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漓儿藏在水牢的!”父亲的声音带着激动,“我找了25年,终于在石柱缝里摸到了!”赵文海接住碎片,两块灵核刚碰到一起,就“嗡”地亮起金光,水牢里的水突然退向四周,露出水底的青石板,所有水粽子都僵在原地,像被定住的雕像——是灵核合一的力量暂时压制了它们!入口处的三个夺灵人被金光扫中,瞬间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像被点燃的纸人,在金光里慢慢化成灰烬,连点骨头渣都没剩下。水牢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灵核的金光在岩壁上流动,照亮了那些刻着名字的青石板。“殷漓”两个字在金光里格外清晰,旁边的朱砂箭头突然渗出点血珠,顺着石板往下流,在地面上汇成个小小的“海”字。“是母亲的血。”赵文海的指尖接住滴下的血珠,血珠在他掌心化开,没有凉意,反而带着股暖意,像母亲的手在抚摸他的脸颊。父亲扶着牛爱花的肩膀走到他身边,灵核的金光在他身上流动,后颈的蛊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这是漓儿的血咒,她早就料到我们会来,用自己的血设了保护阵,只要灵核合一,就能暂时护住我们。”他看着合二为一的灵核,眼神复杂得像揉碎的星光:“25年前我和她约定,要是她出事,我就守着海墓等后人来。可我没做到——被牛兰山抓了,还差点让你成了容器……”“这不怪你。”赵文海握住父亲的手,灵核的金光在两人掌心流动,像条连接过去和现在的线,“我们现在找到灵核了,还能找到母亲,一切都来得及。”父亲摇摇头,指着水牢深处的暗门——那扇门刚才被水挡住了,现在露了出来,门上刻着“阴阳桥”三个字,门环是两个相扣的鱼形,一金一银,“牛兰山不在入口的夺灵人里,他肯定在阴阳桥等着。他知道灵核合一后会引来‘它’,想坐收渔翁之利。”小黑蛇突然对着暗门的方向“嘶嘶”叫,尾巴扫过地面的“海”字血印,血印瞬间亮起红光,像在回应蛇的预警。赵文海最后看了眼岩壁上的青石板,那些刻着名字的殷家守陵人,那些漂浮的淡蓝色虚影,都在金光里微微颔首,像是在祝福他们。“我们走。”赵文海握紧合二为一的灵核,金光在他掌心流动,照亮了通往阴阳桥的暗门,“去找牛兰山,找母亲。”父亲和牛爱花跟在他身后,三人的影子被金光拉得很长,映在水牢的青石板上,像三道即将刺破黑暗的光。阴阳桥越来越近了。:守陵人的使命灵核的金光在水牢里流淌,像融化的碎金漫过青石板。赵山扶着石柱站稳时,玄铁笼的栏杆在他掌心烙下冰凉的印子。他低头看着合二为一的灵核,核身的寒气透过指尖渗进骨髓,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出的痰里带着淡绿色的黏液——是子母蛊被灵核压制后,从血液里逼出的毒素。“文海,你得知道南越王的真相。”他用袖口擦去嘴角的黏液,指腹在灵核上摩挲,核身的纹路在金光里清晰可见,像无数条纠缠的血脉,“殷家不是普通的守陵人,我们是南越王的直系后裔。而且你要记住,南越王不是因为想要追求长生才炼灵核。”赵文海的指尖猛地一颤,灵核的金光在他掌心晃了晃。水牢里的水突然泛起涟漪,那些僵住的水粽子手指微微动了动,仿佛被这关于南越王的话语唤醒。“南越王炼灵核,是为了压制自身的怪病。”赵山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怕惊扰了水牢深处的存在,“他自幼得了怪病,血液里藏着尸毒。只要被他的血沾染的死人,都会变成不老不死的‘活人’——就是山墓的活俑、海墓的水粽子。”牛爱花的阴阳眼突然刺痛,她看到水牢岩壁的阴影里,浮现出模糊的画面:无数个青灰色的“人”从坟里爬出,皮肤溃烂却行动迅猛,对着活人疯狂撕咬;一个戴王冠的身影站在尸群中央,伸出流血的手掌,那些“人”就像被磁石吸引,纷纷跪倒在他脚下。“那些‘活人’没有思想,全凭本能行事。”赵山的声音发颤,“每到阴雨交加时,他们的尸毒就会发作,身体溃烂成腐尸,见人就咬。南越王请遍天下郎中,连徐福的后人都束手无策,他炼灵核,从来不是为了长生,只是想找到抑制血毒的办法,直到那块陨石降临。”他指向灵核中央的淡蓝色光斑:“陨石带着极寒之气,落在黑水河时冻住了整条河道。南越王派人凿开冰层,发现陨石的寒气能压制他血液里的尸毒。他用陨石核心、自己的心头血,再加一百个直系族人的血脉,炼了七七四十九天,才炼成这颗灵核。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控制血毒,而非追求长生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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