗户再一次响起。阿花心里一动,难道是谢宇?张大爷恼羞成怒,赤着身子穿冲过去,将窗户拉开,然后将半截身子探出去。嘴里还喊道:“是哪个王八……”“啪——”一声闷响,张大爷横在窗框上的身子不动了。阿花很警觉地坐了起来,将衣服迅速披上,然后刚要向窗边走去,只见张大爷的身子被人从外面向床上推倒,脸就横在阿花脚边,张大爷的额头已经被类似转头的东西敲出了血。阿花一声惊呼,这时只见谢宇从窗外轻巧地跳进屋内,拍了拍手心,他先是看了看张大爷,然后又把目光落到阿花身上问道:“他,他,他打你了吗?”阿花看着谢宇稚嫩的脸,突然噗呲一笑。“你笑啥啊!”阿花心里知道,谢宇对于男女之事还不懂,他形容以为张大爷对自己做的事,只会用“打”。“差点打我。”谢宇扭头看着张大爷,略思片刻,然后在屋里转了一圈,用一根绳子将张大爷捆在长藤椅上。阿花见状,也赶紧去帮谢宇,虽然她不知道谢宇要做什么。“你居然真个来帮我了,我以为你系讲笑欸。”谢宇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张大爷醒过来。十几分钟后,张大爷缓缓苏醒,他先是愣愣地看着两个小孩,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之后又拼了命地挣扎。“你以后还欺负阿花吗?”谢宇问到。“细侬囝,关汝底乜事!”“我问你,以后还欺负阿花吗!”谢宇从怀里掏出剔骨刀,这不仅震慑住了张大爷,阿花也跟着惊讶起来。张大爷瞥了一眼阿花,然后气哼哼地说“不敢了!”谢宇见他这副态度,眼睛里冒了狠,说道:“以后,你不仅不能欺负阿花,每个月还要给她钱!”“妈的!凭啥子!”“你要不这么做,我就把你欺负阿花的事说出去!”“汝讲出去啊!汝看一下整个南惠县城有无人通管我!”谢宇猛地将张大爷的左手攥住,按在藤椅的扶手上!手起刀落!“噗——”张大爷左手小手指,掉在了地上!阿花捂住眼睛,发出了一声尖叫!张大爷几乎疼死过去,喉咙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谢宇踮着脚,用刀尖逼着张大爷的喉咙,恶狠狠地说道:“以后你们南惠县所有的男人都记住了,阿花,这辈子,我护定了!”2003年9月27日星期六2003年9月27日星期六一年来,谢宇已经砍掉了五个男人的左手小拇指。这些男人再不敢碰阿花的身子,但每个月还是会托徐媛瑛翻阿花的牌子,只为了战战兢兢地主动送上“月供”。徐媛瑛不清楚这里的事,她只管每个月从那些男人手里拿好处费,其他的一概不理会。吴宿江和陈洁茹也一直蒙在鼓里,但他们对阿花这种“付出”很满意,这样减轻了家里的压力,他俩可以肆无忌惮地去赌,或者忙自己的事。如果是“老人”翻牌子,阿花就正常伸手要钱,如果是“新人”,阿花就和谢宇上演仙人跳,诈一个算一个,赚来的钱俩人平分。一来二去,这就成了阿花和谢宇之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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