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爸爸,妈妈在等你。”光散后,小女孩不见了,只有那半块玉佩落在地上,和他脖子上的玉佩拼在了一起,成了块完整的玉佩,玉佩中央刻着个“殷”字。赵文海捡起完整的玉佩,突然明白过来——这小女孩,可能就是母亲用什么特殊的手段留下的“幻想”,亦或是我五叔。他回头看向那个盖着黑布的箱子,深吸一口气,掀开了黑布。箱子里的东西露了出来——其中便是一本日记还有一些女人用的东西,笔记本封面是蓝布做的,和母亲的蓝布衫一样,上面绣着个“漓”字。日记的:彭老二的遗物从祠堂出来时,天已经擦黑了。鬼村的青石板路上蒙着层薄雾,雾里裹着腐尸味,闻久了让人头晕。赵文海把母亲的日记揣在怀里,日记的纸页薄得像蝉翼,隔着布都能摸到上面的字迹——他总觉得这日记在发烫,像有什么东西要从纸里钻出来。“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脚吧,天黑了不好走。”牛爱花举着火折子,火光在雾里晃得厉害,只能照亮眼前三步远的路。她的阴阳眼一直跳,能感觉到雾里藏着东西,不是之前那种模糊的黑影,是有形状的,像人,却比人矮,在路边的矮房里探头探脑。赵文海也觉得不对劲。这村子太静了,静得连虫鸣都没有,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青石板上响,像敲鼓。他想起彭老二说的“怡江村几百人一夜死光”,难道这些“东西”是当年的村民?“那边有间茅草屋。”赵文海指着村子边缘的一间矮房。那屋子看着比其他房新些,茅草屋顶没怎么漏,烟囱里甚至还透着点烟味,像是刚有人住过。小黑蛇突然窜了出去,对着茅草屋吐舌头,尾巴在地上扫出浅浅的印子——是在说“安全”。两人跟着小黑蛇走到茅草屋前,门是虚掩的,推开门时“吱呀”一声,惊得屋檐下的蛛网抖了抖,落下些灰。屋里的光线很暗,只有灶台上的破碗里插着根蜡烛,蜡烛燃了一半,蜡油淌在碗沿上,凝成块黄疙瘩。“有人住过。”牛爱花摸了摸灶台,灶膛里的灰还是热的,“刚走没多久。”赵文海也觉得奇怪。这村子荒废了二十多年,怎么会有人住?他举着火折子四处照了照,屋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木板床,铺着稻草;一张破桌,桌上放着个缺了口的陶罐;墙角堆着些干柴,柴上还沾着泥——看着像从村外砍的。“这柴是长虫山的。”赵文海捡起根柴,柴上的树皮有齿痕,是长虫山特有的“咬骨树”,“住这的人常去长虫山。”牛爱花突然“呀”了一声,指着床底。赵文海把火折子递过去,只见床底露出个铁盒的角,黑沉沉的,上面挂着把小铜锁,锁上锈迹斑斑,却没怎么坏。“是彭老二的!”赵文海一眼就认出了铁盒——这锁他见过,彭老二在茅草屋藏青铜器时,用的就是这种锁。彭老二说他“每年来鬼村烧花圈”,难道他住在这里?他把铁盒从床底拖出来,盒子沉甸甸的,摇了摇,里面有硬东西碰撞的声音,不是青铜器,倒像木头或纸张。“得把锁撬开。”牛爱花从头上拔下根银簪——这是她爷爷给的,说是能辟邪。银簪尖得很,她对着铜锁的钥匙孔戳了戳,又拧了拧,“咔哒”一声,锁开了。铁盒盖刚掀开条缝,就飘出股味,不是腐尸味,是墨香混着松烟,像旧书的味道。赵文海把盒盖完全打开,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一张折叠的纸,块玉佩,还有张泛黄的纸条。“先看这纸。”赵文海把纸展开,是张手绘的地图,纸是糙纸,边缘毛乎乎的,用炭笔标的线,画着山、水、还有个箭头,箭头尽头写着“枇杷峰通气孔”,旁边注了行小字:“山墓入口,需玉佩方能进”。“是山墓的地图!”牛爱花凑过来看,地图上的山形和长虫山一模一样,“通气孔是山墓的透气口,比正门好进,我爷爷的古籍里提过。”赵文海的手指停在“玉佩”两个字上。他想起五叔留下的纸条:“带玉佩来,能见到你想找的人”——难道指的是这地图上的玉佩?他拿起铁盒里的玉佩。玉佩是白玉的,半块,断口很齐,像被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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