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着读着就没了动静,几声打呼噜的声音倒是响了起来。随着窗外呼啸而过的北风,呼噜声一直响到了晌午十分,直到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他才醒来过来。牛爱花一早就醒了,听见门外的敲门声,拖着拖鞋哒哒地从二楼跑了下来,透过房间的窗子,赵文海看见牛爱花去了,屁股都懒得动一下,继续倒头睡了过去。屋外几个披着斗篷的人见门开了,陆续走了进来,看见是个女同志,便左右张望着博物馆的其他地方。“那个赵文海呢?”牛爱花瞟了一眼赵文海的房间,她知道赵文海昨晚通宵了一个晚上,所以并不打算叫醒他,对着几个进来的几个人撒谎说道:“不知道,听说是家里有事,可能一早就走了。”领头的人慈眉善目的,看见是个女同志,声音稍有些温柔说道:“是这样啊!那这个博物馆还有其他人吗?”“目前只有我们两个。”领头人木讷了片刻,看着整间博物馆,有少许的无奈藏在眼睛里,他只是个负责传话的,估计今天是见不到赵文海,看着牛爱花搓了搓手说道:“那麻烦你去把他找回来,有件大事需要他本人处理一下。”听到这句话,牛爱花顿时有些慌了,赵文海就在房间里,这个时候去叫醒他,那不等同于自己揭了自己的底吗。“他今天可能来不了,有什么事我帮你转告他一下。”牛爱花红着脸说。领头人无奈的笑了笑,话传到便是,朝着牛爱花点了点头说道:“这样啊,那你告诉他一下,他的父亲失踪了,走之前留下了一些东西,就放在镇上的棺材铺里,有时间叫他过来取一下。”“他父亲失踪了?”牛爱花有些诧异和震惊,看向了赵文海的房间,那么大的事要不要现在就去叫醒赵文海?思索了片刻,牛爱花终究还是选择了隐瞒下去,看着来人回答道:“好!”“那我们就先回去了,麻烦你了女同志。”说完,领头人带着几个人便急匆匆的就走了。送走几人后,牛爱花趴在赵文海的窗边,看着熟睡中的赵文海,气就不打一处来,从来不撒谎的她竟然撒起谎来,她脚踢了一下赵文海房间的墙,“不过他父亲的事算啦,等他醒过来再说。”,说完也不管脚疼不疼,一瘸一拐的走上了楼。傍晚时分,天空黑压压的一片,窗外扯着幕帘子,一道闪电落下,电闪雷鸣,声音像极了前几年刚刚兴起的爆米花机的声音,随着雷声淡去,紧跟着屋外又突然响起了锣鼓的声音,暴雨滑落打在窗前,整个房间可以说是一个小型的音响,哀鸣声四起。赵文海一下惊醒过来,赤着脚跑到了窗前,一道白光刚刚淡去,窗外一群穿着白大褂的赶丧队伍,排列整齐,前面的人一蹦一跳,后面的人面无表情,挺着风雨在泥泞的道路上艰难的前行。“真邪乎!这些人怎么也不知道等雨停了,何况现在都快六点了,他们这是要去哪!去派出所吗?”赵文海看了一眼手表,听着声音有些烦躁,拉下窗帘坐到了桌前,手里鼓捣着泥鳅寄回来的牦牛血和墨镜。心里却想着屋外那支送亲的队伍,他们去的那个方向并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坟场,不远处倒是有一个派出所,他们这是抬着棺材去自首吗?很快,这些声音越来越远,直至淡去。今天是农历二初三,星期一,赵文突然想起昨天泥鳅在信中提到的退烧药,这才想起张心怡在西藏的了怪病,一连几天躲在蒙古包里,那也不敢去,还发着高烧,听泥鳅说她应该是看见鬼了,他们这个区域这几天总是有些牛羊马神秘的消失,也不知道是不狼还是其他,反正挺邪乎的,而且心怡半夜还会说些胡话,说她看见一座山,山里有个棺材,死鬼老爹就躺在里面。”泥鳅这人鬼得很,平日就喜欢看点恐怖故事,常听张心怡寄来信说,这泥鳅平日里没少说些恐怖故事吓唬她,对谁都是,所以下面的话指不定是泥鳅瞎编乱造的,赵文海没有理会下半段的内容。他只在乎前半段,哪怕张心怡发烧的事也是泥鳅瞎编的,他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张心怡可是他们三个人当中的宝贝,在一起的时候又做饭,又洗衣服的,乖巧的很,对于泥鳅和赵文海两个更是照顾有加,试问哪个男人不会把这样的女孩子给宠上天去。赵文海简单的收拾一下,正准备出门,却被牛爱花拦了下来。“你脚怎么了?”赵文海看着一瘸一拐的牛爱花问道。“你别管,今天博物馆来了几个人,说是找你有事,我见你在睡着,也没叫醒你,他们说”她欲言又止,本打算把他父亲失踪的事情告诉他,但仔细想想还是算了,心想着“等晚上找个机会再说吧,万一他听到那么大的事,我没叫他,生气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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