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越来越烈,阳面的薄冰裂开了更多缝隙,阴面的白雾里,亡魂的影子越来越清晰,甚至能听到他们的哭腔,像在哀求“带我们走”。“快到了!”赵文海把牛爱花护在怀里,用身体挡住爬上来的水粽子。合二为一的玉佩在他掌心越来越烫,金光几乎凝成实质,将靠近的水粽子一个个弹开。血尸首领突然从裂缝里钻了出来,腐尸的手抓向赵文海的后背,那里的腐尸伤痕在接触到尸爪时,突然爆发出刺目的红光——是殷家血脉与尸毒的共鸣,红光将首领弹开三尺,撞在桥栏上,“哗啦”一声摔进黑水河。“就是现在!”赵文海拽着牛爱花往前冲,趁着首领落水的间隙,一口气冲到了桥的另一端。桥头的绿火刚好熄灭,水粽子群像潮水般涌上桥,却在距离他们十步远的地方停住了——主棺室的金光突然大盛,形成道新的光壁,将整个桥头封住,水粽子撞在光壁上,瞬间被金光烧成了灰烬。牛兰山的身影被光壁挡住,只能在桥的另一端跳脚怒吼,声音越来越远,最后被黑水河的涛声吞没。赵文海瘫坐在主棺室前的青石板上,大口喘气。他回头看向阴阳桥,桥面的海水正在慢慢散去小黑蛇留下的绿磷还在水面上漂浮。赵文海对着黑水河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为父亲,为小黑蛇,也为所有为他们牺牲的人。牛爱花扶着他站起来,主棺室的金光里,能看到椁身的陨石凹槽正在发光,灵核归位的位置就在那里。“我们做到了。”牛爱花的声音带着哽咽,却充满了力量。赵文海点点头,握紧合二为一的玉佩。他知道,灵核归位才是真正的开始,牛兰山虽然被挡在桥的另一端,但他绝不会善罢甘休,南越王的血毒或许还藏着更多秘密。他扶着牛爱花,一步步走向主棺室。:主棺室的真相主棺室的金光如熔化的星辰般流淌,赵文海扶着牛爱花踏入时,靴底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回响,被四周的石壁反弹成层层叠叠的余音。这声音撞在十丈高的穹顶,又碎成无数细屑落下来,像有人在头顶撒了把碎玉。牛爱花的指尖刚触到石门内侧的刻痕,整面石壁突然泛起淡金色的纹路——是南越王的王冠图腾,纹路顺着她的指尖往上爬,在穹顶汇成完整的星图。“这些是尸脉的走向。”她的阴阳眼在金光里微微刺痛,能看到星图的每个节点都对应着海墓的一处密室,“主棺就在星图的中心,是所有尸脉的源头。”赵文海的目光越过她的肩膀,落在主棺室中央。南越王的主棺悬浮在离地面三丈高的地方,椁身的檀木早已被岁月浸成深褐色,却在金光里泛着温润的光,像块被血滋养了千年的老玉。“以血为引,以魂为祭”八个篆文嵌在棺盖中央,每个字的笔画里都渗出淡红色的液珠,顺着木纹往下淌,在棺底凝成细小的血珠,却不滴落,像被无形的力量托着。“是南越王的血。”赵文海从怀里掏出母亲的玉佩,玉佩刚接触到金光,就“嗡”地亮起,“这些血珠能感应殷家血脉,它们在等灵核。”棺旁的五角星石台泛着冷光,台面的凹槽里还残留着淡蓝色的冰晶——是灵核的寒气凝结的。赵文海比对了三次,确认凹槽的弧度与怀中灵核的轮廓严丝合缝,连最细微的凸起都能对应上。牛爱花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尖有些发凉:“你看石台下面。”石台底部的阴影里,缠着圈淡金色的丝线,像用阳光搓成的绳,顺着地面的缝隙延伸到主棺下方。牛爱花的阴阳眼能看到丝线里流动的红光,与主棺里南越王骨架的肋骨相连,每跳动一下,石台就轻微震颤一次。“是活的尸脉。”她的声音发颤,“它们像脐带一样,把主棺的力量输送到石台——灵核嵌进去的瞬间,肯定会激活什么。”赵文海刚要掏出灵核,指腹已经触到核身的寒气,主棺室的石门突然传来“轰隆”巨响。不是推门声,是撞击声,像有巨物在用身体撞门。第一声撞击时,石门上的镇邪符就燃起了青烟;第二声撞击时,石屑从门楣簌簌落下;第三声撞击刚落,整面石门突然崩裂,碎成拳头大的石块,朝着他们的方向飞溅。“小心!”赵文海把牛爱花护在身后,玄铁刀在身前划出半圈银光,将飞来的石块劈成粉末。烟尘里,一个拄着尸骨的身影踉跄着闯进来,左腿的裤管空荡荡的,伤口处露出的骨茬沾着绿黑色的脓水,每走一步都在地面留下个带血的足印——是牛兰山。他的左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从手肘到指尖的皮肤都变成了青灰色,像被水泡烂的朽木,却死死攥着根断裂的股骨,骨头上还挂着半块腐肉。最吓人的是他的眼睛,眼白里爬满了红血丝,瞳孔缩成针尖大,死死盯着石台上的凹槽,像饿了三天的狼看到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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